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古的花纹毯上摆着一个红木托盘,红木托盘上是一对细长的透明玻璃杯,一杯空空如也,一杯里面装着棕红色的红糖姜水。
托盘旁边矗立着一双有力的大长腿,再往上,是裸露在空气中的劲瘦细腰。
光滑垂感的裤腿随着玉/足/的攀升而滑落,露出纤细的美/腿/。
“唔……”
细若蚊蝇的娇/吟/被长腿劲腰的主人捕捉到,他立刻空出一只手握/住/纤细白嫩的小腿,稳住了它即将下滑的趋势。
阮娇娇天鹅般雪白的脖颈高高仰起,红唇轻启,满脸绯红。
她全身/软/成了水,只能无力把重心支撑在托住后脑的大手上。
阮娇娇一只手放在男人绷紧的腹/肌上来回滑动。
一只手搭在/埋/进/自己脖间的脑袋上。
脖间炙热的呼吸和滚烫湿软的舔/舐让她如临梦境,只有靠着指尖传来的微弱刺痛和痒意才能维持岌岌可危的理智。
她要的奖励由于身体原因,暂时还不能兑现,这回只收了一点利息。
一点让她和季怀安都双双上头的利息。
刺激~
季怀安如同快要喷发的火山,浑身烫的不行,背上绷起的肌肉都浮上了星星点点的汗珠。
他摩挲着手掌中/温软/滑腻的肌肤,从脚踝一直到腿窝,靠着仅存的理智才没有继续往上。
唇瓣在雪白的颈间碾磨了两下,顺着点点/红/梅,他慢慢轻/吻/着向上,最后覆上微微张开的红唇,精准勾住了内里滑软的/小舌/。
温柔缱绻的一吻结束,两人额头相抵,季怀安用拇指轻轻拭去阮娇娇唇/角的水渍,哑声开口:“有弄痛吗?”
阮娇娇睁开迷离的双眼,里面的媚/和/欲/仿佛一把小钩子,勾得呼吸本就不平稳的季怀安又急促了几分。
她反应过来,良久找回了自己的声音,“不痛,有点痒。”
他们说的是阮娇娇颈间的/红/梅,是阮娇娇教季怀安种的。
她曾经在塑料姐妹身上看到过,很好奇是什么感觉。
现在的感觉嘛,真不赖,酥麻中带着零星的刺痛,但确实感觉不一般。。
两人看着彼此,没忍住又勾/缠在一起,等分开,阮娇娇又补充道:“这不是奖励哦,这是暂时收的利息。”
季怀安失笑,大掌揽住她的腰身,托着/臀轻轻一用力,将她从梳妆台抱了下来,放到靠椅上,“我知道,这是给我的奖励。”
这一抱,让两人的距离比刚才还要贴近,神志被拉回来的阮娇娇也清晰注意并感觉到了别的事,比如——她坐在椅子上,视线能平视到的地方。
夏天的裤子薄,季怀安身上的旧裤子就更薄了。
令人心惊。
阮娇娇脸色一变,咽了咽口水,抬头对上了季怀安躲闪的眼神。
季怀安的脸“噌”一下就红了。
一直压抑着欲/望,让他忘记了身体的变化,现在被阮娇娇这么看着,他只能慌慌张张弓起身子,结结巴巴“我我我……”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最后飞快逃进了洗手间。
啧,真不错啊。
阮娇娇心里再次感叹。
她揉揉自己刚恢复力气的腿,拖上拖鞋,慢慢来到洗手间门口。
“那我下楼咯,你好了就下去找我哦~”
捕捉到一些/声/响后,阮娇娇带着坏笑和红透的耳根走出房间。
刚走到楼梯口,她脚步倏地停了下来,抬手摸了摸自己的锁骨处,然后又大步折返回去。
她和季怀安的小秘密要是被外人看了,那多尴尬!
快速用梳妆台上的粉底液遮瑕膏遮了遮,直到淡粉色的痕迹完全看不出来,阮娇娇才满意的离开。
她离开时,某人依然还躲在洗手间没出来呢。
就是说。
时间还挺长。
…
“乖狗狗,来吃饭。嘬嘬嘬……”
“好香的鸡汤饭啊,快来吃。”
阮娇娇走到楼梯拐角,就看见龚嫂许管家还有曹康都围在一楼楼梯口边上,龚嫂手里拿着碗,许管家不停哄着小狗子。
小狗子洗完澡吹干后,还挺让阮娇娇意外的。
长毛蓬松有些暗淡,白色的毛毛里夹杂着黑色的毛,串了百分之八十狮子犬外貌的小狗子,还确实挺可爱的。
它就端端正正坐在楼梯口,哪怕被龚嫂手里的饭勾得口水都掉下来了,还是依然不动,直勾勾的盯着楼梯。
“汪汪——”
看见阮娇娇出现,小狗子欢快叫了两声,然后原地转了一圈,跺着小脚开始晃尾巴。
蓬松的大尾巴几乎被它摇成了螺旋桨。
“小姐,姜汤喝了吗?”
许管家等人看到了狗子的欢快,也注意到了阮娇娇,担忧地问道。
“喝了。这是……”
许管家看着阮娇娇脚边的狗子,眼底笑意都快溢出来了,“这真是条好狗,应该是认您和姑爷为主了。我们给它洗好澡吹干毛,想着喂点东西,结果它不吃也不喝,就一直守在楼梯口等你们呢。”
“是嘛。”阮娇娇看着移动小毛毯似的狗子,眼里不由也带上了几分欢喜。
不管是人还是动物,只要忠心耿耿,谁会不喜欢啊。
阮娇娇正准备蹲下身摸摸小狗子的脑袋,立刻被眼疾手快的许管家拦住了。
“别摸别摸,刚才给它洗澡,身上脏得很,还有虫子,现在还不算干净。”
龚婶拿着碗也跟着点头,“可以等雨停了带它去畜牧兽医站找人看看,拿草药把它身上的虫子泡死。”
曹康立马接上:“我知道哪里有兽医站,雨停了我就带它去。”
有虫子,阮娇娇肯定不会摸的。
她点点头表示明了,然后让龚嫂把碗放在地上,隔着一段距离对小狗子道:“吃吧吃吧,饿了就多吃一点,以后你就是我家的狗了,就叫……”阮娇娇想了一会,还是决定接地气一点,“你以后就叫小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