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子掉炭盆里,瞬间冒了火花。
秦乾忙将被子拉开,斥责道:“炭盆离这么近,起火如何是好!”
金竹伸脚将炭盆推开些,“我看着呢......”
瞧见秦乾黑着的脸他赶紧说:“下次保证注意。”
秦乾叹口气,“你啊,将喜鹊叫回来伺候你。”
“不必,她如今是我的摇钱树,叫走可亏了。”
“再为你寻摸一个,明日叫小福子安排。”
随后又不放心,万一找个环儿那般的如何是好!
思索片刻响起秦七合适,本身是暗卫,有些身手。
“叫秦七来伺候你。”
放任他照顾自己秦乾实在不放心,也不知如何活成这般性子,骄纵吧偏生能吃苦,农家小院能住,粗茶淡饭能吃。不骄纵吧两手不沾阳春水,没常识,不懂照顾自己。
“好啊,听你的,秦公子。”
顺手钩住秦乾的脖子,贴上去。
身后马匹喷出一个响亮的马鸣,圈里的二驴应和着叫一声。
秦乾拉着金竹的手要将人扯下来,“我去放马。”
“背我一起去。”
“冷。”
“才一会儿,不冷。”
秦乾对此无力抵抗,带着拖油瓶去拴马。
金竹一双手捏住他的耳朵,缓慢的揉搓,“秦公子的耳朵好烫啊。”
“搂紧,掉下去摔着!”
也非圣人,亲吻心爱之人难免心绪波动,如何不在某些地方展现几丝。
金竹双手猛的勾住他的脖子,脑袋蹭在秦乾后脑勺,“稳了。”
秦乾一手搂着金竹的腿,一手牵着马缓慢往前走。月光淡淡的漏下来,身下灰色的影子圆溜溜的,晃荡着。好像两朵彼此相依的花朵,摘下任何一朵,另外一朵也会掉落。
“秦公子,你真好。”
从来没有人能纵容他如此撒娇,包括前世的父母。跟金婆婆、村里人那不叫撒娇,叫讨好。为了生存而讨好,讨好久了便成为一种习惯。
“王妃也很好。”
叫他心悦不已,时刻惦念。
“嘿嘿。”
金竹对着他的耳朵亲一口,“看,月光白了你我的发丝。”
勾起长发,彼此纠缠住,月光下,淡淡的银色。
“秦公子,等你老了也要背我啊。”
“好。”
“如果背不动了怎么办?”
秦乾沉思良久,金竹还以为他不回答了,他认真的说:“可否我趴在床上,你躺在我背上,算是背你了?”
金竹心脏猛然跳动,无法控制的酥麻,还有淡淡的酸涩、甜蜜,好复杂啊。
“好啊,今晚上我背你。”
靠近马圈,秦乾轻轻拍拍他屁股,“搂好,我松手了。”
金竹夹紧,脸埋在他背上。
“好不好嘛。”
“好,你下来,试试背得动不?”
“哈哈哈,笨蛋。”
沉默片刻,秦乾耳朵后传来断断续续的湿意,金竹的小舌头作怪。
“不是这个背,是你说的那个样子背。现在我背你,老了你真背我。”
拴好马,转身回屋,“我现在不算将王妃的背还回去了?”
金竹赖皮的说:“不算,这是我撒娇的奖励,怎么能算。”
秦乾低声笑起来,笑声振动胸口和脊骨,顺着金竹的手和胸腔传到大脑,很舒服,很开心,很甜蜜,还安心。
“将撒娇当作要奖励的东西,王妃也是独一份。”
金竹把玩着他的耳朵,离开炭盆手指渐渐凉起来。
“秦公子不喜欢吗?”
人被温柔的放到床上,倾身上前。
灯火照了影子晃动在墙上,互相融合纠缠。
“喜欢。”
秦乾手指轻擦干金竹嘴角,眼神深沉。
好可人的美人儿啊!
“本王放纵些,王妃担待。”
说着将人拥在怀里,金竹能感受到对方悸动的心,因为他也如此。两个激动的人,总是要比正常时候热烈些。后面不知人事,何时休息的也不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