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意思?”苏知奕上前问他。
严松对他们阴冷的笑了笑,一脸你们能奈我何的样子。
“你们为了他跑来谷中抓人,就没有仔细地检查过他的身体吗?”
“哈哈哈,你们真笨!”他躺在地上,笑到疯狂。
“真想揍他!”苏知鸢手捏得死紧,嘴里嘀咕道。
“冷静,把话先套出来。”晏梨捏捏她。
安慰了苏知鸢后,晏梨故意对着严松笑了笑。
“盛谷主,这人看来是不能好好讲话了,还是关入牢中吧!”她装作一副苦恼的样子。
“左不过,云言生就在这谷中,我们仔细找一找还是能找到的。”诈诈他,看能不能诈出些什么。
晏梨说完后,就一直盯着严松的表情。果然,严松心虚又慌乱地眨眨了眼。
盛萤也十分配合,立刻下令“将他带走!”
“等等!”严松又喊道。
“妈的,这人怎么这么多事!”姜北海撸起袖子,准备上前打他。
“重一点!”苏知鸢在旁边支持他。
“云言生就在我房间!”严松一边挣扎,一边闭眼喊出。
这...还打不打?
姜北海抡起的胳膊尴尬停在半空中,他转头望着晏梨和苏知鸢,用眼神示意她们。
先不打,回来!苏知鸢对他摆摆头,让他回来。
好吧,姜北海失望地放下胳膊。
盛萤转头对侍卫命令:“押他回房!”
一行人没多久,便聚集到了严松父子的房间。
“说吧,在哪里?”苏知鸢看着依旧被绑得结结实实的严松,说道。
“你们不放了我,凭你们的本事这门是打不开的。”严松无赖地对他们说。
“先松了他吧,我守住门口。”晏梨对苏知鸢悄声道。
苏知鸢不情不愿地的唤回缚妖索,嘴里念叨着:“你最好是给我开出个花样来。”
盛萤朝严松指了指,两个侍卫上前押住松了绑的他。
“现在可以开了吧?”盛萤冷声问他。
严松见他们如此配合,下狠心咬了咬手指,挤出一点血,朝书柜旁的墙面上不知画了个什么图案。
就见,墙壁在浸入他的血液后,顺时翻转了过来。被直挺挺绑在墙背面的人也出现在了众人眼前。
“云言生!”程南星和苏知奕冲过去,给他解绑。
待他们将云言生放在床上后,拍了拍他的脸,试图唤醒他。
“没用的,他还中着蛊呢!”严松狡猾一笑,朝房中众人散出毒气。
想逃,门都没有!晏梨早就有防备,守在门口用苏知奕送她的鲛纱罩住了他。
严松还没反应过来,就失去了逃跑的机会。
“解药拿出来。”晏梨捂住自己的口鼻。
“妈的,你们怎么这么多破玩意儿。”严松早就想吐槽了。他用剑不停的戳这鲛纱,怎么都刺不破。
这到底又是个什么?
“过奖过奖,没有你的毒药多。”晏梨冷冷地伸出手,示意他给解药。
严松不想理她,还在拼命想刺破这层鲛纱。
“没用的,里面的空气就这么多,你再乱动没了空气,到时就算放你出来了,你也变成一具尸体了。”晏梨吓他。其实那里面待上一百年都不会死。
严松放下剑,看着她不甘心道“在桌上!”
“两种都要,快点!”晏梨可不想再与他废话下去。她身体已有毒气进入开始发软了。
“都在桌上。”不情不愿的声音。
苏知奕捂着嘴走到桌几旁,指着上面的几瓶,用眼神问询。
“蓝色你们..金色是他。”严松答。
苏知奕拿起蓝色的药瓶,先是拿出一粒给晏梨吃下。随后再分给屋内的所有人,最后自己吞了一颗。
待屋内所有人都服下解药后,苏知奕便将金色的盒子交给秦蒲。
“这盒子,里面装的不是珍珠吗?”晏梨记得,她之前进这屋的时候,还拿起来问过严松了的。
秦蒲打开盒子闻了闻,又用手拿出一颗珍珠仔细瞧了瞧。
随后点点头,对在场人说道:“我知道怎么解这蛊了,他们可真是下得了手。”
她指了指墙角的那堆朱砂,对他们解释道:“这珍珠里面混合着蛊药和云公子的气息,朱砂是用来封住云公子的气息不从珍珠里流走的。”
“双合草的作用,你们应该也都知道了。但如果主导者离得太远,隔一段时间就需得再用被控制人的气息施一次蛊,方能保持那人一直听他的话。”她探身看了看云言生的耳后。
“那躺在云府的那人,其实是用云言生的气息做出来的傀儡,对吗?”苏知鸢问秦蒲。
秦蒲点点头“对,就像他们能用我的配饰控制我一样。只不过我的傀儡离得不远,但云公子的傀儡被他们送出了谷,所以才想出这样的办法来控制他。”
“难怪云夫人说,云言生嘴里时不时会吐出颗珍珠,原来就是他们在施法啊?”程南星算是搞明白了。
又继续道:“最过分的是,他自己服用雄蛊,却给云公子服用雌蛊。所以云公子的傀儡在没有昏迷或被控制时,会本能做出女子的举动。
“比如说...”晏梨想了想,问她:“穿女人的衣服?”
秦蒲摇摇头,回答她:“那就不知道了,因为很少会有男人服用雌蛊的。”
可真是缺德啊!姜北海听了这话,对着还在鲛纱里挣扎的严松翻了翻白眼。
“各位,我要开始解蛊了。”秦蒲想了想,要求道:“我需要严松的一滴血。”
“没问题,交给我!”姜北海拍拍胸脯,小爷早看他不顺眼了。
他贼兮兮地走过去,对着鲛纱里的严松打了个招呼。
“苏大宝,来帮我,你这鲛纱怎么打开呀?”姜北海用手戳了戳,伸不进去。
苏知奕伸手念了段什么,放下手道:“现在可以了!”
“得令!”姜北海试探地戳了下,手便伸了进去,在里面抓呀抓。
严松见他手可以伸进来,便使劲用身体朝鲛纱撞去,但瞬间被弹了回来。
“别挣扎了,借点血来用用。”姜北海吊儿郎当地说了句,手起掌落,一滴血便从严松的胳膊上滴了下来。
他随手拿起瓶子接住,头也不回对苏知奕道:“可以了!”
苏知奕点点头,手朝鲛纱一挥,对他道“直接过来便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