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吧,太阳都看不下去了,缓缓的向山下走去,俩姨能有什么坏心思呢?不就是想帮忙。快点剪完头发而已,出发点是好的,只是动手能力嘛!不提也罢。
那个,大家都收拾收拾回去吧,今天就不剪头发了,回去熬草药汤喝了,明天再剪头发,我说完后就开始收拾自己身边的东西,把东西都全部收拾到木盆里端回去,大家也开始动手收拾东西。
在这里我不得不吐槽一下这个木盆,用的时候是真心的方便,但是在水里泡过之后,那是死沉死沉的,里面再放一些东西更沉了,但是吧,这木盆呀木桶呀,还不能离开水,也不能晒太阳,太阳把木片的水分晒干之后,它就会有缝隙,就装不了水了。
我们一群人刚翻过小斜坡,眼前的景象让我只想自戳双眼。一群什么妖物?看来石头的发型,两位姨还是手下留情了,就看看我前面这位叫山叔的吧,头顶的两边留了两小块长头发,其地方都是深一刀浅一刀的剪,再加上他那胡子,我真的形容不了,词穷。更诡异的是他还冲我笑,我瞬间醍醐灌顶,感觉天灵盖都跳起来了,我无力地说;回吧,还是快走吧,眼不见为净,
虽然说我心宽体肥,但是心脏也不大呀,一天天的这样刺激我,我端着盆埋着头一个劲的往前走,我真不敢回头,怕一回头我会用跑的,跑出残影的那种,两个姨知道给他们剪头发,为什么不知道剪胡子呢?笑起来胡子一翘一翘的,不是吓人,是什么?苦逼的我明天还得挨个收拾,剪还不如不剪,谁愿意收拾烂摊子呀?心里堵得慌,这叫什么事呀?不剪,我还能看着头发给他们理个平头寸头,这剪的跟狗啃的一样,我该怎么下手?,难道要给他们剃光头吗?光头,脑子瞬间通电,对呀,光头,又不要什么发型,贴着头皮剪的也没事,哈哈哈,我真聪明,
我想到办法以后,心情瞬间也舒畅多了,走起路来也轻快多了,回到茅草屋前,我进屋拿出小木盆交给了大花姨,告诉她熬草药汤的时候加上盆里的水和野姜,大花姨接过小木盆,也不说话,转身就走了,我摸摸鼻子,转身去晾我的衣服去,我的换洗衣服也是大花姨帮我拿的,我发顼大花姨管我的衣食住,小花姨管的是工具草药什么的,难怪小花姨那么牛气,成天叨叨也没人敢管。
衣服晾完后,我就坐在茅草竹屋前抬头看天空,今天的晚霞也很美,火红的一大片,这么美丽的晚霞在现代我只看过一次,生活在快节奏的城市里,每天就为了生活而忙忙碌碌,哪有时间抬头看天,除非天空下钞票,也才会抬头看天。我过来了,那她是不是也过去了?快节奏的生活她适应吗?炸鸡汉堡,冰可乐。她吃得惯吗?看到满大街的车水马龙,她会不会害怕,更重要的是她能找到路回家吗?唉,也不知道是互换灵魂了,还是她嗝屁了。我魂穿她身上,那也不对,她要是嗝屁了,我魂穿过来应该还可以接收她的记忆,里那么多魂穿的小姐姐都能接收原主的记忆,为什么我不能?越想越烦,越烦越想,我都快把自己的头发薅秃了,
在头发被薅秃之前,听见了小花姨那叨叨的声音;你的耳朵也是个挂件,喊你那么多声都没听见,一个劲的撸自己的头发干嘛?想出家当姑子,用剪刀多省事,还不疼?你要下不去手,明天我帮你剪,
打住,快打住,小花姨这种想法不能有,我勉强的笑着说;小花姨叫我干啥呢?再说怎么好意意劳烦你老动手,我自己分分钟就能剪好,
吃饭呢?,以前像个吃不饱的,没有到饭点就嚷嚷着饿,现在倒好,做好饭还要跑过来找你,在那边叫你,你也不应,看来耳朵真是个挂件,摆在那里,有也不用,小花姨叨叨着在前面走着,我默默的在后面跟,听着吧,我也不能堵住她的嘴呀,
今天是我第一次到这边来,一个大大的茅草棚,四面透风,只有个顶,离我的竹子茅草屋有点远,大概要走2至4分钟的路,棚子底下有很多石头树桩,应该是用来做的,我走过去刚坐下,大花姨就往我手里塞了一碗绿油油的野菜汤和一个黑乎乎的东西,我拿着黑乎乎的东西左看右看,
吃吧,这是黑菜疙瘩,吃了不窜稀。
看着大大家抖动的肩膀,我,,,,,,。我谢谢你嘞小花姨,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看来窜稀这件她们早就知道了,
我只好尴尬的埋头吃饭,还别说这黑菜疙瘩不拉喉咙,就是有点硬,咬不动,嘴里嚼着抬头一看,咦,他们吃的和我吃的不一样,难道我又是特例?,房子是特例,不用干活是特例,现在连吃的都是特例,也不知道以后还会有什么特例,心里美滋滋地想。
我是在一阵阵嘎吱嘎吱的响声中醒来的,一咕噜爬起来,下床,穿鞋(这里的鞋是一种草和布条子编的鞋,简称:草布鞋),开门,一气呵成,看着门前的一个个脑袋,我知道不怎么美好的昨天过去了,今天美不美好就看我了?
我洗了把脸,看见大花姨手里的食物,我拿过来直接开吃,边吃边含糊不清地说:你们别到处乱跑,都在这里等着我,吃完饭就给你们再把头发修一下,昨天那几个没剪的先过来,
你慢点儿吃,都等着你,不急,慢点儿吃,慢点儿吃,大花姨边说边给我拍着背,还是大花姨最贴心呀?我都想热泪盈眶了。
把大花姨的头发剪完之后,我终于深深的体会到那句话了,"换个发型,如换脸,换个发型,如整容‘’。我被大花姨把眼睛亮瞎了,齐肩的短发,大大的眼睛,高挺的鼻梁,厚薄适中圆润饱满的唇,哇咔咔,有点像那个,那个,(缇姐)遗憾皮肤是古铜色,大家都围着大花姨嘴里不停的说:好好看,好漂亮,原来大花这么漂亮。
树根,你看大花好看不?,我听见山子打趣的声音,只见一个身材高大,身体健硕的男人红着脸说:好看。
这个人单看身体不错,身高在一米八多,看着四肢也很健壮,五官就算了,没敢抬头看,因为头发被霍霍的不轻,影响五官,不知是谁推了他一下,好看,你还不上前面去,他走踉跄着几部来到大花姨面前,傻笑着直挠头,
我看他踉跄那几步才发现了问题,他的腿有问题,就说嘛,一个四肢健全,而且这么壮实的男人怎么可能会被留在这里,恰巧这时我目光扫过小花姨,她这是翻白眼翻的只剩眼白了?还一副嫌弃的表情,她这又是闹哪出?
我看着她走上前张嘴想说话,我赶紧叫住她:小花姨,轮到你剪头发了,来吧,剪了头发你也漂亮,
现在这么和谐,小花姨可不能张嘴,她一张嘴就把和谐叨叨的没了,那样就太煞风景了,她心不甘情不愿地来到我面前,背对我坐下,我猜她心里现在肯定很不爽,
当剪完小花姨齐肩短发时,她站起来,用耍帅般的姿势甩了甩头发,我又被惊艳到,大大的眼睛,高挺的鼻梁,樱桃小嘴,古铜色的皮肤, 我又词穷了,但是我在手机上看过古铜色的美女,是模特,看着特别养眼,古铜色的肤色也特别健康,一双笔直的大长腿,真的特别漂亮,原谅我语无伦次吧,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形容,只能说最好的留到了最后,
看把那一群男人惊艳的,但是他们就没有这么飘逸的发型,全部光头,当然,胡子也没放过,剪完所有人的头发,我用了三把剪刀,用的都不锋利了,山子说他会磨剪刀,会磨锋利的,我就不用担心,放心大胆的剪就完了,我把自己的头发梳脑后,用布条子绑起来,然后捏住一剪就行了,剪完了,可以披着,也可以扎着,我是最后一个剪完的,本来不想剪,但是看着他们每个人都改头换面,我也随大流吧,剪吧。
看着他们剪完头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在那里嘿嘿傻笑,看着他们一张张笑脸,我心里特别满足,总算为他们做了一件可以改变他们的事,大家都满意,皆大欢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