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海灵被吓得赶紧跑出夏家。
气闷的拿出手机给夏小雪打了个电话:“小雪,你说的没错,爸妈现在都向着翘翘!”
夏小雪虽然有了心理准备,可一听夏海灵这么说,心里还是很难受:“四哥,我说没错吧,不光是爸妈,现在三哥还有大哥也全都站在翘翘那边,二哥现在也被动摇了,还有五哥,五哥被翘翘欺负的也挺狠的,都逃到北京去了,不然哪需要他出去实习啊!”
夏海灵冷笑:“真看不出来,还挺有手段!”
夏小雪说:“四哥,现在我没办法只能躲到医院来了,但凡家里有一个能对我好点的,我都不至于住在医院里,我现在是有家不能回了。”
说完,她的啜泣声顺着手机传到夏海灵耳中,把他心疼坏了。
“你放心,四哥和他们不一样!四哥现在就去她家问问她到底怎么想的!”
“四哥,你还是别去了,之前五哥也想帮我问来着,结果你也看到了,夏连翘连亲情都不顾,在节目里针对五哥和我,三哥也帮着她挤兑我们,算了,四哥,我在医院住的也挺好的,医院里的饭菜虽然没什么味道,床也不太舒服,医院里还有奇奇怪怪的人,”
“小雪你等着,我现在就去找夏连翘!”
“四哥,”夏小雪说:“四哥你有钱吗?”
夏海灵一愣:“什么?”
“四哥你去找夏连翘也没有用的,她早就虱子多了不怕咬了,你去和其他人去的结果也是一样,也是会被她针对,四哥如果你有钱,就帮我租个公寓,不用太大,两百平的就行,我搬出来住吧,省得爸妈担心翘翘不回家,到时候这账又得算在我身上。”
夏海灵沉默许久,才说:“小雪,要不你问问二哥?”
夏小雪心里骂了一句穷逼,嘴里却暖心安慰道:“没事的四哥,我就随口提提。”
“那四哥帮你和二哥说!”
挂了电话,夏小雪骂了一句没用。
冷脸看着直播间里夏连翘,掏出根针对着屏幕上的脸直戳。
夏连翘盘腿坐在床上,手机放在手机支架上,一边嗑瓜子一边和粉丝聊天。
连上了一个六十出头的老太太。
老太太脸色发白,打扮雍容贵气。
她旁边站着一个三十出头,气质出众的女人。
女人用老太太手机操作了一下,刷了一百个嘉年华后,对老太太说:“乔总,可以了。”
老太太说:“大师,我有一事相求。”
夏连翘说:“想问什么?”
“我最近总觉得火大,看过西医,也看过中医,都看不出来毛病,最近频频发火,经常凌晨四点左右惊醒,今早又因为发脾气和合作伙伴吵崩了,您能帮我看看到底怎么回事吗?”
夏连翘说:“你把镜头拉远点,让我看看你办公室。”
三十多岁的女人帮忙把整个办公室的布景,展示到镜头前。
夏连翘看完,对老太太说:“问题出在你办公桌上的风水轮摆件上了。”
老太太一愣,随后面色严肃:“这摆件怎么了?这是我从灵岩寺开过光的风水轮,已经放在这里三年了。”
夏连翘淡淡道:“这风水轮摆在公司,取越赚越发的运气,若是用活水是有聚财开运的功效,摆在偏位也聚财,而你偏偏摆在了正南离位,离为火,”
老太太一愣:“火?”
“不错,风火轮里若是水,那便是水火不容,这两者结合,阻你财运,可现在根据你所描述的情况来说,你这风火轮里流动的,可能还不是水,而是油!”
“油?!这怎么可能,这里面是我亲自爬山取回来的西藏山泉水!”
夏连翘笑了笑:“如果是水,你顶多是损失财运,所谓三年起运,你这风水摆件在这里摆够了三年,如果没算错,你若现在不把这局破了,不出三天,你必出横祸!”
老太太本来脸色就苍白无血色,听了这话险些晕倒。
她被旁边的女人扶着坐好,颤颤巍巍的问夏连翘:“那大师要怎么才能破这风水局?!”
夏连翘说:“这风火轮里此时是油,便形成了火上浇油风水煞,你之所以每天会在凌晨四点惊醒,是因为这风水局导致心脏出了问题。”
老太太频频点头:“没错!我每天惊醒时心脏都会突突跳个不停,但是去了医院检查,又没发现问题。”
夏连翘说:“你这风水局已成,没办法立刻破局,只能在你出事之时,刚好破局,这风水局才能真正的破掉,不然就算我现在破局了,这风水局的威力还是会持续一年左右,如果是年轻人倒是无所谓,但你这年龄受不住这一年的折磨。”
“那怎么办啊大师!您说三天内我必出横祸,难道真要等我出事才行吗?”
夏连翘点头:“是。”
【原来风水摆件还不能随便摆啊,还有位置的要求。】
【我佩服翘姐的是她能从对方描述中猜出来那风火轮里放的不是水是油!】
【老太太不是说她自己取回来的山泉水吗,那肯定是谁给换了!】
【这也算是商战了吧?真阴损啊!】
老太太脸色惨白的想了一会儿,才又说道:“大师,您能不能算出来到底是谁要害我!”
“能。”
“我给您一亿!您帮我用同样的方法还回去!”
老太太咬牙冷笑:“以牙还牙以眼还眼!”
夏连翘严肃道:“不用这么麻烦,我之所以提出要在你危险之时破局,也是想一次性解决,”
她冷脸说道:“以牙还牙以眼还眼。”
老太太放下心来:“我再给您一亿,麻烦您亲自来我这里,我的命就交给您了!”
夏连翘让她私信留下地址电话。
下了直播,她收拾了一下换了衣服开窗跳了下去。
开车去了乔氏集团。
半个小时后,乔老太太看着面前还不到二十岁,有着嫩乎乎白脸蛋,却又看起来气质清冷脱俗的姑娘。
她站起来对夏连翘深深鞠了一躬:“我的命就交给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