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一个白衣青年却是拿出一块令牌,一道金光从那任务牌中飞向他的令牌。
这是诸天殿领取任务的方式,控制身份令牌接取任务。
这白衣青年如此做,就等于是接受了这个凶兽大世界的任务。
众人诧异的看向那白衣青年,是一位八阶大能,竟然敢接触这个任务,哪来的底气。
那白衣青年却是似乎感受到了众人的诧异,却是笑道:“各位这就有所不知了,最近,凶兽大世界遭到神界的入侵,那些无上凶兽死伤惨重,正是虚弱的时候,否则人皇城怎么会办法这种任务,让我等去送死。”
“什么,还有这种事!”
此话一出,众人无不眼中冒光。
“是了,我也听说神界攻打凶兽大世界的事情,凶兽大世界的无上存在,还想向万妖王界求援,不过没有谈拢。”
“不过这个时候出手,人皇城也算是趁火打劫了。”
“可笑,当年中央圣树遭劫,凶兽大世界的那些顶级凶兽们就是趁火打劫,抢夺了无数叶之世界,我们现在只是夺回我们的东西,这也算趁火打劫?”
“不错,我们只是讨回公道,况且凶兽大世界本就是异类,还杀戮过我中央世界无数修士,不趁着这个时候,重创凶兽大世界,等那群异类恢复,迟早有更多中央世界的修士受害!”
众修士们原本不敢这个任务,但听到白衣青年的消息,立马一个个都抢着接这个任务,毕竟奖励太过丰厚。
“凶兽大世界么,听说这个世界生存着无数凶兽,甚至有些无上凶兽,拥有仙兽血脉,这些凶兽的血肉,正是我提升武道修为的最好补品!”
苏策也心动了,这个世界正是他的最好去处,若是运气足够的话,甚至有可能在凶兽大世界中突破到九阶,一旦他成为武道九阶强者,在诸天万界之中,将不惧任何存在。
苏策并没有急着接任务,而是先观察下是否还有更合适的,不过找了一圈,发现还是凶兽大世界的任务更合适。
接下任务,苏策来到传送门前,手中拿着一块传送令符,一旦捏碎,便能从外界回到人皇城。
穿过传送门,时空变幻,下一刻,苏策就出现在了一片广袤的大地上。
神念散发,苏策只有一种感觉,那就是大!
凶兽大世界内,所有的事物都十分巨大,便是一根草,都有数千米之高,数万米的巨树,数万里的高峰,在这个世界,苏策的体型简直如同蚂蚁一般渺小。
嘶嘶嘶!
刺耳的声音接近而来,苏策目光一挑,就看到在中央世界有山头般巨大的蚂蚁,如万马齐喑一般,密密麻麻,飞快的接近过来。
不,在这个世界,苏策的个头连蚂蚁都比不上,因为蚂蚁都有一座山庞大,更何况其他的生物。
但苏策不惊反喜,光是蚂蚁都有如此庞大,说明这个世界的血肉精血之充足,绝对能够满足苏策的需要。
“死!”
当即他施展出杀戮法则,玄妙的波动散发而出,霎时间方圆万里之内,无数蚂蚁都登时撕裂,浓烈的几乎实质的血雾涌向苏策。
苏策毛孔洞开,疯狂的吸收淬炼着蚂蚁的精血。
他的肉身飞快的强横起来,斩杀这些蚂蚁得到的血气,足以将一个普通的凡人培养到武道七阶,可惜,对如今的苏策而言,连打破一个穴窍都难,武道八阶到武道九阶,需要的血肉精元实在是太多了。
杀死无数蚂蚁,苏策察觉到,附近到处都有搏杀的动静,显然,中央世界传送而来的修士们,都在附近,遭遇到了危险。
“凶兽大世界,果真是危险,光是这些蚂蚁,六阶修士都有危险,难怪之前那么多人,对凶兽大世界如此忌惮。”
苏策这么想着,却是朝着远处飞去,他并不满足于斩杀巨型蚂蚁,想寻找更加巨大的凶兽击杀。
嗖!他身影飞掠而出,几个起落,就化为一道疾光飞掠而走。
“道友请留步!”
一道声音陡然响起。
苏策无动于衷,飞掠而走,他早就感应到,这个说话之人竟是那位最先接受任务的白衣男子,身后还汇聚着数万名修士,多是五阶六阶的修士,看样子是想邀请苏策,不过苏策可没有兴趣和他人联手,直接飞走。
“可惜了。”
看到苏策远去,白衣男子叹息一声。
“连铮,有何可惜的,一介七阶修士而已,也不差他一个。”
一位黑袍青年冷笑着道,也是一名八阶大能。
“我感觉那人和其他七阶有些不一样,不是普通的金丹变七阶。”
连铮摇了摇头。
“就算是什么厉害的天才,我们也随时能够邀请到。”
黑袍青年嗤笑一声,“别忘了,我们的目的可是那位兽皇陨落的地方,莫说是七阶,便是十大仙门之中的八阶天骄,也能够邀请的到。”
“凶兽大世界的兽皇,据说想要在凶兽大世界突破仙人境界,结果犯下天界的大忌,天界降下天谴,令其魂飞魄散,连带着将凶兽大世界都轰出了千疮百孔,令凶兽大世界的实力暴跌,否则神族大军入侵,未必能够占凶兽大世界的便宜。”
连铮沉吟着,“不过这样一来,却令其他世界的人都找到了占便宜的时机,此次那位兽皇陨落之地的出现,已经将诸天万界,无数大世界的顶尖强者们都吸引了过来,我等若想趁机分一杯羹,必须尽可能的邀请高手加入我们,而且最好邀请天才。”
“须知,兽皇固然陨落,但毕竟曾经是顶尖的九阶至尊,无限接近仙人境界的存在,他的传承,未必会挑选强者,天才更有可能得到,所以我才想邀请那位不简单的道友加入我们,增加兽皇传承落在我们中央世界的机会,就算不是我等得到,也不能让兽皇传承落在其他世界的修士手中。”
这一番话说得义正言辞,悲天悯人,那黑袍青年却是眼中泛出一丝不屑,只觉得嗤之以鼻。
他最清楚,连铮这个家伙的底细,哪有嘴里说的那么好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