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柯倒是一点也不客气,直接坐下来,喝了一大碗水,说:“刚刚在曹家蹲守的人回来说了啥,你们猜猜。”
林柯欠打的吊着我们的胃口,我上前就是一巴掌,打在他的后背让他赶紧说。
“我同事说,曹家和许家都发生了这样的事,首先在心理上肯定是会有相吸的时候,然后他就发现曹若芳和许文,也就是两个孩子,经常来往,是许文跟曹若芳说,女孩的奶奶还活着,估计是小女孩曹若芳跟她妈妈说了,她妈妈带着她去了许文家里,知道事情的原委后,女孩的妈妈不敢跟孩子说实话,但是也不敢跟丈夫说,所以咱们那天去的时候,曹若芳才会那么高兴。”
林柯说的我并不是不相信,但我总觉得哪里好像不对劲,不过也不是大事,重要的是赶快找到曹严华他母亲的尸体,因为明天就是头七了,若是找不到,两个白毛僵尸,更难对付。
“林柯,昨天你们搜山的时候,有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闷葫芦问。
林柯思索一会,严肃的说:“没有,所以现在我们的脑袋也很大。”
如果真的是漫山遍野的找的话,光靠我们三个人肯定是不够的,那就只能让林柯他们也参与进来了。
“林柯,下午你们跟我们一起去搜山。”
几个人默不作声,他们也明白这是没办法的事。
下午,我们三个各带一队,吕河不在,他回县里汇报去了,铁蛋去了我和闷葫芦上次出来的地方,而我和闷葫芦则是随便进了一个洞。
林柯本来是想跟我一队的,我让他跟铁蛋去了,而我的队伍里有三个人,身材略胖的叫元旺,最帅的叫米文羽,身高最高的叫项安,这三个人我也是第一次见。
“一会进去以后,我怎么走,你们怎么走,还有不要乱说话,如果感觉到不舒服,一定要立刻说,看见什么都不要喊,遇到什么都不要碰,明白了吗?”
面对我的叮嘱,元旺哼了一声,说:“装什么,一会还不知道谁吓尿裤子呢。”
米文羽一把拉住我,轻声说:“哥,你别理他,他一直就那样,咱们走吧。”
对于元旺,我懒得搭理,我也不想跟他们有瓜葛,转身我就朝着对面的一个洞口走了进去。
走进洞口,灯光都聚集在前面,身后留下凌乱的影子,伸手触摸墙壁,墙壁上的痕迹已经十分久远,并且能摸出来是工兵铲挖出来的,工程量巨大。
“什么味道?”项安皱眉,捂住鼻子。
我用力的闻了闻,怎么什么也没闻到,正想问就听到元旺的嘲笑。
“呦,怎么了,不会是害怕到产生错觉了吧,哈哈。”
“闭嘴!”我冷声喝住元旺,扭头问项安,“具体什么味道?”
项安放下手,轻轻地嗅了几下,又将鼻子捂住,说道:“就像花的香味,但是很刺鼻,就像是氯气刺鼻的感觉。”
“什么花能闻出来吗?”我问。
“闻不出来,可能是我没见过。”
我观察周围的环境,除了墙壁还是墙壁,突然脑海里想到了昨天的液体毒药,极有可能是白毛僵尸来过这里,所以留下来味道。
把背包从身后拿到前面,掏出四块手绢,这可不是普通的手绢,是让药浸泡过得。
“这个味道还挺好闻。”
听项安的话,我笑了一下,他对味道这么敏感,还好带他来了,不然我们几个不得歇菜啊。
“你要不要?”我瞧了一眼元旺,看他的样子估计也不要。
“不要,娘们唧唧的东西。”
爱要不要,手绢放进包里,看着元旺伸出一半的手,现在我不想嘲讽他,浪费时间。
“接着走,项安,有什么不舒服的直接说。”
“好。”
走了很久,我疑惑的看着前面,怎么这么久了,还没到头,上次的出口也没用这么长时间啊。
“点三灯,亮神明,开天眼,去!”
开天眼,前面的路清晰了不少,早知道刚才一进来就打开好了。
“装!”
“你他奶奶的给我闭嘴,就你张嘴了,你以为我不说你,是怕你呢,我是怕耽误时间,你再多说一句,我就把你自己留在这,垃圾!”
骂完,气都顺了,不必内耗自己,发疯弄死别人。
开了天眼后,路走得顺畅不少,很快前面有了光亮,看来快到出口了。
“一会出去,你们能跑多远就跑多远,把我那两个兄弟给我叫来。”
不是我吓唬他们,离洞口越近味道越浓,而且我看见了树后面的白毛僵尸在那里蠢蠢欲动。
“闷葫芦啊,你们快点来,我可不想我的小命就这么交代在这。”
距离洞口只剩下一步,“你们做好准备,我数三个数,三,二,一,跑!”
一个飞冲,先给白毛怪来一个出其不意,一剑捅在她的胸口,眼看着这个剑没有伤到白毛怪丝毫,立刻一个回身,退到几米外。
其他三个人跑的倒是真快,不过元旺在山洞里面没有用手帕,现在被两个人搀扶着跑。
“这家伙,皮真硬,看来不能硬拼,我就不信她没有软肋。”
白毛怪嘴里发出嘶嘶的叫声,眼神看着我,但是是空洞的,保持着敌不动我不动的原则,一直僵持了几分钟。
“她怎么不动?哦哦哦,对了,闷葫芦说得有人控制,怎么控制,难道是跟武侠里面一样,来一个笛子吗?”
既然她不动,那我可要动了,挪到白毛怪的身侧,转了一圈,发现她确实就像许文所说,不过这铁皮一样的皮肤,怎么搞呢。
突然,林间响起一阵口哨声,我暗道不好,还是没有躲过白毛怪的一掌,看着自己被甩出数十米的距离,五脏六腑的翻涌都不及我的震惊。
“我靠,还来。”
打不过就跑,虽然她确实是很厉害,但是她的灵活性还是差了点,利用这个缺点,才逐渐占了上风。
“我去,再不来,我可要撑不住了。”
“哐当”一下,很好,我被偷袭了,他奶奶的,这玩意也会玩偷袭,来不及起身,一把被她举过头顶,心里升起不好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