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一声惊天怒吼从新建好的相府中传出,接着就是砸碎东西的声音传来。屋内有两人,正是权倾天下刚刚自命为丞相董卓,另一人则是原先的丁原义子吕布。
只见董卓正怒气勃发得拿着一把短刀到处砍,似乎气急了!
而下首站着的是拿着方天画戟的吕布。
“义父想来那曹阿瞒也走不了多远,不如我领千骑去把他追回来!”吕布单膝跪地朝着董卓一拜。
董卓恨恨的将手中短刀抛给吕布,“奉先啊,若追到!就用这把七星刀把那曹阿瞒项上人头给我割下来!惘我对他如此重用,居然想假借献刀害我!”
“是!”吕布重重一拜便拎着方天画戟走了出去!
屋内董卓看着四周一片狼藉,连忙喊来亲卫:“传令下去!让画师将那曹贼模样画下,传至各郡县,若有人捉到曹操!赏千金!封万户侯!如有人胆敢窝藏此贼!杀无赦!另外派遣一支人马,在城中搜索!若胆敢有人反抗的!无论是谁!杀无赦!”
“是,大人!”亲卫也退了下去,董卓想了想,叫来管家,准备好马车往皇宫去了。
一时之间洛阳城内到处都是哀嚎之声,如同人间炼狱,得了命令的那些西凉兵,就像强盗一般,烧杀抢夺,奸淫掳掠,无恶不作!
几日过后,颖川的陈烨就看到了董卓发布的悬赏,笑了一笑,历史好像并没有因为自己的干涉而停下来,看来接下来就是真正的乱世了,洛阳起风了。。。
“来人,请奉孝先生和文若先生过来一叙!”赵烨喝了一口浓浓的茶汤,皱了皱眉头,看来还是早点弄出茶叶出来,不然早晚要得胆固醇。
不一会,就听到了上楼的脚步声,赵烨放下茶杯,凝神看向楼梯口,只见身穿皂服的郭嘉荀彧走了上来。
“奉孝,文若你们看看这个!”还未等两人开口询问,赵烨就把手中的布告递了过去。
然后一脸玩味的看着二人,这个时候曹操应该差不多逃回陈留举兵了吧?日子不太清楚,估计八九不离十已经逃出来了。看着眼前二人正在认真观看布告,赵烨心中特别想知道,若是曹老板知道自己拐走了他最好的两个谋士,会不会气的跳墙。不过想想现在好像自己还是有些势力单薄,手下两万步兵,七千骑兵!总计不到三万的手下,虽然文有郭嘉荀彧,武有赵典张高四将,但想想那些其他的大佬,却还是有点寒酸。
两年时间,自己也寻找过那些有名的武将出现的地方,可是(︶︹︺)哼都没有找到!甚至一度怀疑自己的运气。
“此人怕不是要名满天下了!”荀彧惊声说道,居然敢只身刺董,简直是我辈楷模,大汉忠臣啊!
赵烨点点头,自己自然知道曹操就是因为这个悬赏才真正的名扬天下,看向沉思的郭嘉询问道:“奉孝以为如何。”
“主公,此人若稍微有点脑子,怕不是要趁势而起了!”郭嘉给出了和荀彧不同的答案。
赵烨呵呵一笑,果然是郭奉孝啊,仅仅凭借一张布告就能推测曹操会顺势起兵!“奉孝说的没错,而且这人,估计还会成为我们的邻居!”
“邻居?主公说的莫不是陈留!?”郭嘉惊道。
“然也!而且我估计不久,就会联军伐董了!”赵烨站起身,走向露台,留给两人一个背影。
而此时的陈留,历经磨难的曹操终于到了家门口,看着牌匾上的曹府二字顿时心里这几日的疲惫都涌了上来,终于到家了。。
曹操走上前,犹豫许久,正待敲门,就见那门吱呀一声从内缓缓打开,一张苍老的面容映在曹操眼中,喉咙有些哽咽“徐伯,我回来了!”
那苍老面容一愣一脸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这个青年,隐隐约约将他从一个小小的身影结合,声音变得有些颤抖:“少。。。少爷?”
“是,徐伯是我!我回来了!”曹操颇为激动的扶住老人。
只见那老人原本混浊的双眼,顿时闪过一道精光,“少爷回来了!老爷!少爷回来了!”浑厚中气十足的声音,带着一丝兴奋,完全不像刚才那个眼神混浊仿佛随时都会倒下的老头。
顿时,本来安静的曹府一阵熙熙攘攘,只见众人簇拥着一个穿着华服的保养良好的老者。
曹操连忙跑了过去跪在那人面前:“父亲!阿瞒回来了!”
那老者用颤抖地手扶起曹操,拍拍他身上的灰尘,嘴中呢喃着“回来就好!回来!就好!来人快去布酒宴,我要为我儿接风洗尘!”
席间老者听了曹操那七分真三分假险象迭生的经历,连呼祖宗保佑!
曹操看着为自己担惊受怕的父亲心中微微有些愧疚,毕竟自己没有把杀了父亲义兄弟吕伯奢的事如实告知。
“父亲,当今天下纷乱,董卓权倾朝野,我又得罪于他!天下人恨董卓已经很久了,如今不如我们散尽家财,招募义兵,以图大事!”曹操抹了抹嘴角的油腻,一脸认真的对曹嵩说道。
曹父想了一下,摇了摇头然后说道:“我们家的钱财恐怕支撑不了你想做的,陈留县中有一人叫卫弘,乃你父我之好友,其家巨富,我给你书信一封,你带些礼物去拜访,如果能得到他的支持,大事可图。”
曹操皱了皱眉,低头思考片刻:“父亲如此怕是会让他有些不舒服,不如我们请他来我们家做客!在席间我试试能不能说动他!”
“那就听你的去做吧!”曹父点点头。
公元189年末,曹操得其乡陈留巨富支助,聚兵数万,檄文告天下诸郡,邀请天下诸侯一同讨伐逆贼董卓,一同匡扶汉室!
一时之间天下风起云涌,各镇诸侯皆起兵响应,而离陈留最近的颖川郡太守赵烨也收到了曹操发布的檄文。
赵烨将送到的檄文递给众人观看,观察了一下众人表情,果然大家都皱起了眉头,唯独除了典韦一个人在那挠挠头一脸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