疤痕男朝边上几个人示意,那几个人点点头朝余光煦走去,许一淮连忙上前拦着他们。
最后,余光煦和许一淮被压着跪在地上,脸上被打的鼻青脸肿,嘴角溢着血,疤痕男不急不慢地走过去,扒开余光煦的上眼皮,在他耳边轻声说道,“为什么不看,多好看啊,来来来,快看个遍,你不必羡慕,很快你也会成为他们的其中一员。”
“我呸。”余光煦想起身却被疤痕男用力地按下去。
“今天来了这么多客人啊。”一个同样光着膀子的男人笑呵呵地从侧门走进来,他是个光头,少了只眼,左眼角下一道长长的疤痕。
独眼光头男坐下,刚才围着大厅走的男男女女立马上前,捏肩的一个,捏手的两个,捶腿的四个,甚至还有一个趴在地上让他放脚的,俨然一副强盗头子的姿态。(纯坏的那种。)
“大哥,这几个怎么样? ”疤痕男说着朝沙发走去,立马有人上前调低沙发,一男一女乖顺地跪在两边举着已调好的酒。
独眼光头男眯着眼看着陈霈净五人,沉默不语好一会,才缓缓开口,“不错。”
“哈哈哈哈哈,送上门的,大哥你看看要不要先。”
“不用,先等等。”独眼光头男抬手拒绝。
疤痕男有些疑惑,不过没多问,他举起一杯酒一饮而尽,突然,松松腰带,抓起一个走过去的男人,像拎猪肉似的提着他身后的布条子,一把摔在沙发上,两边跪着的男女立马撤走酒瓶点心,随后又一对男女补上,在边上低头等候。
持续的巴掌声和那又柔又令人抓狂的声音断断续续地在大厅响起。
很快,那个沙发上的男人像垃圾一样被丢在地上,疤痕男还挺会管理时间,一个接着一个。
余光煦忍了忍,还是没忍住吐了出来。
“怎么了?怎么吐了?不舒服吗?你们几个过去看看,别让人家死在这儿。”独眼光头男担忧地看着余光煦,挥挥手,几个手下朝余光煦走去。
许一淮立刻又挣扎着要起身,结果被狠揍一顿,扔在地上踩着。
“别动啊,来,我们给你治治,很快的。”那几个人架起余光煦一路拖到疤痕男身后。
其中一个人将余光煦的脸控制住,将他的上眼皮扒开,摁着不动,“看看,多看看就没事了啊,你一男的装什么?”
余光煦只能被迫跪在地上,被迫的看着疤痕男忙忙碌碌。
毛心悦和沈向月悄悄把头偏开,而陈霈净干脆在一边观察四周,这大厅里一层层堆着各种饮料,零食,这么多手下,毫不掩饰地把这些吃的堆在外面,估计这个当老大的有不少存货。
突然,独眼老大踹开地上跪着的人,朝陈霈净她们走来,所有人警惕地看着他。
“别这么紧张,我可是个好人。”独眼老大微笑着,脸上的疤痕越发显得狰狞。
“你们叫什么名字?”独眼老大继续微笑着,不过紧盯着陈霈净。
看陈霈净她们迟迟不回答,后面几个男的忍不住想上前给她们一脚。
“哎,收回去,不许对女生这么粗鲁。”独眼老大责备地看了他们一眼。
“是,老大。”那几个人听话地退了回去。
“没事,别紧张,我又不会做什么。”独眼老大走到陈霈净边上,离她几步远,微微伸出头轻嗅,“嗯,是干净的,不错。”
此时,一个猥琐的男的走上前来试探地问了一句,“老大,要不要?”
“带下去,全都关进笼子里去。”
“好好好”猥琐男上前想抓住陈霈净,忽然反应过来,一脸震惊,“啊?”
“还不快去,怎么,你要替我做决定?”独眼老大斜瞥了猥琐男一眼。
猥琐男听完毫不犹豫跪下,脸色发白,嘴唇颤抖,“不不不敢。”说完头低地越发下去。
独眼老大脚踩在他的肩膀上,“你可以敢,不过也得看看有没有这个本事,现在赶紧把这些人带走。”说完一脚踢倒猥琐男,嫌弃地转身走回去。
“是是是。”猥琐男迅速爬起来,将陈霈净等人连同跪着的余光煦一起带进一个黑漆漆且没有窗户的屋子里。
人全部带走后,剩下的一些人也各回各位,除了那些还在绕圈子的男男女女,大厅里只剩下疤痕男和独眼老大。
”大哥,你不是喜欢吗?为什么不留下来?”此刻的疤痕男满意地躺在沙发上,享受着按摩,随口问了句。
独眼老大抿了口白酒,不急不慢地回答他,“你看不出来吗?这些人那是那种可以随便屈服的人。”
“这还不简单,来了咱这地就甭想再出去,多硬的骨头老子都能给他打碎,大哥,我这就给你抓一个出来好好教教。”疤痕男立马坐起来,就要去找陈霈净他们。
“你赶紧坐下,不用你来,一下子就打折了,那多没意思,这种人就是要慢慢来,那才有趣。”
“行,听你的。”疤痕男躺回沙发,舒服地闭上眼。
另一边,猥琐男点亮灯台上的蜡烛,将陈霈净她们分别推进几个巨大的铁笼里。
“你们几个都给我老实待着。”猥琐男揉揉肩膀,恶狠狠地踹向离他最近的许一淮的铁笼。
结果,根本没人理他,许一淮躺在吊床上,眼皮都没抬一下。
猥琐男脆弱的心灵受到了伤害,他突然发疯,用力地踹过每一个人的铁笼子。
“砰!”最后大力关上门。
“净姐,我们该怎么办?”屋子里有些冷,毛心悦将吊床合上,只露出一张脸。
“不知道,先走一步看一步吧。”
陈霈净有些敷衍,她看向屋子朝里的那个铁笼子里,吊床上静静地躺着一个男生,年纪不大,看起来似乎跟毛心悦差不多。
男生身上盖着毯子,他紧闭双眼,微卷的棕发,脸上有一些雀斑,白皙的皮肤,一点血色都没有,陈霈净隐隐觉得他有些眼熟,似乎在哪里见过。
“这里还有人!”沈向月忽然也发现那个男生,指着他,小声地说着,一时间,其他人纷纷看过去。
余光煦一边揉着膝盖,一边看着那个男生,“他不会是生病了吧?这嘴巴都快跟他脸一样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