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男的走进来,直接打开陈霈净笼子,原想伸手把她拖出来,忽然想到什么,不耐烦地大力敲了几下铁栏杆,“赶紧出来。”
陈霈净一副被吓到的样子,小心翼翼地走出去。
不仅那几个男的觉得奇怪,后面毛心悦她们同样也是一脸震惊。
而刚才那个匆忙爬回去的女孩悄悄掀开被子,她看着陈霈净一脸决绝地走出去,憋着笑躲进被子里,将陈霈净还给她的饼干吃得一干二净,心满意足地陷入梦乡。
出了门后,陈霈净的眼泪迅速消失,她看向四周,一脸无所谓地朝前走去,走的比后面几个男的还要快。
她们走过一条狭窄的走廊,来到一扇铁门前。
其中一个男的犹豫再三还是走上前,“叩叩叩”
“二当家,人带来了。”
门内很快传来声音,“滚进来。”
铁门被推开,疤痕男靠在床头,举着酒杯,脸色通红,隔几秒便打一个巨大的嗝,一个接着一个,像是死亡的倒计时。(嚯嚯嚯)
陈霈净走进去,身后的门立刻被关上。
过了好几分钟,陈霈净依旧站在原地不动。
疤痕男忽然意识到不对劲,他大喊:“你不想活了,赶紧脱啊。”
看陈霈净依旧不动,疤痕男火了,他拿起旁边的枪指着她,“老子让你脱,听见没用?!”
“稍等。”陈霈净不紧不慢地将双手伸向后面。
疤痕男放下枪,喝了一大口酒,“切,这么点能耐,装什么,还看你一点点屈服,我呸。”
陈霈净从空间取出枪,朝疤痕男两条粗壮的胳膊打去。
“啊啊啊啊啊~”疤痕男大叫,他的手顿时失去力气,端着的酒杯掉在床上,杯里没喝完的酒在床垫上撒了一片,混合着不断滴落的血,晕染出一朵鲜艳的红花。
陈霈净走上前,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枪,随意看了几眼,便指向疤痕男。
“别,别,别杀我,我不敢了,那些吃的全给你,都给你,我什么都听你的。”疤痕男张大眼睛,瞳孔里充满恐惧,他的额头密密麻麻布满汗滴。
陈霈净嘲讽地笑了笑,没搭理他,走到门口。
“吧嗒。”
陈霈净打开门,外面站着的两个男人歪着头闭着眼睛。
当冰冷的枪管抵上后脑勺,有些昏昏欲睡的两个男人瞬间惊醒。
“别杀我。”他们举起双手,不敢回头。
“进来。”
陈霈净关上门,三个男人不禁咽了口水,紧张地盯着她。
“饶了我吧”疤痕男痛苦地倒在床上求饶。
陈霈净拉了把椅子,坐在床对面,看了眼疤痕男,对着站着的两个男人说,“做吧”
“什么?”两个男人不明所以。
“怎么,还要我教你们?你们二当家都躺在床上了,还不知道干什么?”
“我知道了”其中一个男的似乎明白了,他走到疤痕男的身边,有些犹豫,腿止不住颤抖。
另一个男的后知后觉地也走了过去,两个人站在床边,怎么也下不去手。
“看来还是不够明白啊”陈霈净举起枪指向他们。
“明,明白,您别开枪”两个男的纷纷扑上去,毫不顾忌疤痕男手上的伤口,用力地撕扯衣服。
“干什么,你们干什么,给我滚,都给我滚,你们忘了是谁养你们的吗?”疤痕男疯狂蹬着腿。
疤痕男话刚说完,那两个男人原本还有点顾忌,一时间全部消失。
“啊啊啊啊啊”整个房间回荡着疤痕男的惨叫,幸亏这门是隔音的。
差不多的时候,陈霈净忽然想起什么,叫住他们,“对了,听说你们二当家喜欢舔脚,还喜欢被踩,哦,还有,他最喜欢被狠狠地打……”说完,陈霈净掏出口罩戴的严严实实,不留一点缝。
其中一个男的听话地点点头,脱下他的鞋袜,浓厚的臭味充斥整间屋子,脚上累积了不少污垢,他把脚伸到疤痕男的嘴边,眼里似乎有些期待。
“yue~”疤痕男忍不住干呕,头抬得高高地,一副抗拒的样子。
抬脚的男人脸色瞬间阴沉,硬是将脚塞进疤痕男的嘴里,像刷牙似的游走在他的嘴里。
身后的男人也抬手狠狠拍向疤痕男的pp。
从开始的挣扎抗拒到最后的顺从索取,三个人都很快乐。
陈霈净欣慰地送他们最后一程,让他们死在最快乐的时刻。
随后,陈霈净将屋子里几排吃的收进空间,拿出探测仪细细地排查,终于在床底下,发现了一小盒子子弹和一把枪。
陈霈净捡起地上的铁笼钥匙,离开房间,往其它地方走去,
此刻,另一边的毛心悦她们,有的努力地拿着发卡解锁,有的解不开后又试图从笼子留出的空隙中钻出去,这过程不小心吵醒了几个睡在地上的人。
“别挣扎了,没用的,你们就算解开,也逃不出去,别作死好吗?”一个女孩闭着眼睛,有些心累地朝毛心悦她们喊着。
“是啊,差不多得了。”另一个被吵醒的女孩连忙附和。
那个给过陈霈净饼干的女孩白了毛心悦她们一眼,“你们不会是想救刚才出去的那个人吧?我告诉你们,她回不来了,你们消停点吧。”
“你做了些什么,什么叫回不来!”毛心悦恶狠狠地盯着她。
女孩缩了缩脖子,一副心虚的样子。
“说啊,你干了些什么?”沈向月弄了半天,铁锁一点要解开的迹象都没有,她忍不住有些恼火,提高音量朝女孩大喊。
“我干什么?我能干什么,不过是告诉她一些事实而已,谁让她这么蠢,而且,已经过去这么久了,她估计早就没了,你们不如省省力气,想想自己吧。”女孩越说越理直气壮。
“你真恶毒。”要不是铁笼子拦着,毛心悦真想过去撕烂她的嘴。
“好了,别说了,先休息一下吧。”许一淮突然开口制止住毛心悦。
“哼”毛心悦瞪了他一眼,躺回吊床里。
一切归于平静,除去毛心悦她们,其她人重新躺回床上,很快,呼噜声此起彼伏回荡在屋子里。
许一淮仍毫无睡意地看着周围,这间屋子每面墙都是砖块墙,不知道涂了些什么,隐约发着点亮光。
忽然,他一直盯着斜对面的那堵墙壁不动,似乎发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