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一合计跟师父师娘说的这个重任当然要交给儿徒和爱徒了,毕竟万一师父发怒还是找个扛跪的比较好。
栾云平打了一肚子的腹稿,想了多种说法去劝说师父和师娘,不过万万没想到都没等到他开口烧饼仅仅就用一句话就成功让师父和师娘松口同意了。
早知道如此简单他何必准备这么多呀。
栾云平:" 师父,烧饼就说了这么一句话,您就同意了?"
朱云峰:" 你干嘛呀,师父相信我,你还想挑拨是怎么招呀!"
烧饼这还处于沾沾自喜之中扭头就看到栾云平当着他的面拆他的台。
栾云平:" 不是,我就是怕师父没听清楚。"
郭德纲:" 我确实有点耳背,饼啊你刚才说什么来着,我没听清楚不做数的。"
郭德纲顺势掏了掏耳朵,说他胖他还就喘上了,既然他徒弟说他耳背那他就耳背。
朱云峰:" 别啊,师父您别理栾云平,他今天出门没吃药。"
好不容易解决的问题,被栾云平的一句话成功打回原形了,烧饼这个气呀,早知道这样他就自己来了。
栾云平:" 对,师父我今天忘记吃药了。"
郭德纲:" 吃什么药呀?我怎么不知道你病了。"
郭德纲永远出其不意,完全不按照常理出牌,没有借坡下驴反而是故意装糊涂继续追问。
栾云平:" 嗨,也不是什么大病就没跟您提。"
朱云峰:" 就是脑袋进水了,您一会让他去大门外站着晒晒太阳,保证有两个小时就没事了。"
栾云平本意是在一带而过的,毕竟话赶话的时间紧迫他也来不及编个症状,可谁承想烧饼不想让他这么轻易的一带而过,逮到机会就恨不得怼死他。
郭德纲:" 喔,脑袋进水了,这问题可不小,趁着现在太阳足快去门口晒两小时,烧饼监督,快去吧。"
郭德纲:" 有什么事等你们晒完回来再说。"
说完郭德纲就不再抬头看着他们反而是举起了报纸。
朱云峰:" 师父,他自己去晒就行,不需要监督的。"
烧饼完全没想到他坑栾云平未遂还把自己坑进去了。
栾云平:" 师父,我来的路上晒了,脑袋里没水了。"
朱云峰:" 对,师父我亲眼看着他晒的,您还是先听我们说吧。"
王惠:" 纲子,别逗孩子们了。"
王惠有点看不过去眼了忍不住开口帮他们俩一把。
王惠:" 我和你们师父同意娃娃跟你们去,不过你们这群哥哥们得保证照顾好她,要不……"
王惠也从张云雷口中得知了娃娃在幼儿园被小朋友排挤的事情,还特意跟她们主班老师联系了,详细的了解了事情的经过,只能说是在没有家人的陪伴下,只有娃娃一个人的时候她会很内向又不经常上幼儿园自然也就和其他小朋友玩不到一起。
知道了原因王惠觉得有必要锻炼一下娃娃的胆量,毕竟他们不可能无时无刻陪着她,而栾云平他们的提议正好跟王惠的想法不谋而合也就同意他们的想法了。
栾云平:" 放心吧,师娘我们肯定会照顾好娃娃的。"
朱云峰:" 我们这么多人了,保证她连一根头发丝都不会少的。"
王惠:" 嗯,去楼下把娃娃叫下来吧。"
朱云峰:" 叫她干什么?"
王惠:" 我得好好数数娃娃有多少根头发呀!"
朱云峰:" 啊,师娘还真数呀?"
烧饼这上楼的脚步瞬间变得沉重了,师父和师娘不亏是一家子,他多余说这么一句,烧饼抬手对着自己的嘴巴就是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