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女儿也不想的,但是当时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的”她拼命的摇头,然后像是想到什么是事情一样,“女儿想,女儿想,可能是是”
她说了一半,话又没有说出来,像是在担忧什么
秦宗心里头生气,听她吞吞吐吐的,脸色更加不好看,“是什么你就不能一句话把话说完全了吗”
如果可以,秦宗会上前直接一巴掌拍在这个女儿的脸上,他不是没有打过,但是后来想想,这样打也不是办法,毕竟如果打多了,让女儿真记恨上了,到时候三女儿真恨透了他,对他也没有好处。
秦竹月一副害怕不敢说的样子,真真的让秦宗更加的恼火了。
他又吼道:“到底怎么回事,你说不说难不成真要为夫打你不成”
说着,秦宗就上前了两步,那声音,就连站在外头的小红也忍不住害怕了,也不知道三小姐怎么样了这老爷的脾性府里的人都是知道的,若是做了什么错事,老爷肯定很生气的,这骂两句还好,真打人了,那也不轻的,府里不少丫鬟小厮可都让老爷处罚过的。
秦竹月害怕的缩了一下身子,只好又说道:“爹,这事情不是女儿不愿意说,是女儿生怕得罪了贵人。”
“贵人什么贵人”秦宗问道。
这江城里头,所谓的贵人就是祁王爷那边的吧除去祁王爷,那就是今天宴会上容府的主子容珏。
可是这容珏自然不可能做那样低等的事情,那么又会是谁呢
只听跪着的秦竹月说道:“今日,容老爷刚认了一个女子做义女,这个女子是个乡下出身的人,为人比较粗鲁记仇,此前,女儿曾经见过她两次,因为柔染妹妹并不喜欢她,两人便不对付了,经常言语的争吵,女儿与柔染妹妹交好,也许是因为,是因为”
说着,秦竹月顿了一下,抬起头看着秦宗,“也许是因为这样,所以那个女子就恨上柔染妹妹,然后连同恨上女儿了,今日在容府后花园的时候,女儿再次见到她了,因为柔染妹妹也在,言语之间可能不合她意,而她又是容老爷的义女,况且,女儿献舞的事情也让她听到了,估计是估计是”
”
剩下的话,秦竹月即便不说,想必眼前的人也明白了。
因为容珏的义女不喜欢刘柔染,连带恨上了自己的三女儿,这三言两语不对付了,知道了他的女儿要献舞,就开始在舞台上搞了小动作,以至于让他的女儿给当众摔了出丑,所以,一切的原因,是因为容珏那个粗鲁的乡下义女
秦宗因为太过恼火了,所以听到这些话的时候,除了生气,他已经想不到用什么词形容了。
没想到,这事情还有这般的曲折,怪不得他女儿舞跳的好好的,会这般摔倒,然后在那么多宾客前出了丑,还真是有心计的姑娘,仗着容珏,还为所欲为了。
可是他不明白,这容珏也不是什么笨人,怎么会认这么一个女子当义女呢
“那个女子这般粗鲁有心计,容老爷又怎么认她做义女”秦宗问道,眼底带着不信任。
秦竹月当然知道容珏的精明,认一个人可不是那么容易的。
“这个女子是和白家少主认识的,听说认识的时间也不短了,后来经过白家少主,就不知道怎么和容老爷认识了,至于容老爷怎么会认她做义女,女儿也不知道的,不过白家少主都很喜欢这个姑娘,可能容老爷也是信任了白家少主,所以对这个姑娘信赖有加。”
她话不完全说明,让秦宗自己去猜。
而秦宗想的就是,可能是这个姑娘太会伪装了,所以容珏没有看出这个姑娘的心计,又或者她真的有某些好的方面,但是因为出身问题,和刘柔染杠上了,刚好他的三女儿和刘柔染交好,就成了倒霉的那一个。
这样想着,秦宗倒想知道这个姑娘究竟是什么人,居然出身这般低贱,也能算计到他的女儿身上来就算是容珏的义女,那又怎样,怎么能欺负到他的女儿身上来呢
“她叫什么名字,爹倒要去会会这个女人了。”
秦竹月一听,连忙摇头,“爹,这就不用了,其实这一切,也只是女儿的臆测猜想,这万一不是,女儿岂不是冤枉了好人”
秦竹月说话的语气也有点不敢再想下去的样子,但是这一切听在秦宗的心里,倒是这个女子仗着有容珏这个义父,所以在胡来,还打算威胁上他的女儿了。
想到此,秦宗就不由的来气。
“月儿,你也不必担心,这个女人就算再有通天的本领,爹也不会让她胡来的,爹倒要看看,她究竟是怎么作恶的”
“可是爹”
秦竹月刚想说的话,却让秦宗突然打断。
秦宗只摆手道:“好了,你也别说这些担心的话了,你就告诉爹,这个女人是什么人,爹好去会会她。”
秦竹月见状,也只好放弃再去“维护”口中那个女人。
只听秦竹月说道:“她叫陈桃色,年纪倒是不大,听说只有十三岁,刚开始女儿也觉得她人儿不大,倒是个胆大果敢的,她不仅自己开了铺子,还认识了白家少主,听说铺子过几天就要开张了。”
秦宗倒是没有想到从女儿口中说出来的女人居然只是个十三岁的黄毛丫头,这半大的孩子,居然心机那么重还是从农村出来的这点让秦宗很是好奇。
“就这样一个女子,就让容珏认了当义女”就算那个叫陈桃色的女子再好,恐怕也不会有太多的过人之处,这容珏难不成是老糊涂了,自己没儿没女,看见一个半大的女子就要认做义女
秦竹月也是摇头,“女儿也不知道,不过女儿和她交谈过几次,她言语间都带着浓浓的刺,不是个好说话的人,伶牙俐齿的很。”
“怪不得。”秦宗想象着那么一个小姑娘,究竟是有什么过人之处,让容珏另眼相待
秦竹月见目的也达到了,心里头总算舒了一口气。
当然,他也不会那么快好过,毕竟她了解眼前的人的性子,肯定不会那么轻易就绕过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