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凡,准备走了!”
我也没走远,就找了个草坪坐了一会儿,琢磨着这件事可能会是什么人干的,母亲的声音传了过来。
蕊儿和苏平都换好了衣服,坐在车上,而那两个司机则是被送往了医院。
“妈,二爷爷没来吗?”
我和母亲坐在一个车上,我一瞅二爷爷好像不在这,又想到兰亭居二爷爷的老相好还在等着呢,这要是没看到二爷爷,她们再一闹腾,这算怎么回事啊!
“你二爷爷听说蕊儿他们遇伏后,便直接去了他们出事的地方了,估计会晚点到。”
“新郎新娘到!”
随着我们车子停下,苏平从车上下来,门口的两个迎宾便喊了一声。
苏平率先走了进去,我背着蕊儿,等苏平走进大堂后,我才缓步走了进去,本来想将蕊儿抱着进去的,但一想又不太好,索性就背着吧,弟弟背姐姐,天经地义。
到达大堂后,蕊儿示意我将她放下来。
“能行吗?”
“可以的!”
我轻声问了一句,见蕊儿说可以,我才缓缓将她放了下来。
我知道这丫头忍着疼在,因为她的腿一直在发抖,后面的流程就是一拜天地,二拜高堂……
一应礼毕后,就是开席了,按理说是要新郎新娘逐一到每一桌敬酒,却是被我一应揽了下来,以蕊儿不会饮酒为由让她先回房休息。
母亲让思凡扶蕊儿回房,房间是山庄里的,事先就准备好的婚房。
苏平也想过去,却是被我拉住,玛德,这家伙也太不懂事了,新娘子可以说不会饮酒为由回去,但他一大老爷们也回去,这算怎么回事,按母亲之前的意思,就是他们遇伏这件事越少人知道越好,苏家对此也是这个意思。
苏平逐桌晃悠了一圈就回房了,我无奈摇头,只能端着酒杯一桌一桌的敬酒。
“兄弟,你二爷爷今天不来吗?”
在敬到二爷爷老相好那一桌时,我心想要遭,果然被他这么一问。
我只能打马虎眼说二爷爷还有些事在忙,一会儿过来,如果他不来,一会儿我带他们去找。
所性他们也没多做计较。
“沐凡,你过来一下!”
黄老轻拍了下我的肩膀,又向其余酒桌上的客人致歉,将我拉到一旁。
“你跟我来一下!”
见黄老脸色不是很好看,我也是急忙跟了上去。
“到底怎么了!”
一直来到庄园后院婚房前,黄老轻敲着房门,他只是看了我一眼,没回答我的话。
“谁?”
屋内传来母亲的声音。
“是我!”
黄老回了一声,随即房门便被从里面打开。
“你们快说,我在外面守着!”
黄老将门带上,嘱咐了一句。
“怎么了?”
看着屋内的情景,我有些发懵,苏平像是喝多了躺在床上,思凡则是扶着蕊儿坐在一旁桌前的凳子上,母亲则是皱着眉头看向我。
“你去看看吧!”
母亲侧过身一指躺在床上的苏平。
“死了?”
我走上去察看了好一番,发现苏平已然是没了气息。
“怎么回事?”
我看向母亲问。
母亲欲言又止。
“还是我来说吧!”
蕊儿,面色不是很好看,轻声说到。
“你怎么喝了这么多?”
思凡扶蕊儿回房后,离开不久,蕊儿因为脚上有伤的缘故,便在床上躺着,而苏平在这时推门进来,看着满身酒气的苏平,蕊儿不由得眉头紧皱的说了一句。
“我不想喝呀,可你那弟弟偏拉着我上去敬酒,若不是碍于你些脸面,我都不会喝这酒!”
苏平一把坐在床上,戏谑的看着蕊儿。
“若不是看你有些姿色,我都不会答应这门亲事!”
“你……”
蕊儿被苏平这话气的面红耳赤,却是不知道怎么反驳。
“赶快侍寝吧,否则你就失去你最后的价值了!”
苏平说着,一把掀开盖在蕊儿身上的被子,伸手就去解蕊儿身上的衣服。
“混蛋,你住手!”
蕊儿挣扎着,一把推开苏平。
“给脸不要是吧!”
苏平气急,一把掐着蕊儿的脖子。
“你放开!”
蕊儿只觉喉骨都要被掐断了,极度缺氧,让她脑袋发昏。
砰的一声……
蕊儿手结锤阳顶打在苏平胸口,一时只觉脖子上的手一松,蕊儿大口喘着粗气,等她再去查看苏平情况时,苏平已然没了生机。
我解开苏平胸口的衣服,在他右胸上的确有一个发紫的拳印。
“我那一击没用全力,这伤口只是看着吓人……”
说到这里,蕊儿声音越来越小。
我起身将蕊儿脖颈领口拉开,她脖颈上青一块紫一块。
我不由得有些恼怒,一脚踹在苏平的尸体上。
“他不是死于你那一击!”
我轻拍下蕊儿的肩膀,随即看向母亲。
“这件事,打算怎么办?”
这事要是传出去,不管最后是什么结果,林家都将成为众矢之的,不说其他一些流言蜚语,就是这苏家怕都不会轻易善罢甘休。
“一会儿若有人要让苏平出去敬酒,你全部挡下来”
“蕊儿,一会儿若有人来喊苏平出去,你以已经歇息为由全部挡住!”
“不管如何,都把今天先应付过去再说!”
母亲对我和蕊儿各自嘱咐了一句,随即便带着我和思凡出去,让蕊儿一个人在里面,将门锁好。
我找了个无人的角落,不停的掐算着,却是怎么都算不出个头尾,罢了罢了,走一步算一步吧!
“新郎官呢,怎么不出来敬酒呀,即便是洞房,那也得到晚上不是!”
“哈哈哈!”
一贼眉鼠眼的中年男人嚷嚷着,其他人则是一阵大笑。
“对呀,对呀,新郎官也太猴急了吧,这新娘得长得多漂亮啊!”
“把新娘带出来让我们看看呗!”
又是一阵喧闹。
“新郎喝多了,已经歇息了,这杯酒还是我来敬你吧!”
我端着酒杯上前,打住喧闹的众人说道。
“不行,今天不管怎么说,都得让新郎来敬这杯酒!”
我眉头微皱,对于说话的这人我一点印象都没有。
“这人哪来的?”
我小声问着一旁的黄老。
“林夫人刚才叫你过去的时候,这些人才来,说是什么京城许家的人,没请过他们,我们也并不认识,但本着来者是客,苏二爷就安排他们进来了。”
“还不快去将平儿叫出来,今天是他大婚,他却是不露面,这样成何体统!”
这说话的,是苏家的现任家主,也就是苏平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