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七燃早就怔怔的呆坐在一旁,脑子“嗡”的一下大脑空白,周围都是热闹的声音,只有她好像隔绝了一切,眼里只有白宴祁。
白宴祁回答着小夏:“不回复,知道的人自然会知道,不信的人也不会相信。”
就让那些人猜去吧,他暂时还不想出现在公众场合。
信子英见一旁呆呆的薄七燃,笑道:“所以还不给我们介绍一下?”
他眼神示意着白宴祁,又看了看薄七燃。
白宴祁会意,向还愣着的薄七燃伸手,示意她站起来:“这是七七,我的女朋友。”
“七七,这些都是我的队友,名字你应该都很熟了吧。”白宴祁说着还轻拍了两下她的后背,示意她回神。
薄七燃赶紧回应着:“哦,你们好,我叫薄七燃。”
她落落大方的状态还有那精致美丽的小脸,加上之前他们也关注过娱乐圈的事情,很快就知道了薄七燃。
小夏一直都大大咧咧,活泼话多:“嫂子好,嫂子好,刚才已经见过啦!”
信子英意味深长的看了眼白宴祁后,对着薄七燃礼貌道:“你好,我是信子英。”
薄七燃接着又跟BL的其他几位队员握了手,他们和白宴祁又寒暄了几句后,纷纷离开了,休息室里只剩下了她和白宴祁两人。
白宴祁将门关上,转过身就看见了薄七燃审问又复杂的神情。
“你想问什么就问。”白宴祁知道这一幕迟早会出现。
今天带薄七燃来也是有目的的。
薄七燃严肃道:“你是Bck的事情为什么不告诉我?”
白宴祁:“因为怕你对我的感情有参杂,和你谈恋爱的是白宴祁,不是Bck。”
薄七燃:“可你知道我很喜欢‘他’。”
“嗯,知道。”
“那你今天为什么又突然想告诉我了?”
白宴祁揉了揉她的头:“因为想给你个新年惊喜,希望它在你这儿不是惊吓。”
他说着微微叹了口气,心里觉得这件事情是有点唐突了。
薄七燃抿了抿嘴唇:“还,还好吧......”
不过确实惊喜与惊吓并存,但惊喜是大于惊吓的。
白宴祁愣了下,随之而来的是笑。
薄七燃蹙眉,紧接着道:“那你见到我的第一面就认出我来了?!”
她说的是多年前被狗仔追,误闯休息室遇见Bck的那次。
白宴祁勾了勾一边的唇角:“你还没忘啊?”
“这怎么可能忘!”她当时可激动了好吗?
只是没想到让她这么崇拜的偶像就在她面前,还成了她的男朋友,简直不可思议好吧。
“嗯,那说明七七不管我是谁都那么喜欢我啊?看来哥的魅力还是挺大的。”白宴祁一脸纯心逗她的模样。
薄七燃撅起小嘴:“真自恋。”
回家的车上。
车内灯光昏暗,薄七燃一直盯着白宴祁,她明亮的双眸在车内格外明显,看得白宴祁耳根子都悄悄的发红。
白宴祁在她眼前打了个响指:“傻了?”
薄七燃:“没。”
“那你一直盯着我,我脸上是有花?”白宴祁挑了下眉。
薄七燃蹙眉,淡淡道:“没有,但我觉得不是不可以有。”
紧接着,薄七燃就开始翻起了自己的包。
白宴祁手撑着下颚,眼里含着笑,看她翻了许久的包都没有找到她想要的,最后直接打开了手机的电筒,给她照明。
薄七燃倒也一点都不客气,找到了东西后,直言道:“就这样举着,把脸伸过来。”
“你叫我做什么就做什么,岂不是很没有面子?”白宴祁的话是这样说,但人已经主动的靠了过去。
薄七燃无言,目光中全是认真的眼神,看得白宴祁都弄不清她现在是什么心情。
从上车开始,薄七燃好像变了个人似的,眉头皱了又松,松了又皱,还时不时用凶狠的眼神看着自己,随后又很不爽的转回去,就是一句话都不说。
白宴祁也是沉得住气,一句话都没有问。
他心里早就将所有可能想了个遍。
她是不是生气了?因为什么生气?
刚才在休息室问她有没有被惊喜到,她不是还挺开心的吗,现在又是哪一出?
可看她的样子也不像是生气啊?更像是话里有话。
哎,真难,女人心,真是海底针啊。
白宴祁打着手机的灯光,照着自己的脸,眼睛都被灯光晃得有些睁不开,可还是想看看薄七燃的神情。
他看着薄七燃手中的笔不止一根,心里有种不祥得预感:“你准备在我脸上画几朵?”
“别管,闭眼。”薄七燃“啧”了声,语气很不爽的样子。
白宴祁忽然被她的霸道给可爱住,宠溺的咧开嘴笑了笑,随即闭眼。
他听见了薄七燃打开笔的声音,自己另一只闲着的手也没有被她放过。
笔盖揭开的声音响起,脸上冰凉凉,细微的触感传来,弄得他有些想躲。
奈何又怕惹他家七七生气,硬是忍住了。
白宴祁不知道薄七燃在他脸上到底在画什么,反正笔倒是换了不少。
“好了,睁开吧,把笔给我盖上。”薄七燃下着命令,看不由的欣赏着白宴祁脸上的画作。
白宴祁点头笑了笑,心甘情愿的给薄七燃收了起来。
他也是才发现,自己手上都被笔给沾到,东一笔西一笔的,擦还擦不掉。
白宴祁拿着手机自拍后看着薄七燃的杰作,一脸好笑的点头:“得,哥算是欠你的。”
薄七燃还傲娇的“哼”了声:“这是你赢得的,谁叫你一直不告诉我的?”
“行,你是我的小祖宗行了吧?”白宴祁像是在逗小孩。
薄七燃听着他的话,心中也少了些他瞒着自己的怨气。
白宴祁忽然凑近:“那跟小祖宗商量个事?”
“什么?”她冷淡着脸,打量着他。
“下次你能不能不要跟我不说话?”白宴祁柔声道,有种低三下四的感觉。
这感觉让薄七燃觉得怪怪的:“我没有,我只是不想说话。”
“好。”白宴祁笑。
她解释了,他就好了,就是这么好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