“来一杯雀巢咖啡!”
路忆坐在沙发上,心情很好。
2分钟后,一个明眸皓齿的服务员端来一杯咖啡。
他的双眼一直盯着服务员的容貌挪不开。
“真好看!”
“哎呦,公子坏坏!”
服务员娇嗔一声,害羞的捂脸走开了。
“咳咳,我是君子,我是君子!”
路忆旋即摇头,声音坚定的喊着自己是“君子”。
端起桌上的咖啡,一口干了。
“噗……”
“哇……怎么这么苦??”
一口全吐了出来,眼中完全不相信,咖啡居然这么的苦。
这是路忆第一次喝咖啡。
他当然听说过咖啡苦,只是没有喝过,想不到居然是这么苦。
“这……简直就和生吃苦瓜没两样嘛!!”
他撇着嘴,语气埋怨。
系统:“我的上帝,咖啡是小口品尝的勒??”
闻言,路忆皱眉,没好气道:
“你的意思就是我不会喝咖啡,我没有喝过是不是??”
系统蓝瘦香菇。
系统:“路忆大人当然喝过,这是一定的!”
路忆白眼:“哼!”
小门打开,那个明眸皓齿的服务员将吐的满地的咖啡打扫干净。
看到秀色可餐的服务员,路忆顿时心情好了很多。
“让他们离开吧。”
系统:“好哒。”
下一霎,五个男人被挠的身上没有一个地方是好的。
鬼屋的场景重新变成了一楼大厅。
老二最先反应过来。
“门门门……”
五人都没有死,只是被挠的非常可怜。
五人就如捕食的猎豹一般,发疯般开门跑了出去。
“嘶……”
五个人五个长长的“嘶”。
他们身上的羽绒服中的羽绒早就被挠掉完了,外面零下20多度的天气,自然是非常的冷。
脸上的挠痕被冷风一吹,再落上白雪。
“啊……”
五声长长的惨叫一起传出。
“哈哈!”
路忆站在二楼窗边看着这一切。
五人趟着一尺半厚的积雪爬出了铁栅栏。
路忆手中端着红酒,笑呵呵看着狼狈逃跑的几人。
“他们一定会杀了雇佣他们的人,就算不杀,也一定不会善罢甘休,哈哈哈!”
这才是他想要的结果,杀了他们太简单了,可那样就没趣了。
这一世的他是无敌的,对于无敌的人来说,什么最重要,当然是好玩。
唯一儿子的命根子被人废了,黄成华一定还会派别人来杀他,那样又有人可以整蛊了。
看了一眼表,已经凌晨两点多了。
“看来愿望已经刷新了。”
路忆带着笑容,回到卧室继续睡觉觉了。
……
两个小时后,冬海市,一栋房子内,一张大床上躺着两个人。
一人身上盖着7张厚被子,一人身上8张厚被子。
虽然盖怎么厚,可被子下的人还在不住的颤抖着。
“嘟嘟嘟……”
大哥眼前的电话被接通。
“教教主…有问题……”
大哥脸上的血线已被冻成冰块粘在脸上,而他的嘴唇更是紫的发黑,双目无神就像个死人一般。
电话那边传来女子的声音:“说清楚点!”
大哥紧紧合嘴,几息后,哆嗦着说道:
“老陈头的情报有问题,城堡那家的人有问题,教主一定不要接老陈头的单,还有…咳咳…老陈头答应给我兄弟的250万,还没有付,请教主一定要回来,做教资,这样我5个兄弟也死得其所。”
大哥咳嗽好一会,挣扎着说道:“教…教主,一定…一定不要给我报仇……”
话未说完,抬起的头掉栽在枕头上,死掉了。
“我一定会报仇,敢骗我们‘天理教’的人,作死他的锤子了!!”
电话那头传来女子愤怒的声音。
一旁的老五听见这声音,嘴角露笑,也咽气了。
“喂喂喂……”
电话那头喂了好几声,见没有人说话,挂断了电话。
原来大哥几个人跑出城堡,因为受伤再加上天气太冷,又下着大雪,老二,老三,老四,在路上就被冻死了。
因为老五被路忆上了身,受伤轻,最后逃回房子中。
……
天理教,和地理教,无理教,并称为,夏国三大神教。
春水市,天理教,主教内。
“啪!”
一个身穿红衣的女子拍椅而起,圆圆的杏眼中满是愤怒。
此女子便是‘天理教’最年轻的教主:徐茉宜。
看其20出头,生的雪肤花貌,气质优雅,标准的瓜子脸,樱桃红唇,身姿婀娜,一头黑发披肩。
“居然敢骗我们天理教的人!”
女子蹙着眉转首命令道:“传我教令,马上赶往冬海市,找到老陈头,为大力报仇!”
一旁的长老却面露难色,低头道:
“教主,报仇当然简单,可如今却有一件更为有利于教中的事情。”
闻言,徐茉宜刚想发怒,你居然敢忤逆我的命令,可如今自己已是教主,不能再小孩子脾气了。
于是摇着头使劲跺着脚:“说!”
长老道:“老陈头是冬海市的慈善家,家财上10亿。
“如果我们借大力五兄弟的死来威胁,任他也不敢不从。
“到时候,不管我们是索要1000万,还是2000万,都不是难事。”
闻言,徐茉宜眼眸闪动,好像真的是这样,如果他不同意给钱,再杀了也不迟。
紧蹙的柳眉缓和一些,随后轻咬红唇,冷声道:
“是要酬金,是酬金,什么索要,说的好像是勒索敲诈一样?!”
“嘿嘿。”长老一直笑着点头:“是是是,教主英明!”
……
安徒生童话城堡内,二楼楼梯边。
两个穿着单薄的女子在使劲开着门。
可是无论如何也打不开,如此忙活了半个钟头。
还是打不开,二楼的门就好像施了魔法一般,怎么样都打不开。
两个女子气的直跺脚,最后不得不放弃回到7楼。
系统心中腹诽:
“如果被你们两个小女随随便便打开了,那我这个系统还怎么在系统圈混啊。
“不要说是你们两个,就算是从业50年的开锁师傅来了,没有路小子的命令也休想打得开。”
下暴风雪的第三天,路忆从床上醒来,揉了揉朦胧的睡眼,一看时间,已经早上9点多了。
伸个懒腰,爬起床,洗漱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