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不交也没事,把你女朋友陪兄弟几天,管理费当然可以免了,这笔交易划得来吧,是不是很人性,哈哈。。。。。”
杨过嘴上说着,眼睛直盯着琴姐看,眼珠子都要跳出来了。
琴姐绝对是那种越看越耐看的女人,全身上下无不散发成熟少妇的魅力。
对于杨过和他两个马仔,玩多了那种花几百块就能搞定的妖艳怪张女性,何曾尝过这种知性温婉有气质的少妇。
钱不钱的不重要,重要的是把眼前这个女人搞定,那就赚大了。
他已经在幻想跟这女人在床上颠鸾倒凤的故事了。
琴姐虽畏惧红花会势力,但对于他们如此明目张胆的挑逗、羞辱,愤怒之极。
“恶心!”
杨过不怒反喜,眼珠子都快跳出来了,贪婪的直盯着琴姐,恨不得一口吞了。
“连骂人都这么温柔,我喜欢,哈哈。。。。。”
“美女,跟着我大哥,保你天天吃好喝好玩好,一定让你爽到爆。”
“我大哥的小兄弟又大又长,包你要了还想要。”
杨过和他两个马仔肆无忌惮的恣意狂笑。
欲叫人亡先让其狂,陈烨平静的看着他们嚣张狂妄。
如果他们谩骂陈烨本人,他也许不那么在意,但羞辱琴姐,陈烨绝不同意。
一个失去至亲,与儿子相依为命的女人已经够艰难了,如果还遭这些无耻之徒羞辱,天理何在!
等他们笑完了他这才开口说道,“笑完了?这么快?如果不过瘾,可以继续。”
杨过和两个马仔闻言大怒,自加入红花会以来,到哪里不都是人五人六,哪个店老板见了不都笑脸相迎拍马逢迎,何曾受到此等怠慢。
“娘稀皮,不识抬举,给老子打,往死里打!”
老大发号施令了,两马仔直接冲了过来。
琴姐吓得花容失色,下意识就往陈烨怀里躲。
他只觉一身温软忽然往怀里钻,一股天然的幽香扑鼻而来,一时恍惚,分不清真实还是幻觉。
自己看中的女人,竟敢往别的男人怀里钻,对杨过而言莫过于奇耻大辱,气极败坏吼道,“给老子往死里搞,整死这傻B。”
一语惊醒梦中人,陈烨这才惊醒过来。
两个马仔已经挥拳而至,就要打到他的面门。
旁人以为两个马仔速度很快来势凶猛,但在陈烨看来,两人速度简直慢如蜗牛。
一手下意识抱着琴姐腾出一只手来对他这两货。
“砰砰”两声,逼得两马仔连续倒退三四米。
“啊。。。。。。”两人惊恐的看着右手,早已经鲜血淋漓。
诚然厌恶这等人渣,但陈烨还不想与人为恶,只想做个静静的钓鱼郎。
所以下手并不算重,稍微意思意思一下就是。
显然,陈烨的“诚意”深深打动了杨过和他两个马仔。
作为红花会成员,挨打本身就是一种耻辱,如果被人打败还不能打回去只会让其他人耻笑,以后在帮里再无尊严可言。
两马仔操起椅子砸向陈烨,这若是砸到非死即伤,重伤绝对少不了。
陈烨本人倒是不怕,但他担心误伤到琴姐,琴姐此时早已吓得闭上眼睛。
他放开琴姐,朝两人左右开弓一顿输出,一拳击碎椅子迅即踢出一脚正中其中一马仔肚子,那马仔瞬间瘫倒在地,不知死活。
另一马仔以为就要得逞正暗自得意,不想陈烨飞起一脚踢中他的鄂骨,哼都没哼一声晕死过去。
眼见十秒不到,两个马仔就已废了。
杨过顿时傻眼,干肯定是干不过的,这几年夜夜笙歌放浪开骸身子骨早已废了。
但若就此屈服肯定被人看不起,以后还怎么混。
正当两难之际,陈烨走到他跟前抡起拳头就要砸下去。
“别别别。。。。。。”杨过终究还是怕了,好汉不吃眼前亏,先过了这遭再说。
“不打你也可以,赔钱!”陈烨伸出一个指头来。
一听只要赔钱不挨打,杨过心里一喜,“好说好说,一千是吧?”
“你这是打发叫花子吧?一万!”
不光杨过大吃一惊,身后的琴姐也给懵了。
简直太恨了,两张破椅子就要一万,分明是抢!
但她忘了,如果刚才输的是陈烨,就不但是钱的问题了,而是她的清白。
“能不能少点。”杨过一时犯难,哀求道,一万块钱对他来说,实在太多了。
平时虽过得潇洒但也架不住耗啊,袋里哪还剩几块铜板。
“一万一!”
“不要这样。。。。。。”
“一万二!”
“不要这样好不好。。。。。。”
“一万三!”
”好好好,一万就一万,不要再加了!”
”早这么痛快不就完了,磨磨叽叽,一点不男人!”
杨过心里一万匹马在奔腾,真TM无耻!
一旁的琴姐哭笑不得,身份完全倒过来了,活该!恶人自有恶人磨。
杨过乖乖把钱交了,剩下的一切都好办了。
他费了好大劲叫醒两个马仔,三人搀扶着一拐一拐离开,等他们一走,厅内瞬即清静下来。
房间里突然只剩了两人,气氛为之一变。
琴姐想起刚才钻他怀里之事,羞得脸色都红了。
看着眼前的琴姐含苞欲放乖羞的模样,陈烨呆呆的看痴了。
看他痴痴望着自己,尽管已是过来之人知道男人心中所想,琴姐但仍不知所措。
好一会之后才弱弱说道,“看这么久了,还看啊。。。。。。。”
温婉而幽怨的语言,让陈烨如梦初醒。
“嘿嘿。。。。。。琴姐。。。。。。我。。。。。。”一向平淡如陈烨,也有害羞不知所措的时候,有种小偷被抓现场的尴尬。
琴姐平时这种场面见多了去,早习已为常,太多男人见到她时不都是这番眼神,但陈烨的痴呆,仍让她心底产生一丝自豪。
自己的丈夫离世两年有余,这两年多来与小钧子娘俩相依为命,夜深人静之时,亦有渴望温柔有个人依靠的时候。
何况既已尝过人事 ,自是非常清楚那份深入骨髓的味道。
刚才钻入陈烨怀中时,浓厚的男人味同样让她迷茫,产生种种遐想。
没有男人的日子,实在太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