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竹一阵输出,大哥立即道:“我随你去夜校讲课,好好跟他们说说这个事情的要紧。”
“在下在此对大哥感激不尽。”
说罢深深鞠一躬,大哥紧张的道:“不敢当不敢当,要不老汉这就回家准备去,公子也随我回家吃上一餐。”
金竹看一眼天色道:“不必了,在下要回去了。”
随后看向秦七:“可有能代表本公子身份的东西?”
秦七从包里拿出一块玉牌给金竹,金竹将玉牌给老哥,“大哥晚些时候带着这块玉牌来王府吧,若是能多带几位有你这样觉悟之人来就更好了。大哥放心,王府会给报酬的,回头地里做不完的活计找人做,找人的钱在下给。”
大哥的妻子笑道:“还能小公子给钱啊,当家的,你去。家里的事情我办的妥当。”
金竹道:“有可能去的远,说上好几天呢。”
老汉妻子:“没事,家里多大点地,也收的差不多了,我带着孩子做。”
“儿啊,你去。这是要紧的事情,必须说清楚。”
“还得早说清楚嘞,晚了人家都买走路!”
“是嘞,当家的,你也会说,跟着老刘哥去。”
“我,我去,回头赚钱了给你买头花。”
那妇人对着他腰掐一下,“让你去教人的,买什么头花!”
众人哈哈大笑起来。
金竹拜别道:“如此,在下回去安排,务必要来。”
“一定一定。”
回去的路上,秦七道:“公子大才。”
无形之中办了一件大事。
金竹叹息,捏捏自己的腿,好痛。
“身为王爷身后的男人,可不得劳累些。”
之前还畅想跟秦乾浪迹天涯,如今才走几步,腰酸背疼。
到王府,立即跑去书房要找秦乾诉苦,告诉他自己的功劳和辛苦。谁知书房一大堆人,全在商量政策。金竹默默走到屏风后面的躺椅躺着。
众人见他进来瞬间沉默,秦乾道:“继续说。”
“是。”
等秦乾这边的事情说完金竹出来道:“夜校的事情归谁管?”
温舒雪站出来两步道:“回公子,孙大人管。”
金竹道:“你去给她传个话,今夜之后夜校安排一刻钟的时间给各地本事好的匠人、农户来教学,讲讲田间地头的事情,做些思想教育。另外送几个人去各地的夜校传学,务必将人照顾好,秋收之后送回来。晚些时候那些人会拿着本公子的信物到王府。”
“是。”
吩咐好事情,天色漆黑。秦乾问:“晚上想吃什么?”
金竹想了想说:“很久没去炸鸡店吃火锅了,听说新出了干锅鸡,我们试试去。”
秦乾笑道:“好。”
金竹靠在他身上,“秦公子,我今日走了好多路,好累。”
秦乾一边用内力给金竹疏通脉络,一边说:“辛苦瑾竹了。”
金竹笑眯眯的说:“日后可不得辜负我,不然我白辛苦了。”
秦乾将人扶正,走路懒懒散散,靠着他不像样子。
“不会辜负瑾竹的。”
金竹快速在他脸颊上亲一下,“我可是盖章印证了。”
秦乾耳尖微红,昏黄烛火下不太鲜明。只是另一只手在人来人往中紧紧抓住金竹的手,他们此刻已从后门来到大街上。
若是以往,必然不敢也不会如此放肆,不顾礼仪。可夜色给了他三分放肆的心,拥挤的人给他三分缘由,剩下四分都是满心爱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