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不是说人一出马了,这些虚病就会不断的过来找你,而是跟你有缘的人才会有机会来到你的面前,跟你说说他的事情,让你帮他解决一下。这也就是很多人说的,为什么我找这个师父看的不准,我找另外一个师父说的就特别准的原因。给你看的不准的师父或许给别人看的却很准。到了你这里就一点都不准了。那是因为你们本身无缘而已。
想着这些日子经历的事情,就好像做梦一样。从开始窜窍到如今给别的缘主看事,已经过去了半年的时间了。而且仙家也在不断地教我学习这些仙术道法,虽然我并不知道我这个小白人有什么作用,但是我身后有师父,所以并不担心这些。
大概又过了一个月,我想着本身,师父也没教我太多东西,于是我又坐着高铁溜达去了师父的工作室。本来就想着能让师父多教我点方法,要是总让老仙教我,我怕我可能正了八经要睡个一年半载的。于是我悄悄地自己来到了师父工作室,推开门帘,走进屋子里,刚想与师父打招呼,就发现地上躺着一男一女,准确的说是一个女人和他的儿子,男孩子大约十岁左右,女人大约三四十岁的样子。
看到这诡异的一幕,我不禁绕过了担架,走到了师父旁边,小声对师父打趣道:“咋的师父一日不见,就开始排练了?”师父抬头白了我一眼说道:“你真厉害,拿人命排练。”其实我知道,这次师父也遇到难事了。毕竟大家都是有仙家在身的人,互通消息还是会有的。
这时我的护法大姐,花婆婆说道:“小丫头,这次来找你师父救命的人,涉及到两条人命,好好看着吧,你看看你要多久能达到这种程度。”说完她便离开了,可是我还是处于好奇当中于是继续问道:“花婆婆你让我学啥呀?”
不过怎么问,也没有声音了,毕竟花婆婆对我是一句废话都不想说的那种。紧接着师父的仙家开始安排事情:“孩子的舅舅去准备四十斤‘闷倒驴’,闷倒驴是我们这边度数很高的一种白酒,不过四十斤,这哪是要闷倒驴呀,这简直是要给医院干黄了啊。”
“师父这么多酒,怎么用呀?”这事放在谁身上都会觉得奇怪。更别说是病人的亲人了。
“这个你暂时不用知道,等拿回来你就知道了。”师父安排完最主要的事情后,家里人把两个担架抬到了门口旁边靠着墙的地方,然后庞叔设上城,准备给这对母子破生死关。破大关的一番操作后,来到了下午两点多,大家都累的没有吃饭,但是这种事情一环接一环,又不能把人扔着不管。于是师父说:“庞师傅休息一下,先在店里对付一口,等把事情都办完了咱们在吃饭吧。”我看庞叔本身就精瘦的,可能也就90多斤的体格子,一干起活来就是十个小时这个顶着,也是够呛了。
大概过了半个小时,突然小孩子从担架上坐了起来,这可吓坏了送他们来的亲戚朋友,本以为母子俩都是处于昏迷状态,怎的孩子就做起来了。
“舅舅,一会...你把酒都给鬼...差喝,我就...能回来了。”磕磕巴巴的说完后,‘咣当’一声孩子又躺在了担架上。师父看到这个场景,反而没有什么惊讶的表情,于是我凑过去问师父:“师父,这是啥情况,这孩子不是让人据着呢么,咋上来报的信儿。”师父虽然不惊讶,但是他应该是在好奇我是怎么看出来的。毕竟他工作室每天都有两三个徒弟过来搭把手,可是没有一个人会问什么原因。这时师父略显大声的说道:“哎呀,没想到你个小丫头可以呀,看出来了!”我嘿嘿的挠着头说:“这不是很简单么,哪有好人三魂丢了俩的,再说本身他俩七魄不稳便有劫难,有没有早早引起重视,都这么严重了才想起来找你看,定然是被据去了地府里面。否则也不会留他一口气来通知你了。生魂入地府,不过阴救,谁也白扯,那就只能等死了。”虽然我说话难听,但是师父听了之后连连点头。“嗯,没想到,这才半年不到,你的进步竟然超过了你那么多的师姐师兄。那你说说,应该怎么救他?”师父像是考我一般的问着。
这时我抬头看了看病人的家属,他们听完我刚才那番话,脸上的表情属实跟吃了屎一般的难看。不过也没办法,如果我说的不对,他们早就张嘴反驳了。想必我是说中了他们的要害,而且可能师傅也用了一些手段,毕竟在农村的家里,都是重男轻女多一些的。后来师傅把我拉到一旁跟我说:“这家人原来是只想救小男孩的,孩子的妈妈从生完孩子后就卧床不起,他们早就不想管了。”听到这我才明白,师父是想救这女的一把。于是便使了个小扣,跟这女子的丈夫说是:孩子的死活与妈妈紧密相连,如果不就妈妈孩子势必救不回来。单独救孩子师父说可以,但是救回来再出现什么问题师父概不负责。
看到这里,我才明白,原来师父是可怜这个女人,想着既然婆家对她不好,那就让他们供着他,反正这个女人要是出问题了,对孩子就有影响,这样一来,谁也不会有事没事去给女人气受了。只是救人归救人,像师傅说的那样孩子和妈妈的命连在一起这只是人们的理解,并不是救人中会遇到的真实情况。
听完小男孩的交代,孩子的舅舅实在是忍不住了,于是问道师父:“师父,孩子刚才说的是什么意思,我怎么给鬼差喝?”师父走到他身边,笑着跟他说:“一会我过阴的时候,你就在孩子和他妈妈身边一直倒酒,直接往地上倒就行,看守他俩的两个鬼差好喝酒,给他俩喝好了,我拿着钱去办事也就成了。”
说完,师父没有再多说什么,去厨房吃饭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