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导演其实是郭小四!!
以他的尿性,估计全剧最后死的就剩下剧名了。
我的四十米大刀呢?!!
金劳繁骂骂咧咧地息了手机屏,关灯睡觉。
口嗨一时爽,醒来火葬场。
等他一觉醒过来,竟穿越到剧中,变成了宫门的金侍卫。
“金侍卫,你快去看看吧,出大事了!”
夜色下,金劳繁一动不动站在树下当值。
“稳如泰山”这四个字是他拿性命血汗换来的,就算宫门后院的老母猪无故怀孕,他也不会惊慌失措,就算“沉鱼落雁、闭月羞花”的宫门大小姐站在他的面前,他也不会眨一下眼。
“发生什么事了?后院母猪怀二胎了?”
宫门隐居旧尘山中,以山为屏,以毒为障,虽说易守难攻,但常年受毒瘴侵蚀,生育方面难免受到影响,所以在宫门,母猪怀孕确实是一件大事,更不用说怀二胎了。
跑来的侍女气喘吁吁道:“是公子。”
“公子怀二胎了?!!”
沉稳如金劳繁也不禁一怔,若是如此,少主还娶什么新娘?!!
有二公子传道授业解惑,不仅解决了宫门长久以来繁衍生息的问题,还绝了无锋的可乘之机。
壮哉二公子!
二公子真乃神人也!
侍女喘了口气,继续补充道:“不在房间。”
这下,金劳繁再也站不住了。
他是宫子羽贴身的绿玉侍卫。
所谓贴身,就是除了睡觉不贴着,其他时候都要寸步不离。
他不相信有人能在他眼皮底下神不知鬼不觉地把公子带走。
那么只剩下一种可能,公子自己偷偷离开,去做一件连贴身侍卫都不方便知道的事情。
这是一件什么事情?
嘿嘿!(?ˉ??ˉ??)
羞羞!〃?〃
别人或许不知道,但金劳繁却不得不知道。
其实他也不想知道。
可最近时不时就莫名其妙有个声音在他脑海中响起。
他环顾四周,却没人说话。
后来他渐渐明白了,那是心声。
神特么的心声!
“你先回去吧,我知道公子去哪儿了,我去找他。”
?(???)?
金劳繁语气沉稳如山,就好像纵使宫子羽变成了孙悟空,也逃不出他的五指山。
侍女眼里不禁露出赞赏之意。
*?((???))?*
稳,金侍卫真是稳的一匹,难怪大小姐对他爱不释口。
“真的吗?金侍卫,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
侍女缓步走开,金劳繁也该出发了。
金劳繁身经百战,每次能转危为安,凭得就是这个“稳”字。
他稳稳地落在万花楼上,又稳稳地发现了宫子羽,然后稳稳地守着。
万花楼是取乐之地,公子唤的又是这里的头牌姑娘紫衣,金劳繁既不想坏了公子的雅致,也不想浪费了几百两银子。
像他这么通情达理的侍卫,世上可不多了,就连宫子羽心中也不由得感叹一句,“好你个金侍卫,你咋不上天呢?”
明明是两个人的浪漫,被他搞成了三个人的电影,宫子羽想奋发图强,却一直萎靡不振。
于是金劳繁守了一夜,也没有看到他想看的。
? o?o?
晨曦初露,细雪纷飞。
暖阁中床上的女子赤脚走下来,添了些炭火。
床边的偏榻上,宫子羽还在熟睡。
“都什么时候了,他怎么还在贪睡?好歹亲兄弟,哥哥迎娶新娘,弟弟不去闹个洞房怎么行?”
话音未落,金劳繁翻身而下,来到门前,将门上的牌子翻了个面,然后拉响铜铃。
屋里有了动静,然后是说话声,过了好久,门才开。
金劳繁双手抱在胸前,假装一脸怒气,他本准备一通劈头盖脸地一句三问,却被宫子羽抢了先手。
“好巧,金侍卫也在万花楼。”
“我为什么在这里你不清楚吗?平时吊儿郎当花天酒地也就算了,今天什么日子,你忘了吗?再不回去,你不要命了?”
宫子羽不慌不忙,拌嘴道:“新娘子还没到,你倒是挺着急,你是新娘子吗?”
“我要是新娘子,就在洞房花烛夜打断你的腿。”
“我哥的洞房花烛夜,我怎么会出现在那里?好乱!金侍卫你真龌龊!”
金劳繁看着宫子羽一哆嗦,脸色苍白,嘴唇打颤,却未开口,就知道自己又听到了该死的心声。
他叹了口气,将手里的斗篷抖了抖,不由分说地披到宫子羽的肩上。
没有人比他清楚宫子羽有多么怕冷,他总是披着最厚的毛绒斗篷,就是为宫子羽时刻准备的。
他的心是豆腐心,嘴却是刀子嘴。
“怕冷还穿这么少!”
“还是你懂我!这大早上的也太冷了。”
宫子羽嘴上这么说,心里想的却是:“今年的第一场雪,比以往时候来得更早一些……就你能耐,五大三粗的,还穿这么多,热得脸都红了。”
金劳繁个性内敛,羞于来这种风月场所,更不要说几个花枝招展的姑娘路过的时候看到他清朗俊逸的面庞,又对他花枝乱颤,他脸不红才怪。
金劳繁用力拉住带子,狠狠一勒,打了个结,以示不满。
“我去,你想勒死我吗?”
“想!”
“……”
宫子羽一脸黑线。(?_?|||)
他收拾收拾东西,跟着金劳繁来到不远处的金顶马车前,看着高头大马不禁皱起眉头,腹诽道:“该死的今烦,就不能找匹瘦马慢慢回去吗?”
【该死的今烦,今天真的烦!】
【今烦,我怎么摊上你这么个侍卫,是我上辈子没做好事,还是这辈子没积够德。】
【神啊,求求你了,带走他吧!】
马车内,金劳繁听着宫子羽一肚子牢骚,身子稳稳坐着,脸却比外面冰天雪地还冷。? – _ – ?
宫子羽打了个哈欠,将两条长腿在柔软的毛皮垫子上尽量伸直,不想马车压到石头上一颠,他身子一个出溜,差点滑下去。
他终于忍不住开口抱怨道:“你啊,别臭着脸了,谁多看你几眼,准会倒一天的霉。”
金劳繁毫不嘴软,“自从做了你侍卫,我哪天不倒霉。”
宫子羽啧啧道:“这么不乐意,那你去巡山好了。”
“谢公子!但凭公子吩咐!”
宫子羽知道金侍卫吃准了他刀子嘴豆腐心,怒嘴愤愤道:“你这人真没意思。我哥呢?”
“少主大人一直在忙宫门的警戒防备,十年一次的外来人口入山,不容有失……少主勤勉谨慎,顾大局识大体,不像某些有意思的人,还在忙着寻花问柳。”
“寻花问柳?你这人用词怎么这么下流?五音疗疾,你懂不懂?你有你的老母猪,我有我的音律茶道。算了,跟你说了你也不懂。”
远处宫门中大小姐打了个喷嚏,“我的金大帅今天一定很帅!嘿嘿!--阿嚏!”
金劳繁轻哼一声,“我说某些人,你这么着急对号入座做什么?”
宫子羽耍赖道:“没大没小,我让你下车走回去,你信不信?”
他说着说着,手拨开窗户,似要金侍卫现在立刻马上从窗户跳下去。
但看了一眼窗外,他脸色一沉,似有大事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