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你疯了吗！”
“你不考虑后果的吗！”
王立志此刻看着面前许青那绝美的容颜，只感觉浑身灵魂都在颤抖。
或许是在痛苦下神智变得有些不清醒。
隐隐约约之间，他看见的仿佛不是少女，而是一条盘踞的巨大青蛇。
青蛇吐着信子，用蔑视的眼神居高临下的看着自己。
“那些都只是庶民，在京城东城，他们就是我王府看养的家畜！”
“家畜而已！”
王立志似乎已经没有办法保持理智和风度了。
谈吐文雅的他此刻披散着头发，在地上蠕动着躯干，抬起头。
面目狰狞。
“啊啊啊，多么让蛇愉快啊。”
许青兴奋的摘下蒙住眼睛的布条。
在场的人这才看见许青的双瞳。
一黑一白，邪异非常，不似人有。
在场的人都竖起鸡皮疙瘩，此时哪里还不知道，这哪里是什么仙子，这是一头披着人皮的妖魔。
现在想想，他们之前竟然在和一个妖魔讲道理，试图威胁一个没有人心的妖魔。
可笑，可怕。
“妖仙大人！妖仙大人！”
“放过我王家，我们每年都会给你送上人宴！”
“无论是纯洁的少女，还是……”
王乃平还没有说完，一根削尖的木棍笔直的从下往上将这人彘穿的对穿。
钉在了地上，眼看着就要死了。
“不好好管教自己的孙子，你罪无可赦。”
“可不要轻松死掉了，治愈。”
许青手指轻轻一弹，一团青色的光团融入王乃平的额头。
本来意识涣散，就要死亡的王乃平只感觉精神一震，恢复了清醒。
但那浑身恐怖的疼痛，还不如杀了他来的快活。
妖魔，这就是妖魔。
无论什么样的祈求，无论自己怎么做，这个怪物都会折磨自己取乐。
根本就没有办法交流。
在场的人都认识到这一点。
然后就是恐怖的绝望感如潮水般涌来。
根本没办法反抗……
“啊啊啊，混蛋，别杀我！”
“我不能死在这里啊！”
“我前途光明，怎么能就死在这里！”
王立志已经受不了了，看着许青脸上的笑容，还有那诡异的双眼，拼命蠕动着仅剩的躯干，朝着外面蠕动。
哪怕被切断的四肢端口磨着粗糙地面，也阻止不了他的行动。
泪水鼻涕屎尿齐流。
他记得曾经就把玩腻的女人切成人彘玩过。
现在似乎能理解那种痛苦了。
“你要去哪啊，公子。”
“本蛇还没爽够呢。”
许青招了招手，衣摆下伸出数十条触手一般的藤蔓，将王立志拖了回来。
在地上拖出一条长长的血痕。
“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别杀我，我一定赎罪，去官府自首！”
“一定会好好的给那些活着的人抚恤！”
王立志现在只想活下去，活下去，才有机会报这仇。
只要将京城出现妖魔的事情报上去，一定会有仙人来替自己报仇。
“关我屁事。”
许青挥了挥手，缠住王立志的藤蔓一点点收紧，生长着钻进王立志的皮肤下。
将一张完整的人皮一点点撕下。
“娘亲不要看。”
上面看戏的李长老遮住大丫的眼睛。
免得让这青蛇教坏小孩子。
“嗯……有趣的来咯。”
李长老居高临下的看着王府，眯起眼睛。
王府中。
此时一副地狱光景。
只有一个一尘不染的青衣身影站在这修罗场的中心。
他嘴角含笑，一脸的兴奋，一对邪异的眼睛泛着诡异的光。
“刷刷！”
一阵阴风刮过。
红色的身影落在了青影旁。
“正主来了，别睡了。”
许青把一坨血红色的肉摇醒。
然后又发动治愈，治好了这一坨肉的眼睛和嘴巴。
刚治好许青就后悔了。
“啊啊啊，我要杀了你！”
“你不得好死！你个混蛋，你个女魔头！”
“我要你死，啊啊啊，我一定要你死！”
许青看着王立志。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是反派呢。
真是的，对他一只心地善良纯真的瑞兽河神说什么呢。
“怎么样，满意了吗？”
“不满意我给他们都恢复如初，再让你在折磨一遍也可以。”
许青看向红燕雀。
那血红色的身影没有说话。
而听到这些话的王立志坐不住了，挣扎着身体，看向红衣女。
“放过我！”
“只要放过我，我王府给你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哈哈！”
许青笑了出来，看向王立志。
此刻的王立志看到那对诡异渗人的双瞳，就已经忍不住颤抖了。
就连浑身那能把人折磨疯的疼痛也止住了一瞬。
哪怕这张脸再怎么好看，也不能给他一点感觉了。
“你为什么要帮我？”
红燕雀问道。
“不是想要帮你，而是他们太混蛋。”
“而且这种名正言顺折磨人的机会，无论如何也不想放过啊。”
‘只不过为什么加的技能凶兽的等级而不是瑞兽。’
‘我明明做的是惩奸除恶的好事！’
后两句是许青内心的吐槽。
自己只要做一点恶事，凶兽等级马上就往上升。
而自己当河神，做了那么多好事，瑞兽的等级到现在还是lv3。
许青肯定不会承认，他做凶兽的天赋远高于做瑞兽。
做瑞兽不一定快乐。
但当凶兽真的嗨到飞起。
“杀了他们吧，经历这样的折磨，想必也足够了。”
红燕雀这么一说，许青连连偏头。
什么鬼，这就够了？
你才是苦主，你才是受害者啊，小姐！
你现在可是怨气不散，化神怨鬼的啊！
就这样让他轻松去死？
起码折磨到寿命结束，然后再将灵魂抽出来，点个一千年的天灯吧。
“什么！”
“你个混蛋，怎么能随意决定我的生命！”
“就为了那些垃圾！我可是王立志，怎么能为那些下等人填命！”
听到要死，那一坨肉蠕动着喊着。
变成这样，还在燃烧生的意志，许青已经有点佩服了。
“听到没有。”
“这种垃圾是不会承认自己错误的。”
“即使承认错误，也只是屈服于折磨，想要寻求死亡的解脱。”
“这种垃圾，就应该受尽折磨！”
许青气愤填膺的说道。
红燕雀一言不发，只是听到王立志死性不改的发言，还有许青的鼓动。
身上的红光越来越浓郁。
“……到底谁是厉鬼啊……”
头顶看着的李长老忍不住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