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是什么情况,整个楼栋里就这么点物资,这帮畜生!
他们骗了这么多人!
每层楼都有人打开房门,都朝17楼而去。
1701门口
业主们又气又急。
喘着粗气,眼睛气的通红,捏着拳头纷纷喊着要找张威开门。
“张威,开门!”
“快开门!”
敲门敲了一分钟,没有得到回应。
业主们知道,这鬼天气,谁在外面晃,肯定在屋里装聋作哑呢。
气极的业主们开始用拳头和刀把砸门
“咚咚咚”
“咚咚咚”
“张威,你个狗日的,知道你在里面,开门!”
屋内的几个人乍一听这动静,都没反应过来。汪春梅还打算去开门。但张威和崔明阻止了她。
透过猫眼,崔明看见一群人将张威门口围的水泄不通。
“坏了!”
“外面几十号人。”
“踏马的,他们是不是知道什么了。”
“看群里!”
“妈的,又是林琅这个贱人,坏了咱们的好事!”
“得想想办法啊!”
他们知道,一旦打开这扇门,面对的就是业主们集体的怒火,物资保不保的住不说,外面的人肯定不会放过他们。
张威们选择继续当鸵鸟。打赌他们不会破门而入。显然,张威和崔明低估了业主们的愤怒值。
“大家伙儿,张威个狗日的不开门,咱们给他破开!”
于是,业主们拿刀拿锹的劈开了张威家的门,破门而入。
张威的媳妇蜷缩在厨房的一角。
一进门,屋里桌子上杯盘狼藉,包装袋,饮料瓶扔的满地都是,厨房里还熬着肉粥!香味刺激着业主们的神经。
业主们都急眼了。
将张威四个团团围住。
“张威,你个狗日的,拿我们的物资享受!我草你大爷!”
“崔明!你你踏马的,老子交那么多物业费是让你来骗老子的!”
“汪春梅,你个老东西!物资在哪儿!”
“啧啧。金哲,没想到你个小白脸还挺阴的!”
业主们将怒火喷向几人。
“物资?物资都是汪春梅管的,我只负责登记啊!”
“对对对,我就只管发,我哪里知道物资有多少!”
张威和崔明将锅都甩到汪春梅身上。
汪春梅不干了!
“胡说!我是管物资,但是你们交给我的时候就只有那些!”
汪春梅嘶喊着,这么多人这阵势,她要是一个人担着,不被撕碎才怪。
凭什么她要一个人担着,于是汪春梅一股脑将他们怎么合谋,怎么实施,怎么分配,都吐露了出来。
“都是张威,张威说他是干事,又是组员,你们肯定会相信他!”
还有崔明,崔明说他是管家,你们都比较信任他。
“对对付,还有小白脸金哲,就是他,他来找的我!”
“我就是个老太婆,我啥也不懂啊!我只是帮着管管啊!”
林琅在监控里看着几个人狗咬狗,不禁冷笑道:
受死吧,人渣们!
上辈子虽然金哲没有参与,但是这三个人贪污了那么多物资,导致小区里三十多户人死亡,林琅自己也被害苦了。
这辈子就让他们下地狱去吧!
“说,物资在哪?”
雷成见屋子里的景象,杀心顿起,猛得扼住张威的脖子逼问道。
雷成人高马大,一身匪气,他早年就是有名的街溜子,只不过现在成家了,才改邪归正。
没有法律束缚,别说对付一个张威,就是三个都不在话下。
“咳咳……窝………咳咳”张威换不上气,满脸通红,
雷成将他扔到地上。桌子上的垃圾已被扫到地上,随即将张威的手拖到桌子上
“砍!”
一刀砍到手指边。吓得张威直哆嗦。 剩下三个都吓傻了。
“说,物资在哪儿?”
“你……你这是犯法的!”
“啊!”雷成一刀剁了张威得一根手指。
气温太低,伤口没一会儿就凝固了。
“在……在卫生间。”
雷成随即放开张威,带着人从卫生间里搜出了一堆物资
两袋20斤装的大米,两壶油,两袋面粉,冰箱里竟然还有若干蔬菜。
冷冻层还有排骨和肉!
妈的,他肯定提前知道点什么?竟然不告诉我们?还他妈骗我们物资
“个狗日的!”
雷成和一帮业主对着张威就是一顿拳打脚踢。张威被打的鼻青脸肿不说,连肋骨都断了两根。
他老婆就缩在厨房。
“走,去崔明家!
雷成领着人将张威家的物资都搜刮走了。灶上的肉粥也连锅端了。
张威老婆就这么平静的看着,丝毫没有阻拦。
张威家里就只剩两口子了。
“你瞎了,还不过来扶老子!”
张威痛的直冒冷汗,还颐指气使的让女人将他扶到床上去。
女人听到声音,回忆起自从他进了社区工作,就经常对自己拳打脚踢,身上的伤还没结痂又添了新伤。前两天被其他业主怼了,又把气撒到她身上,小腿上的淤青两天了都还没散。
想到这里,再看着倒在地上的张威,她心里突然就涌起一股幸灾乐祸的快感。
原来你也有被打的一天!
原来,你也有被人宰割的一天!
原来你也有求饶的一天
于是,女人快步走到张威面前,居高临下的望着她,扬起一丝邪恶的微笑,将张威拖到卫生间,
“死女人,你要干什么?”已是强弩之末的张威见她将自己往卫生间拖,顿时慌了,企图用大吼让女人停下来。
将张威扔在卫生间的地上,
“结婚的时候你说过,如果你对不起我,你就去吃屎!”
“现在,吃吧”
女人拿铲子铲了一坨递到张威的面前。
“老婆,对不起,
“以前是我错了”
“我会对你好的,我错了”
“我以后再也不打你了”
张威见状苦苦哀求。
女人无视他的哀求,一如当初张威也曾无视过她的哀求。
女人试图掰开张威的嘴,但张威紧咬牙关。
愤恨的女人一脚踩在他断裂的肋骨上,张威痛得张嘴喊了一声“啊”,
女人趁势将屎喂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