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相大师笑道:“”盟主,恭喜你和元帅喜结良缘,老衲敬你一杯。”
“多谢大师。”
众人满心欢喜,皆是开怀畅饮。
段万仇更是豪情万丈,连干了数坛烈酒,不知不觉间已有了醉意。
“段某今日实是欢喜得紧!已不胜酒力了,郭义,青儿,你们陪各位英雄继续畅饮,为父先回去歇着了,李贤弟,给各位英雄备好卧室,夜间好生歇息,明日继续痛快畅饮。”
说时,段万仇离席。
李法白躬身道:“是。”
众人畅饮了一番,已是暮色蔼蔼,当即告辞回房休息。
郭义水柔青回到房中。
不知为何,郭义脸红耳赤,窘得坐在床头手足无措,半晌也说不出话来。
水柔青更是羞得桃红腮蕴,一颗芳心怦怦乱跳,坐在床上一会抚弄着衣角,一会抚摸着长发,刚想说话忽又欲言又止。
他们二人虽然平时嬉笑打闹,无话不谈,但一旦定亲成了夫妻,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郭义呆呆的坐在床头,刚想站起来忽然觉得两条腿竟似有千斤之重,再也动弹不得。
“郭大哥,你就没有什么话说么?难不成你要坐到天亮?”
“我,我,只是觉得今日和平时不同了,虽然我们还没有洞房花烛,但我觉得好生尴尬,我,我。”
水柔青心下暗笑,佯怒道:“你尴尬什么,难道你不喜欢我么,我这就和义父说去。”
郭义大急,一把抱住了她。
“不!不!我喜欢你,喜欢得要命,只是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难道夫妻和朋友有什么不同么?”
水柔青噗嗤一下被他逗笑了。
“好像是有些不同。”
郭义呐呐道。
“我有一个好法子,你不妨试试。”
“什么法子?”
“以后我们不但是夫妻,还是朋友,你把我既当妻子又当朋友,岂不是就不尴尬了?”
“青青,你真聪明。”
郭义咧嘴笑道。
灯光下水柔青娇羞万状、幽韵撩人!
郭义再也把持不住,紧紧的将水柔青搂在怀中,往她樱唇上深深吻了下去,青青娇躯柔颤,两人登时卧倒在床上……
也不知过了多久,水柔青星目迷离,腻声道:“郭大哥,今日起,我已是你的人了,你会对我一生一世好么?”
“我们夫妻百年好合,我永不负心,若是日后对不起你,让我五雷轰顶,天诛地灭。”
水柔青急忙用手掩住了他的嘴。
“大喜的日子,我不许你说这些胡话。”
水柔青说时已是红霞满面娇、含情凝睇。
“遵命,娘子。”
“哼,你这人最大的好处便是重情重义,最大的坏处便是学会了油嘴滑舌。”
两人心下甜蜜,欢喜无限。
次日清晨,阳光明媚,郭义水柔青梳洗已毕,手挽手嬉笑着去林中散步。
众庄丁看在眼里,皆是好生羡慕,两人边走边聊,甚是惬意。
“青青,我们几时回去。”
“还是下午吧,爹爹心中高兴,昨天已说了今天中午要继续畅饮,我们不能拂了他的好意。”
“不错,岳父古道心肠,热情好客,我也是好生喜欢,他喜交朋友,若能和大家成为好友,自是好事一桩,我们吃过饭后再走吧。”
两人走到庄中山顶,郭义向下望去,但见三面环水、一面靠岭,山势奇险,易守难攻。
“岳父当真是雄才大略,选了这么一个好地方,这地方不但山势奇陡,而且极是险峻,若有敌人来攻,简直比登天还难,真可谓一夫当关万夫莫开!”
郭义不由赞到。
“这地方易守难攻,便是几万大军前来攻打,也是痴心妄想,爹爹聪明绝顶,你现下服了吧。”
“我真的服了,岳父当真是英明决断,见识超人。”
两人又往下走,但见庄中的校军场上三百多名庄丁正自各执刀枪,练习武艺,其中一条高大汉子手挺一柄金背砍山刀,在马上将大刀舞的风雨不透,武艺着实了得。
郭义赞道:“此人刀马纯熟,武艺高强,是难得的猛将。”
“这是爹爹手下的五虎大将之一,名叫于震天,人送绰号花刀太岁。”
郭义笑道:“岳父当真有趣,怎么像皇帝一样,封什么五虎大将。”
“这绰号自然是爹爹封的,爹爹向来风趣,你还是不太了解他。”
郭义心头忽然一动。
“青青,你排兵布阵,精于阵法,也是跟岳父学的么。”
“那是自然,爹爹不但武功高强,排兵布阵,攻伐战守也是精通,对于各种阵法了如指掌。”
水柔青聊起义父,粉嫩的小脸顿时显得异常敬佩。
郭义叹了口气。
“可惜岳父不去领兵挂帅,镇守边疆,真的是埋没了好本领。”
“爹爹一向淡泊名利,视荣华富贵如粪土,别说是去当一个大将军,便是去做当朝丞相,他也不屑一顾的。”
郭义赞道:“岳父如此乐天知命,令人佩服,难怪他从不与武林争锋,犹如以前的司马徽先生。”
水柔青叹道:“其实古往今来,被埋没的人才当真是数不胜数,有的怀才不遇,有的淡泊名利,像三国时的崔州平先生,石广元先生,都是不世出的奇才。”
两人正说话之间,前面不远处忽然来了一个庄丁。
上前向二人躬身行礼:“小姐,姑爷,时候不早了,现下已是正午,庄主命小人请小姐姑爷回去吃饭。”
水柔青嗯了一声,和郭义向庄内大厅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