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突然一阵清脆的娇笑声传了进来,一个黑衣少女娇笑着走了进来。
“白姐姐,什么贵客在此,你怎么不告诉我一声,让我也来凑凑热闹。”
郭义向这个黑衣少女望去,只见这黑衣少女生得貌美如花,脑后梳着一条乌黑的大辫子,在身后荡来荡去,说不出的楚楚动人。
一双眼睛亮如秋星,分外动人。此时少女也向郭义瞧了过来,竟是绝不稍瞬,毫无平常女子的矜持之态,直直的盯着郭义看。
把郭义看得脸上一红,急忙低下头去,忖道:想不到这少女如此美貌,却是这样的爽快大度,和寻常女子截然不同。
白胜雪微笑道:“妹妹,这位是我的朋友王平王公子,你们认识一下。”
李蓉珊向郭义婉儿一笑。
“李蓉珊拜见王公子。”
郭义急忙还礼道:
“李姑娘客气了,请坐下说话。”
李蓉珊坐下之后,白胜雪给她也倒了一杯酒。
“好妹妹,什么香风把你吹来了,这些日子又去忙活什么了?”
李蓉珊忽然叹了口气:“这些日子跟着师父去铜川买布,可把我累死了,昨日下午刚回来,实在想你了便今日一大早过来找你。”
白胜雪喜道:“我的好妹妹,赶紧喝几杯暖暖身子吧,免得着了风寒。”
李蓉珊也不客气,一口饮了下去,用筷子夹住了一颗花生,张嘴就嚼了起来,豪迈之情犹胜男子。
郭义见了心想:这李蓉珊如此豪气,看来也是巾帼不让须眉,是个女中豪杰。
李蓉珊笑道:“白姐姐,王公子,我敬你们二人一杯,以后我们三人都是朋友了,须得开怀畅饮才是。”
说着又举杯一干而尽。
郭义当即也一口饮了,白胜雪心下高兴,也是来了豪气,一口饮了下去,酒到杯干。
这李蓉珊又是连干了三杯,酒量甚大。
郭义不禁吃了一惊,心道:这李蓉珊姑娘酒量甚豪,远远胜过了不少男人,当真是凡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想不到这么一个娇滴滴的大姑娘竟然如此海量。
三人饮得性起,皆是再无拘束,尤其是李蓉珊,把大辫子一甩,又是连饮了五杯,看得郭义直是暗暗喝采。
饮至中午时分,郭义便不再饮了,站起身来向白胜雪李蓉珊告辞。
“我已不胜酒力,告辞了,明日再来相会。”
白胜雪急忙起来相送,李蓉珊道:“姐姐,不用你送了,我去送王公子出门去,然后再回来和你说话。”
说着和郭义同时走了出去,出的白玉庄后向东走了二里来路。
“李姑娘,你回去吧,不用再送了。”
李蓉珊见四下无人,突然紧紧的盯着郭义,嫣然笑道:“你这人越看越可爱,是不是有许多女人喜欢你?你说说吧,一共有多少个女孩子喜欢你。”
郭义脸上一红,忙道:“哪里有这么多女人喜欢我,我是个寻常之人,没有那么多的艳福,李姑娘你在说笑吧。”
李蓉珊眨了眨眼睛,又笑道:
“那你现在可有相好的么,是哪个府上的千金小姐?”
郭义被她弄得非常尴尬,忙道:“我没有什么相好,李姑娘不要说笑了,我还有事,以后我们再来说话。”
说完急匆匆的上了宝马,向东驰去。
只听身后李蓉珊咯咯娇笑道:
“没想到你这么个大男人竟这么害羞,连女孩子都怕,这怎么得了,以后你看上了哪家姑娘和我说说,我去给你保媒,嘻嘻。”
郭义吓得再也不敢回头去看,策马狂奔而去。
郭义回到客栈,急忙进房躺了下来,心中一颗心怦怦乱跳,
心道:这李蓉珊姑娘如此洒脱不羁,当真少见,我怎么在他面前竟然害起羞来,实属不该,明日须得大方起来,免得被她捉弄。
想着想着又笑了起来,觉得自己一个大男人被一个小姑娘戏弄,实是丢了男人的颜面,以后可得要学那胡得山大哥一样豪爽。
想到了胡得山心中又是一阵激动,想起他的豪情万丈,当真令人佩服。
想罢闭上了眼睛,不久之后睡意来临,迷迷糊糊之中睡了过去。
直睡到了第二天日上三杆才醒了过来,急忙洗罢了脸,吃过了一些点心,又自飞身上马,向白玉庄驰去。
不多时便到了白玉庄,那守门的刘赵二人对他更是客气,连声讨好,郭义笑了一笑,向客厅中走去。
走到客厅外面,见厅内白胜雪和李蓉珊早已在坐着饮茶说话。
郭义眉头一皱,心中叫苦,心道:这古灵精怪的李蓉珊又来了,这可如何是好?这人如此美貌,本应是个温柔端庄的少女,怎能想得到竟这般顽皮狡狯,令人真是哭笑不得。
当下鼓起了勇气,向厅中走了进去。
白胜雪一见郭义到来,立时喜上眉梢,笑道:“王公子请坐。”
“多谢白姑娘。”
李蓉珊望着他娇笑道:
“王公子,一晚上没有见到你,我正想你呢,你来的正好,快坐下来喝茶。
”说罢抛了郭义一个媚眼,郭义面上一红,急忙坐了下来。
李蓉珊又笑道:“王公子你怎么了,昨晚没睡好么,是不是想我了,,怎么一见到我脸就红了呢。”
郭义登时大窘,讷讷道:
“我,我我。”
连说了三个我字,再也接不下去。
白胜雪一拍李蓉珊的肩膀。
“妹妹,不许胡闹,王公子是有修养的人,不要如此说话。”
李蓉珊扮了个鬼脸,笑道:“呦呦呦,姐姐真是个有心人,也学会心疼人了,日后我的跟你学学。”
白胜雪脸上一红,啐道:
“死丫头,谁似你这般轻佻,一点也不像个女孩子,日后谁若娶了你,定是一天安生日子也过不得。”
李蓉珊嘟起了小嘴:“我错了,好姐姐,我们赶紧说正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