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包子还是肉的,就是确实有些变味了。”
“嗯,但也还行吧。”
“能吃。”
他们虽然是妓楼服务员,一般来说断不了吃喝,但‘工资’其实不是特别高。
对于像这样的额外小费、外快之类的,他们当然是相当渴望的。
何铭也是真的大方,除了他们手里的包子,又从口袋里摸出几个空袋子,给那俩服务员另外装了两个包子,至于给史来的则是一公斤的面食小费。
那俩服务员虽然羡慕,但也没说什么,只认为合情合理。
先不说在身份上人家史来就是妓楼首席服务员,算是他们的领头。
更不要说史来是全程服务这位客人,所以小费多得些自是应该的。
而他们仅仅只是下来搬运了两趟东西,就能得到三个肉包子,虽然有些变味,但依然让他们很是满足。
“何哥,我早就看出你的不凡,接下来由我带你去我们9层转转,你绝对会满意的。”
此时,史来已经知道面前的男人姓何,而且因为拿出如此多的食物,已经能够证明何铭的实力。
别说他比何铭年纪大,在这里客人才是上帝,尤其是能拿出很多食物的客人,叫哥是小意思。
就是叫爷,甚至爷爷,只要客人在这里多多的消费,他们又有什么不能叫的。
此时,一行四人已经到达了9楼,这里的廊道依然有着两名手持武器的男人在站岗。
看到四人手里拎着如此多袋的食物,他们也是不由眼神一亮。
好在,他们的素养还是不错的,而且平日的伙食也不差,至少比史来这些服务员强多了。
所以,尽管扫了几眼食物,但也没有过多言语。
这次史来带着何铭去的是西户,四人带着五十多公斤的食物进门,自然也是引起了屋里人的注意。
史来当即笑着吩咐一句,看了看屋里的有一间卧室里有声音,不由问道:“是华哥来了?”
那屋里负责的一人笑着应道:“是的,这次钱老板可是给咱们妓楼来了笔大的。”
“哦?包了多久?”史来闻言好奇疑问。
“呵呵,六个小时,而且食物都是肉。”
“确实是大的,不过现在也下午5点了,华哥今儿这是不打算包夜了?”
“钱老板说他前段时间赚的多,所以今天才来个大的,明天他还要回去开门做生意呢。”
“哦,呵呵,那倒也是,不过可得让华哥悠着点,别把我们的高级母猪糟蹋坏了,那可是要赔的。“
“哈哈,放心吧有我们看着呢,再说钱老板来了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他心是有数的。”
又介绍了何铭,让另一人去牵两头高级母猪过来。
随后给何铭解释道:“那卧室里正在玩乐的叫钱华,我们妓楼的常客。是基地城很有名的一家餐饮老板,生意听说做的不小,来这消费也很高,哎,何哥应该也在基地城做类似的生意,想来也是知道的,我就不多言了。”
何铭心里呵呵一句,鬼知道这钱华是哪个玩意。钱华,钱花,花钱,可不就是来这花钱的,名字还挺应景。
之前来前听史来说过,他们9层消费水平比起8楼可是要翻一倍的,这也是他之前顾虑何铭这个新客人的原因。
要不是何铭带的食物足够多,他还真不打算将何铭带着这一层来,这里基本只提供给那些老贵客,比如像钱华这样的基地城大老板。
还真聊着呢,虽然隔壁那间卧室里的响动声音有点大,但这妓楼里的人都是习以为常,而何铭也装作没有听见。
不一会儿,便见那人去而复返,手里还牵着一头母猪走了过来。
与下面几层的女人不同,这一层的女人明显眼神多了一丝生气,因为她们的身上不再是一丝不挂,而是有了些许的衣物遮挡,尤其是三点部位,一件黄色胸衣,一件黄色内裤。
面前的这个女人,年龄也就三十岁出头,皮肤白皙细腻,模样已经非常不错,算得上是个美女。
脸上没有套着鼻钩,四肢上的钢制套筒材质也明显要好,而且臀部后洞还挂着一根小尾巴。
看来真像史来说的,鼻钩还只是在8层的母猪身上做尝试,并没有推广到全楼层中。
史来见到对方只牵来一头母猪,微有些疑惑:“只有这一头了?”
那人回道:“不巧,之前基地城那边,有位大人物要来这里招待朋友,其它的都已经被提前预定,虽然他们预定支付的食物,是从8点之后计时,但我想现在只有不到3个小时时间,这位贵客要是在此玩的话,也是时间不够的,毕竟还得预留下清洗母猪的时间才行。”
史来点点头,脸上露出一丝尴尬:“何哥,您看这一头怎么样?我也没想到今日这么不巧,居然有财大气粗的大人物要来请朋友,还提前预定了几头高级货,当然我们这也不存在挑剩下这一说法,这一头的质量绝对是上等的,平日点她的贵客也是蛮多的。”
何铭眉头一皱,摆出为难的神色:“虽然你说是这么说,这一头母猪也确实质量上佳,若我是你们这的常客,倒也不会介意。但我毕竟是第一次作为新客到来,遇到这事可是心有不爽快啊。”
闻言史来更是尴尬,之前来这之前,还看在丰厚小费的面子上,对何铭保证要给他敞开了选到满意的,而且何铭也对他说了,只要让他满意了,小费自然也是可以再加的,他不缺食物。
史来对此本来豁出去了,他是首席服务员,只要是对生意好,他就有在一定范围内挪动一点小权利的资格。
何铭在他眼里明显如今就是大客户,还是新客人,要是能让他满意,自己以后也有能继续赚外快的机会不是。
要知道他之前可是放弃那进哥介绍来的客人,而选择来招待何铭,就是信任自己的眼光。
可如今,他倒是一时之间犯了难,这服务行业果然什么时候那都不好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