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星梦跟着她溜进了客栈,楼云溪一回头就看见她兴冲冲地朝自己跑来,“你跟着我干什么?”
沐星梦:“我对你很好奇!方才那么多人围着你,我都不好说话!”
楼云溪问道:“好奇什么?”
沐星梦先是问道:“你真是楼云溪?”
楼云溪点点头。
“出门在外,身份本不便暴露,之前瞒你们,对不住。”
沐星梦又道:“我倒不在意这些,只是你功夫那么厉害,为何在狮岭山上不早点展露?”
楼云溪说:“没必要,修为又不是拿来炫耀的东西。”
其实楼云溪还有一个担忧,那就是底子被别人摸得太清,容易被人拿捏。
所以不到万不得已,她不会拿出看家的本事。
就算是今天和楼云娇比试,她也没拿出自己的全部本领。
之后他们可能还要在山上和五毒圣手过招,她可不想太早被那老登看透。
楼云溪问道:“沐姑娘没自己的事要做么?如今大家都在修整队伍,调养自己的灵力。我还以为沐姑娘会在自己的住处休息。”
沐星梦挠挠脖子,“他们一群男人,跟我聊不到一块儿去……”
眼前的姑娘漂亮又厉害,她多喜欢啊。
楼云溪眼底露出几分笑意。
沐星梦虽说是个大家族出来的姑娘,但身上还真没有一点骄纵之气。
沐星梦道:“总之,你今天赢得很漂亮!我很喜欢你!希望以后我们能成为朋友!”
她欢喜地表达完自己的想法,转身便走出了客栈,把楼云溪看得一愣一愣的。
恰逢季寒云平息骚乱从外面走进来,楼云溪道:“这小姑娘真有意思。”
季寒云“?”
认真算起来沐星梦也算是他们的对手,楼云溪竟然对她感兴趣!
楼云溪问道:“外面的人都散了?”
“散了,季家的人没怎么赶,大都是昭通王府的人驱散的。”
说到底,是萧册炀怕别人笑话他肾虚。
季寒云看向她道:“亏你想得出这种损招,以后他要澄清此事估计难了。”
楼云溪:“啊?澄清?”
季寒云以为那是她为了脱身故意说的假话吗?
楼云溪道:“我说的可是事实,在行医问药一事上,我从不说谎!”
季寒云:“!!”
深夜。
明月高悬。
一名楼家修士走进楼云娇的屋子里,“小姐,五毒圣手叫您过去。”
楼云娇眼睫微颤,“现在么?”
这两年她的脸彻底长开,脸上也比从前多了几分妩媚。
加上浓艳的妆容,更显得她像勾人魂魄的妖精。
“是,他说尽快。”修士道。
楼云溪抿了抿唇,“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那名修士退出她的房间。
恰好另一个修士凑了过来,低声道:“怎么这么晚了还让四小姐过去,不合礼数吧?”
就算是师徒关系,也该在夜深人静的时候避讳一二才是。
传话的修士神情顿时严肃起来,“快住嘴,五毒圣手可是咱们楼家请来的外援,要是惹怒了他,狮岭山上有你好果子吃。”
“我就是觉得奇怪,什么话要和四小姐大半夜说……就算是传授技艺,也不该在半夜吧!”
传话修士道:“他们一路同乘也不合礼数,不还是这么过来了,五毒谷的事情,还是少打听吧。免得什么时候死了都不知道。”
两人同时看向楼云娇房间的灯火,最终都沉默地走开。
屋内,楼云娇看着铜镜中自己的脸,沾上一大片胭脂抹向自己的双唇。
过了半晌,她才像下定决心一般起身走向廖危勤的房间。
“叩叩——”
“进来!”
楼云娇推门进去,恭敬地站在了桌边。
“师傅。”
廖危勤正盘腿坐在床上调理内息,瞥见她穿着薄薄的黑色纱衣,嘴上还抹了大红的胭脂,他低声道:“过来。”
楼云娇小步走到床边,“师父,我今天……”
“你靠近些。”
楼云娇心猛地一跳,还是听话地走到了廖危勤身边。
廖危勤撩了下她的衣袖,“穿得很好看,妆容也画的不错。为师就喜欢这种装扮。”
“师父……喜欢就好。”
楼云娇手臂一紧,突然被拉到了廖危勤跟前。
俯低的身形让她胸前的雪白若隐若现,她姣好的身材都展露在廖危勤眼前。
楼云娇呼吸一滞,“师父。”
廖危勤的手指轻抚过她的脸,低声说:“娇儿,我以为有了我的功力,你至少能和她打个平局。如今你输给了仙医谷,叫整个五毒谷也要被压一筹。”
“师父,我日后一定勤加修炼,总有一日我一定会……”
廖危勤蓦地捏住她的下巴,眼底透出几分凶光,“总有一日是哪一日?嗯?如今看来你的天赋确实不如楼云溪,才会永远被她压一头。”
楼云娇瞳孔一缩。
她可以接受别人说她不如楼云溪貌美,不如楼云溪狡诈,但她不相信自己的天赋会不如楼云溪!
廖危勤叹了一口气,道:“看来这两年为师对你的调教还是少了。你还需要更多灵力,才能为师门争光。”
楼云娇下意识避开视线,却被廖危勤强行捏住下颌骨转过头来,“娇儿,你不愿意?”
楼云娇的身体颤了颤。
“师父,我……”
廖危勤冷笑道:“一年前你非要在境界不足时修炼毒功,身体遭受毒噬时,可是你求着为师救你。怎么,如今不愿意了?”
肌肤之亲,他们不是早就有过了吗?
如今楼云娇不只是他的徒弟,更是他隐形的妻。
她是妻徒,就得满足他的一切需要。
“师父……”
楼云娇的双睫不住地颤抖。
廖危勤是她师父,却和她做了男女之间最为亲密的事情。
若不是当时修炼的毒功只有廖危勤能通过双修来化解,她这样的妙龄少女又怎会委身于一个年迈的老男人。
她没有哪一日不在后悔当初的急功近利。
自那一夜后,廖危勤就一步一步把她调教成他喜欢的模样。
暴露的薄纱衣着,性感的浓艳妆容,无一不是廖危勤喜欢的。
她早已分不清廖危勤与她到底是师徒关系,还是男女关系。
她只知道这种关系是耻辱的,肮脏不堪的……
若有天被别人发现,她一定会身败名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