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叶忘情的娇笑声。
只听叶忘情又笑道:“我知道你装睡,以后我要请你去我谷中做客,你可得答应,否则我便永远缠着你不放,你睡吧,明天见。”
这一夜折腾的郭义翻来覆去一晚上没睡好,他对这个绝色美妇是又喜又怕。
喜的是她的风情万种,怕的是自己把持不定受不了她的引诱,当即决定今天喝完酒后马上回家,免得惹来麻烦。
于是又躺在床上休息,这黎明前的回龙觉确实了得,等到他睁开眼时,已是接近午时,急忙翻身起床。
恰在此时,胡得山又走了进来,笑道:“贤弟,我过来好几次了,见你睡的正香,就没打扰你,现在你起来了,我们赶紧去喝酒吧,李盟主正等着我们呢。”
郭义应道:“好。”
跟着胡得山进了大厅,此时酒宴已经摆上,李观云夏侯明月等人正在谈笑风生,见郭义到来,急忙请他入座。
李观云笑道:“郭大侠,我们等你多时了,我们赶紧喝酒吧,夏侯庄主有件喜事要和我们说。”
郭义道:“让各位久候多时,是我的不是,请各位包涵。”
夏侯明月大笑道:“郭大侠说哪里话来,我们是好朋友,不要这么生分,来,我们喝。”
说着举起杯来一口饮了,众人也纷纷一口干了下去。
胡得山性子急躁,最是忍耐不住,大笑道:“夏侯庄主,有什么喜事现在说吧,俺已经等不及了,你说吧。”
夏侯明月笑道:“各位,实不相瞒,下个月的十九日那天,是老夫的生日,老夫自从和各位一见便一见如故,又是意气相投,所以老夫想请各位去喝我的喜酒,大家在一起热闹一番,还望各位给我一个面子,到时过来饮酒,各位意下如何?”
胡得山大喜道:“太好了,俺最喜欢喝喜酒了,到时候可要喝它八百杯,俺一定去,哈哈,哈哈!”
夏侯明月道:那么郭大侠呢?能给老夫一个薄面吗?老夫到时在夏侯山庄亲自等你,如何?”
郭义沉吟道:“倘若没什么要紧的事,在下自当前去,但若有事在身,就不能去了,还请庄主海涵。”
夏侯明月叹了口气:“郭大侠,你若不来,便是瞧不起老夫,老夫这个生日也过的没有什么意义了,唉!”
说罢又是长长叹了口气。
李观云道:“郭大侠,夏侯庄主是真心邀请于你,你还是去吧,到时候我们大家欢聚一堂,岂不是热闹的很?妙谛师太,你说是么?”
妙谛师太微笑道:“不错,郭大侠,贫尼也想去看看江南的风光,听说上有天堂,下有苏杭,到底是如何的人间仙境还真没见过,我们不妨同去,一是为夏侯庄主过寿,二是看看江南的美丽风光,岂不是两全其美?我们还是去吧,好吗?”
郭义犹豫不决:“这,这……”
叶忘情忽然笑道:“既然郭大侠不想去,那么就到我的忘情谷去看看吧,我那里的风光不次于江南,好吗?”
郭义登时吓得面如土色,忙道:“夏侯庄主,我去便是。”
夏侯明月展颜道:“多谢郭大侠,就这么定了,我们喝酒。”
众人饮了多时,郭义站起身道:“夏侯庄主,彭十侠,叶谷主,李盟主,胡大哥,我不能再饮了,现在我便回家了,我们后会有期。”
夏侯明月笑道:“好,我们江南夏侯山庄见。”
叶忘情嫣然道:“郭大侠,过完了夏侯庄主的生日后,可要去我的忘情谷做客,否则我是不依的,我这个人一向好客的很,我在谷中等你一个月,倘若你不来的话,我就亲自登门拜访。”
说罢从怀里拿出了一张地图给了郭义,郭义双手一颤,几乎掉了下来。
呐呐道:“这,这,我……”
叶忘情美目流盼,紧盯着他道:“郭大侠,我是个什么人,想必你也清楚,我想做的事,没有人能够阻止,也没有人能够拒绝,你明白了么?”
郭义犹豫不决,过了片刻,把心一横,咬了咬牙,道:“好,过完夏侯庄主的生日后,便去忘情谷。”
叶忘情吃吃笑道:“这就对了,我知道你绝不会食言的,否则你就不是一诺千金的郭义了,也不是什么真正的男子汉大长夫了,我绝不会看错你的。”
郭义再不答话,恨不能肋生双翅,马上飞回卧龙庄去,他对这个风情万种的绝色美妇叶忘情实是怕到了极点,每当和她那双销魂蚀骨的眼睛对视,便不由得浑身无力,心中激动,好似连骨头也酥了,自己也不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时妙谛师太也站起身来告辞,李观云夏侯明月等人亲自送了出来,二人飞身上马,带着属下二十余人快马加鞭,向卧龙庄驰去。
行了七八十里路程,又在路边歇了下来,妙谛师太笑道:“郭大侠,我发现了一件有趣的事。”
“什么事,师太请讲。”
妙谛师太道,:“发现那忘情谷谷主叶忘情对你颇是钟情,喝酒时总是盯着你不放,对你又是千般温柔,看来你的桃花运来了,而你却好生怕她,从不敢和她对视,难道你也动心了吗?”
郭义脸上一红,急道:“没有的事,那叶忘情虽然艳若桃李,对我又是万般温柔,但我是个有妻室之人,怎会对她有非分之想呢?我若对她动情,岂不是辜负了青青?”
妙谛师太点了点头:“你知道就好,郭大侠,青青可是世上的奇女子,不但倾城倾国,而且智谋超群,乃是第一等的女中豪杰,你可要好生珍惜呀,别的女人再怎么貌美如花,也及不上她的,何况你已有了妻子,做了父亲,你可要把持住啊。”
郭义心头一震,忙道:“师太说的是!上次你没对青青说起那李姑娘的事,我对你好生感激,你处处为我着想,请受我一拜。”
说罢向她深施一礼?
妙谛师太笑道:“你不要客气,我是为你们夫妻二人着想,你们是少年夫妻,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倘若为了一点小事而生了误会,岂不是烦恼得很?你能自持我便放心了。”
郭义见她似乎又老了许多,心下不忍,心中有个疑问早已憋了许久。
这时忍不住问道:“师太,我有一事不知该不该问。”
妙谛师太道:“大家是自己人,有话请问便是。”
谁知郭义这一问,竟让妙谛师太迟迟黯然不语,怅然若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