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国库存不进去,国师拿着机关齿。我们进不去。
我看着老张有些委屈的说,
这个吴青峰真会坚守自道,拿着国库的钥匙,把国库的钱借给其他国,他可真是会做好人。
胖紫,胖紫,收进来,你放到国库去还不如放到我的空间里放心一点。
985说的也对,我慢慢抬起手一挥,大殿中间摆的那些东西,瞬间没了。
霍军吓得跳起来道,公主,这些东西怎么没了。
我收起来了,国库不能放,国库里面有猫腻。
哦,吓死我了,
看着霍军那傻样,我只好摇摇头对他道:你去帮黄大人吧,黄大人去了那个大人家,我抬手指了指射了三箭的那个大人。
霍军跑过去看了之后,又噔噔噔的跑过来。对我竖起了大拇指。
公主真威武,这三箭射在一条直线,还错落有致,还箭箭致命,公,,,,,,。
好了,马屁别拍了,去帮黄大人吧!
得令。
今天就先这样,有事的禀报,无事就散了,我很期待明天各位大臣的表现,特别是钱大人,我很期待哟。
左边这排大臣的第五位大人,吓得跪坐在地上,脸色惨白,我冲着他笑笑,扶着皇上就往左边的耳门而去。这些大臣后续怎么样,我管不着。而跪在门前的那一群女人确实烦人。我把皇上从耳门扶进去后让他坐在门后看看这一群女人的嘴。
我就站在护栏里面,一只脚踩在护栏的栏杆上,边看着她们,边啧啧,边摇头,一个个身强力壮的,竟然在这里装老弱病残。
"真没教养‘’。
是呀,你看女孩子哪有她那样站姿的,简直丢人,
可不是嘛,这皇宫什么阿猫阿狗都能进了。
我盯着老太君,听着她们说的话,只见老太君眼皮底下的眼珠子转了转,也没有睁开眼睛意思,她这是没看清楚形势,还以为她女儿还是皇后,仰着她那高傲的头。
你说我没教养?你们家的教养真好,一个没出阁的闺女竟然怀孕了,要不要我写张皇榜把你家的家教昭告天下?
你说我没站姿,丢人,那你呢,贵没有贵的样子,坐没有坐的样子,袖子里还藏了点心,这就是你们求人的态度,你家的家教,教养都该喂狗了吧?
还有你,你说这皇宫什么阿猫阿狗都能进,你为什么要如此贬低自己和族人?我不允许你这么贬低你们自己。
既然大家袖子里的点心没吃完,那么就继续跪着吧,袖子里的点心吃完时,大家便可回去了。
公主,你这是不给老生和小辈们一点活路吗?难道皇上不怕天下人耻笑,唾骂吗?
你们韩家给过我活路吗?皇上为什么要怕天下人耻笑?天下人只会说皇上英,铲除了一窝豺狼虎豹。
公主说话做事还是需三思而后行,太年轻容易做错事。
也是哈,年轻容易做错事,年老就可以倚老卖老,装病躺赢,唉,也不知道官大儒有没有把那道题解开,是先有鸡,还是先有蛋?韩老夫人也帮关大儒想想这个问题吧,毕竟二位关系匪浅。
我看着韩老太监那苍白的老脸,瞬间终于知道上梁不正下梁歪的真正意思。
你休得胡言,一个没教养的东,,,,,,。
话还没说完,就被我一巴掌拍飞了。
韩太君教育不好,我就替韩太君出手教育了,虽说我娘从我出生就被你女儿害死了,教养在一块有些欠缺,但是,我还是要比韩太君的小辈们好的多。这么多人教养出来的什么玩意儿。
公主要怎么样才肯放过韩家人?
你们和慕容家一样,我就会放过你们。
公主一定要这么残忍的对待我们韩家人吗?就不怕,,,,,,。
残忍,你的女儿,你的儿子,你的外甥女,他们是怎么对慕容家的,难道他们那不叫残忍?老太君,因果轮回报应,出来混,迟早是要还的,你是想说我就不怕金月国攻打过来,你只是金月国林家的一个庶女而已,他们要敢过来作死,我不介意让他变成我的附属国,
老太君浑身发抖,惊恐地看着我,你,你,你个半天想晕倒。
老太经还是不要晕倒,不要犯病的好,不然你的重孙可尿不出那么多童子尿来,因为童子尿治百病。老太君是与不是。
这老太婆这一会儿身子也不抖了,两只手握得紧紧的,我敢说我要是在她面前,她一定会掐死我的。
各位也不要装晕,也不要发病,你们带来的这三个男童的童子尿可不够用,那个怀孕的也注意一下肚子里的孩子,毕竟孩子是无辜的。
老太君还是领着小辈们回去吧!回去商量商量,能保一个是一个,毕竟慕容家只剩下两个女眷。
我话一说完,下面的人都哭起来了,一个个哭的那叫凄惨,哭的梨花带雨,让人好心疼,可是我就不吃她们这一套。
你们也少在这里哭天抹泪,皇上又没死,跑皇宫哭什么丧?人呀,要为自己做过的事情买单。
公主,老生可否见我儿一面?
一个死人,有什么好看的?难道老太君想跟他一起?
公主,人死为大,我总得给我儿收尸吧。
呵呵,我三舅舅也是人死为大,可你儿子是怎么做的?你们韩家是怎么做的?
公主,这是要拿身份压老人?公报私仇吗?我儿做过的错事,他已经死了,还不能抵过吗?
拿身份压你又怎样?公报私仇,你韩老太君真有脸敢说,韩三虎杀我舅舅慕容青川那叫公报私仇,韩婉杀我母亲,那叫公报私仇,把慕容一家下毒慢慢毒死,也叫公报私仇,你对公报私仇这四个字是不是有什么误解?
他们做错了事,你已经惩罚他们了。跟韩家的小辈有什么关系?
他们羡慕嫉妒恨别人的时候,把别人弄死的时候,那又跟别人家的小辈有什么关系?为什么连怀孕的妇人都不放过?
所以说你养出来的女儿儿子,要教养,没教养,要素质,没素质,要德行,没德行,你能遭受今天的罪,应该感谢他们。
我看着老太君的手,又开始哆哆嗦嗦的了,嘴角也一抽一抽的。
老太君,你可悠着点,毕竟童子尿有限,你就别霍霍你的小辈们了。
你大逆不道,不尊重老人,你,你,你,
还没说完我一巴掌将她扇飞出去。
大逆不道,你应该去找韩婉韩山虎好好聊聊这个问题,让我尊重她,实在困难,毕竟官大儒还在世呢!
看着这一群人,一个个惨白着脸,老弱妇孺加起来二三十号人,呵呵,我可不是那心软之人。
各位要是没什么事的话,就先不奉陪,我就不耽误各位晒日光浴了。
说完,干净利落转身回去。她们爱怎样怎样,死了也与我无关。毕竟是我的仇人,我没有亲手了结她们已经给面子了。
我回去后看见皇上直愣愣的坐在那里,脸色很不好看,我有些担心他的身体,虽说毒解了,但也得把身体调养调养。
你没事吧?
官大儒是联的老师,他教联如何当好一个皇帝,如何管理好江山?如何摸清人心?如何搞好大臣之间的关系?如何权衡利弊?如何,如何,如何?
皇上说了一大堆如何?最后我竟然看见他哭了,两行青泪从他的脸颊流下,自古无情帝王家,这官大儒也是厉害,能把皇帝伤的流眼泪。
我把他视为父亲,他很少来宫里找朕,但凡只要他来,他说什么我信什么,他说的我都一一照做。结果置我死地的人是他。
您也别难过了,现在知道是他并不晚,你的身体我会给你调理好,你还可以继续和他斗,把他教会你的东西,再用到他身上,岂不是快哉?
玉儿,还好你回来了,学会巫珍的本事回来了。不然联真没有脸去见列祖列宗。联写一道传位圣旨,把皇位传给你,联,,,,,。
不等皇上话说完,我赶紧把话接过去,
别,别,别,我可不想做皇位,我还有很多事没做呢!我可不想整天呆在这皇宫,我的巫山还有一群人要养,再说了,我喜欢自由自在,您就饶了我吧。
你是朕唯一的孩子,就算现在不给你,以后联老的干不动了,也是你的。
那有没有这种可能,等你身体调养好之后,再给我添一个弟弟或者妹妹,我就不是唯一了。
你这孩子胡说些什么呢?朕都这把年纪,也不想那么多了。只要你好好的,朕就知足了。
你可别知足,你要有野心,他们不让你有孩子,你偏不让他们如愿,再给我添几个弟弟妹妹,但有一点你得有心理准备,就算你给我添的弟弟妹妹再多,我也把他们分分钟拿捏住。
别人联肯定不信,是你,他们只能自认倒霉。
看着皇上脸上有笑容了,我趁热打铁地说:那是,我会从中挑出一个各方面都很优秀的继承你的皇位,然后把你带到我的巫山养老,看看我的巫山,山清水秀,民风淳朴。
听你这一说,我都想提前养老了,
那可不行,你现在还是皇帝,你就得在这个皇位上发光发热,管好你的大臣和子民。有什么困难了,派人找我,我出手帮。至于我,还是要回到巫山,建设我的美好家园。
你还别说,这几天事情忙不想,现在有些空闲,有点想我两位花姨了,我给她们说是我出来五天就回去,明今天就第五天了,我想回去看看他们也交代一下事情,我再出来。
你要回去了?皇上很紧张的看着。
不是回去,是回去看看,天不是快变凉了吗?弄些布料回去,让她们做衣服穿,我回去两天,看看他们我就回来,这里的烂摊子还没处理好呢!
皇上转头对张公公说:你去库房查看一下,看看有多少棉花和布,让人搬出来给玉儿。
不用了,我把韩皇后的库房搬空了,
皇上和张公公目瞪口呆的盯着我,我摸摸鼻子继续道:只有棉花和布匹,还有一些首饰,没有什么钱财。
公主,韩皇后的库房里应该只有女子用的布匹吧,巫山里应该也有男子,要不奴才再给你挑一些男子能用的布匹?
这就把我给问住,是呀,韩皇后的库房的布都五颜六色的,做好衣服往三子哥老刘老马身上一穿,我都有画面感,真的好让人恶寒呀。
行,你去吧,影十四,十五跟着。
皇上看着我失笑的摇摇头,
我挠挠头,笑着说:我没想到这一点。
你打算什么时候走?
等霍军,黄烨回来交代些事情,我再走,我离开后,就给这间屋子设置阵法,只有霍金和黄烨能进,还有五十个影卫能进,你和老张也出不去,这是为了保护你。
行,都听你的,但你要快去快回。
嗯嗯,我得快去快回,我怕官大儒有什么动作,霍军和黄烨抄家回来的钱财就别放进国库,放进国库,就会被国师转走,我怀疑国师身后还有一个比他更厉害的人,这个人在操控着全局。
你的意思是国库现在是空着的?
嗯嗯,国库现在就是个摆设,空架子一个,只能扫出二两灰。
联国库里所有的东西都没了?
应该都搬干净了。
吴青峰,他怎么敢,怎么敢?
他有什么不敢的,你要把皇位让出来给他,他也敢做,毕竟官大儒是他的靠山。老张,你把西边那里腾出来,二位大人缴获上来的钱财就先放这里。
玉儿,你对吴青峰是什么打算?
没什么打算,他给你下了毒,我也给他下了毒,别看他这几天这么老实,其实是在研究我给他下的毒呢!所以他没时间找事。
他要是研究出了解毒之法,或者是他背后之人出手,你有什么应对之法没?
我给他下的毒就是为了引出他背后之人,不但是他,还有他的女儿,还有韩皇后。只要背后之人出手,就够他们喝一壶的了。
为何够他们喝一壶?
呃,就是毒很难解,够他们忙很久。
不知这背后之人可是官大儒,还是说和官大儒有关系。
我也不清楚,等我查证了之后再给你说。
这时老张带人拿了很多布匹和棉花回来,把屋里占了三分之一的地方,等人退出去之后,我一挥手,屋里瞬间变得空空荡荡。
唉,我又一次让他们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