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万仇道:“各位弟兄,今天是胡掌门和李小姐大喜之日,你们只管开怀畅饮!”
众人道:“多谢庄主!”
郭义和水柔青夫妻俩心下欢喜,也是多饮了几杯,便回到了屋中。
见刘盖男正自看着儿子入睡,儿子睡得正香,水柔青笑道:“盖男,辛苦了,快去大厅饮杯喜酒吧。”
刘盖男长长叹了口气,道:“小姐,俺命苦,哪有福气喝别人的喜酒啊,便不喝了,俺只是一个下贱的丫头。”
说完满脸醋意,眉黛紧缩。
水柔青上前拧了一下她的脸。
“鬼Y头,你放心,过几天我也给你找个如意郎君,免得你寂寞难熬。”
刘盖男这才吃吃笑道:“多谢小姐,还是你疼我,那我去喝酒了。”
说着娇笑着跑了出去。
郭义笑道:“青青,你当真神通广大,三言两语便让这个任性的Y头开心了,我佩服你。”
水柔青叹了口气:“人有七情六欲,缺一情也是不可的,你胡大哥流浪失所,我心下不忍,便玉成了此事,他虽是英雄,但总不能尝那天边无际的寂寞吧。”
郭义道:“其实我早就想给他物色一个佳人了,只是觉得寻常女子配不上他,今天多亏了你,今晚我要敬你三杯。”
水柔青道:“呆子,别光顾着饮酒,还有一件大事未办呢。”
郭义疑道:“什么大事未办?”
水柔青伸出手来狠狠拧住了他的左耳,狠狠道:“我娘让你给她那忘情谷找三十多个男子过去,你忘了吗?”
郭义猛醒:“我倒真忘了,当真该打,该打!”
水柔青松开了手,道:“那你明天一早快与于震天说明,让他招八百个人,这样才能精挑细选,不会辜负我娘的心愿。”
“遵命。”
郭义说完又满了三杯酒,道:“你现下不能饮酒,以后再饮,今晚胡大哥洞房花烛,我不能亲自去闹洞房,便在此饮了,祝胡大哥夫妻恩爱,早生贵子,我先干了。”
水柔青娇笑道:“李压男今晚可享福了,像胡大哥那样猛虎般的汉子,今晚非吃了她不可。”
郭义奇道:“胡大哥难道还吃人么?”
水柔青笑骂道:“呆子,你是明知故问,今晚我也吃了你。”
说着扑了上来,将郭义压在了床上。
“饶命!夫人,你放了我吧!”
次日一早,郭义去了于震天的房间。
一走进去,不由得一怔,只见他正自喝着闷酒。
郭义问道:“于将军,难道你早上也喝闷酒吗?”
于震天苦笑道:“姑爷,我以前从来不喝的,只是这段日子来心里闷得慌,不喝两杯心里难受。”
郭义不解道:“到底是什么事让你如此烦恼,你不妨说给我听,或许我能帮上你的忙。”
于震天站了起来,脸色说不出的疲惫,过了很久才道:“君叫臣死,臣不得不死,姑爷,你是英雄,我佩服你,望你好生保重,我要出去招兵买马了,有事以后再说吧……”
于震天欲言又止,头也不回走了出去。
“等一等,于将军,你能不能多招一些人来,最好是二十多岁的年轻人。”
于震天停住脚步回过头来,
“姑爷,你放心吧,庄主让我招八百人,我今天招一千人来,韩信用兵,多多益善。”
郭义道:“多谢于将军。”
于震天再不说话,慢慢的走了出去。
郭义望着他的背影,心下又是一阵迷惘,想起他前几日的说话心中更是不解。
心道:这于震天是岳父的心腹,怎么这些日子如此古怪,看上去又是憔悴又是难过,难道他受了什么委屈吗?此事当真古怪得紧,或许多办是他办事不力,被岳父骂了也未可知。
想罢便不再疑,信步走出了庄去,去了园子林中练了一趟掌法,又折而回到庄中,找了李法白说话。
李法白满面春风,笑道:“姑爷,你先歇息两天,等到于将军招了人马回来,你再操练不迟。”
郭义道:“好,不知爹爹母亲出去了没有,我去给他们请安。”
李法白道:“不用去了,他们一大早就走了,姑爷你还是回去陪陪小姐吧。”
郭义便走了回去,回到房内,对水柔青道:“青青,爹爹母亲已经出去了,我们也出去转转吧,好么?”
水柔青伸了个懒腰,笑道:“你们男人真是不知好歹,不知我们女人的辛苦,你儿子还小,我还得好生伺候,哪像你这般轻松,我不出去了,你出去玩吧。”
郭义心下感动。
“辛苦你了,又要照顾孩子又要照顾我,我郭义真是烧了高香了,娶了你这个天仙般的贤妻良母,你喝杯茶吧。”
郭义说完亲自倒了一杯茶给她,水柔青凝视着他,用手刮了刮他的鼻子,嫣然笑道:“你如此会疼人,我也知足了,嫁了你这么个好丈夫,我也是开心得紧。”
郭义道:“对了,我们还没有给儿子起名字呢,你说起个什么名字好。”
水柔青道:“你先起个名字我听听,好就取了,不好再改。”
郭义沉吟道:“男孩子应该起个威风的名字,就叫郭云龙吧,希望他长大以后像天上的神龙一样有出息有作为,你看好吗?”
水柔青笑道:“这个名字虽然威风,但却太俗风,不如叫郭清扬吧,像清风一样飘扬,让我们的儿子做一个逍遥快活的人,别像你这般过着血雨腥风的日子,终生不得要宁。”
郭义赞道:“好名字,还是夫人学识渊博。”
水柔青道:“别夸我了,咱们的儿子饿了,我先喂喂他。”
说着解开了酥胸,给儿子喂起奶来,郭义见了又是心中一荡。
水柔青吃吃笑道:“你是不是也饿了,过会我也喂喂你。”
郭义脸上一红,忙道:“我先出去一会,看看胡大哥起来没有。”
说着急忙走了出去,心中不由得怦怦乱跳,又是欢喜又是害臊。
情知妻子喜欢和自己打情骂俏,但自己终究不是风流男子,虽是夫妻,也难免难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