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剑,两剑,三剑 ......
随着司马芸身上的保命之物耗尽,她彻底死在了李长安的剑下。
“哇夫君,你一点都不懂得怜香惜玉呢,太狠了。”红衣女帝面露惊讶,没想到李长安如此果断的便下了杀手。
“算你还有点良心。”秦如雪冷哼一声,看向李长安的眼神柔和了不少。
“唉,夫君为了你损失了一个不可多得的美人,你不表示表示?”红衣女帝看向秦如雪,眨了眨眼睛。
“什么意思,表示什么?”
“能表示什么,我们两个一同服侍夫君就寝啊。”
说着,红衣女帝便开始率先行动起来,红色衣衫落地。
“你服侍就行了,我还有事先走了。”
“秦妹妹,别走啊,你我是好姐妹,这有什么放不开的。”红衣女帝一把拉住了秦如雪。
秦如雪眉头微蹙,见此情形索性摊牌了,道:“实不相瞒,我与李长安只是表面上的道侣,只有夫妻之名,没有夫妻之实,这下你明白了吧。”
“呃......啥?”
红衣女帝面露愕然,头脑有些混乱。
李长安这时露出苦笑,对红衣女帝道:“你的好姐妹此生只为成仙,和我成为道侣那也是因为我们两家联姻,迫不得已而为之的事情。
这些年,她都不让我碰她,也不能这么说,这些年我们一直相敬如宾。”
“原来如此,怪不得你身边美女众多,秦妹妹都不带管的,感情是这样啊。”
红衣女帝一脸恍然大悟的样子,道:“怪不得我和秦妹妹坦白和你之间的事,秦妹妹如此爽快,我还有些意外她什么时候想开了,原来哎呀。”
说到这,红衣女帝看向秦如雪的眼神里露出哀怨的神色,道:“你可把我坑惨了,若是知道你和李长安是假道侣假夫妻,我也就不会让他这么轻易的占了我的身子。”
秦如雪闻言眉头微蹙,道:“这你可怪不了我,你们郎有情妾有意,关我何事?”
“你忘了我们两个小时候许下的誓言了吗。”
“什么誓言?”秦如雪问道。
“二女共侍一夫啊。”
秦如雪闻言脸色一黑,道:“那都是小时候不懂事瞎说的,童言无忌,这不作数。”
“当年我曾将你介绍给我那夫君,结果你死活不同意,如今时过境迁,我夫君已逝去,而你有了夫君。
我心想着这回我将就一下,屈身于你夫君之下,这也算是履行了当年我们的誓言。
结果倒好,你现在告诉我你们之间的关系是假的,这叫我情何以堪?”
李长安表情木然的站在两人身旁,这都什么跟什么啊,秦如雪小时候这么猛吗,可为何现在却变成了这样,你当初说好的誓言呢,看看人家红衣女帝!
秦如雪依旧不为所动,淡淡道:“不关我的事。”
红衣女帝闻言这个气啊,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只见她从储物戒中取出一把造化雪莲,道:“这是你夫君历经千辛万苦摘取的造化雪莲,就为了与你见面后送给你,为此他可是没了半条命,差点被狗熊给拍死。”
一旁的李长安眨了眨眼睛,这剧本怎么有些不对啊,摘取造化雪莲虽然不容易,但绝非到了没半条命的地步啊。
况且,是自己差点将白魔熊拍死,而不是被其拍死,这话说反了啊。
正当李长安无比疑惑时,红衣女帝暗中给他使了个眼色,示意他不要多嘴。
随后,红衣女帝继续对秦如雪说道:“你看看李长安对你多好,我说你就认了这个夫君算了。
再者说,李长安方方面面都算得上顶尖,就以他的天赋资质,以后妥妥的巨头,而且他天赋异柄啊。”
如此恭维的话听得李长安十分舒坦,不自觉挺起了胸膛,然而秦如雪油盐不进,依旧无动于衷。
“他这么好,那你还有什么可后悔的,正好你的丈夫已然逝去,守寡了这么久,是时候该找个新丈夫了。”
秦如雪停顿了一下,继续道:“至于我,没这个心思,抱歉了。”
红衣女帝闻言不再强求,而是将造化雪莲递给了她,道:“那这造化雪莲你总该收下吧。”
“极品造化雪莲,李长安得来的?”
秦如雪看了李长安一眼,在得到肯定的答复后果断接了过来,她可不会和李长安客气。
和李长安一路走来,多少机缘都被他夺去了,在秦如雪看来,李长安可是欠她的,这几株造化雪莲还远远不够呢。
“咦?”
“有些不对劲。”
“这造化雪莲为何如此之香?”
秦如雪察觉到了一丝不寻常,不禁开口询问道。
“香吧,香就对了。”
红衣女帝露出一副计谋得逞后的笑容,伸出三个手指,计时道:“三二一,倒!”
话落,秦如雪应声倒地,直接陷入了昏迷。
“这......”
一旁的李长安直接看呆了,对红衣女帝的一系列操作属实是有些看不懂。
“秦妹妹啊,和姐姐我比起来,你还是太嫩了。”
红衣女帝十分得意,她看向李长安,道:“不用担心,如雪只是中了我的迷魂香,恐怕要昏睡上一段时间。”
“这是何意?”李长安眉头微蹙。
“还何意,你别跟我装傻!”
红衣女帝不断眨着眼睛,意思再明显不过了。
“说好给你福利,我们两位女帝共同服侍你,不知道这个福利够不够大?”
“够大......”
李长安咽了口口水,随即有些犹豫道:“如雪可是个烈性子,若是事后得知发生了什么,恐怕会立刻自尽而亡。”
“放心好了,凭我的直觉,她心中是有你的,只不过是不说罢了,要不然为何会收下造化雪莲?”
红衣女帝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道:“我与如雪那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她的脾气秉性我还不了解,对于她这样的,有时候就得强硬霸道一点。”
李长安虽然觉得红衣女帝说的理由有些牵强,但他实在是不想放弃眼下这个难得的机会,咬了咬牙,道:“这可是你说的,那干?”
“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