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七燃瞳孔放大,脑子里“嗡”的一声:“什,什么?”
她简直不敢相信白宴祁会说出这种话,而且他满眼都是戏谑,笑容直接将薄七燃的魂勾了去,简直不是人。
白宴祁勾起唇角,身子前驱,在两人鼻尖之间只有一厘米处停下:“我说,你想不想摸?”
薄七燃脸红:“不想!”
就在薄七燃要站起来逃跑的那一秒被白宴祁抓了回来:“哼,你不想,我想。”
他禁锢着薄七燃的身体,勾起她纤细嫩白的手,直往自己身上带。
薄七燃一直盯着他那有魔力的眼睛,都忘了白宴祁此时羞耻的行为,整个人都被他吸了去。
直到薄七燃感受到指尖的一丝冰凉,眼睛才眨了眨,像是反应了过来。
她立马推开他:“白宴祁,你流氓!”
薄七燃恼羞成怒的推开他,谁知白宴祁厚脸皮的又往她那儿坐了点。
“口是心非,分明就想摸。”白宴祁弯唇不羁的笑了笑,笑得荡漾,引得薄七燃再次失神。
薄七燃忽然反应过来自己已经陷入他埋的陷阱里,还被拿捏了,瞬间身上的反骨爆发,硬气起来。
“哼,我就是想摸,怎么了?”薄七燃直接快速的伸手,在他身上上下摸索着,毫不客气。
白宴祁的小腹接触到她微凉的小手时,腹部起伏跌宕,呼吸也变为了快节奏,弯起的嘴角也慢慢放了下来。
燥热瞬间袭击他的整个身体。
此时薄七燃还笑得灿烂,得意的看向他,一脸“你怂了吧”的表情。
可她不知道的是危险正在慢慢向她靠近,她却依然肆无忌惮的触摸着白宴祁的腹肌。
不得不说,白宴祁练得是真的好,连坐着背是弯的,腹肌都还是如此明显、坚硬,不像一些需要故意凹出来的那种,他是实打实的。
薄七燃心里想着:确实舒服好摸,这波不亏。
“啊!”
薄七燃忽然被白宴祁扑倒在沙发上,他声音略微嘶哑:“薄七燃,你知不知道你刚才的行为很危险?”
她的小手刚才好几次都触碰到了自己的敏感点,惹得他燥热难忍,谁知面前的人儿是一点都没有警惕感,一个劲的摸,最后他还是没忍住,将她扑倒,想要得到更多。
薄七燃第一次听见白宴祁用这样的声音叫自己的全名,都这个时候了,傻子都能想到事情的后果了。
她哆哆嗦嗦:“怎么,怎么了?我,我想上厕所......”
薄七燃现在只想立马逃跑,因为白宴祁离她太近,就连呼吸声也明显的变大,节奏混乱,他好像一点都控制不了。
危险!
这是她脑子里蹦出的第一个反应。
白宴祁低头向她靠近,薄七燃以为他要亲她,头赶紧转了方向。
谁知温热的触感及气息直洒她的脖颈处,惹得她半边脑子、脸、脖子发麻,痒得她没认出嘤咛了声:“白宴祁,你快点起来,我要喘不过气了。”
白宴祁听见那声,脑子里的弦差点就要绷断,还好存在的理智将他拉了回来。
他将身上的力撑起来了点,声音依旧迷哑:“让我抱会儿,一会儿就好。”
薄七燃见白宴祁只是向刚才那样将她压住,也没有再动弹,只是静静的等着。
单她脸红的小脸,强有力的心脏跳动声出卖了她,白宴祁也同样如此。
他像是贪婪的魔鬼,一点一点的将抱着薄七燃的手慢慢收紧,想要将她揉进怀里。
“滴滴,嘀嘀嘀——”
厨房传来的声响将白宴祁的思绪拉回,是他刚才在厨房顺手热了两个饭团,他怕薄七燃饿。
白宴祁慢慢从薄七燃的怀里离开,薄七燃欲想撑起来,结果反被白宴祁公主抱起来。
她刚松的一口气,心弦又提紧了:“你干嘛?”
白宴祁呢喃的看了她一眼:“你不是说要上厕所吗?我抱你去。”
薄七燃听完脸瞬间爆红:“我又不是没腿,你放我下来,我可以自己走。”
她在白宴祁的怀里挣扎着,白宴祁见此就将她抱得更紧。
“进去洗个澡再出来,我给你拿衣服。”白宴祁手抵着门,不让她关。
她乖巧应着:“哦。”
谁知她转身时,眼睛无意中看见了某处,低头小声嘀咕道:“你才应该再洗一次。”
白宴祁听见,舌头顶了下后槽牙,笑出了声。
薄七燃抬眼就看见了这危险的一步,随后听见他道:“七七,以后你会为现在的所作所为负责的,到时候别怪我没有提醒过你。”
薄七燃害羞的赶紧关了门,窘迫又气恼着:“他脑子里都在想什么啊!”
白宴祁走时,自己也看了某处两眼,长叹了口气,给薄七燃拿了衣服挂在门边后,去了另一间房间的阳台,点了根烟。
感觉心中的燥热慢慢下去,才离开了房间,他又去客厅拿了颗薄荷糖,随后又走进了厨房开始捯饬什么。
等到薄七燃出来时,她头发还未吹干,发梢还滴着几滴水,滴落在肩膀的衣服上,瞬间洇入布料。
白宴祁此时正把锅盖打开,烟雾瞬间冒出,萦绕在他周围,见薄七燃这样出现在面前,都还没来得及看菜是否好了,快速的将锅盖盖了回去,接着将火调小。
他微蹙着眉,直接牵着薄七燃就往里走。
“怎么连头发都不吹干,是没看见吹风机在哪儿吗?”白宴祁在卫生间将吹风机递给她。
薄七燃看着眼前的物品,接过却没有下一步的动作:“我今天不想吹,等会儿就干了。”
她当然看见了吹风机在哪儿,只是她今天有些犯懒,不想动罢了。
再说白宴祁开了热气,室内温度也不低,等半个多小时说不定就干了。
白宴祁有些生气,在她的脑袋上弹了下:“不行,必须吹。”
他说着就将薄七燃领到卧室,让她坐在床上,插上电,亲手给她吹着秀发。
薄七燃开始还有点不习惯,过了会儿反倒觉得有点困,还打了个哈欠。
白宴祁看见偷偷的笑了。
薄七燃手机不在身边,眼睛一直在乱看。
他床头放着一张他小时候的照片,是她之前见过的,不过之前却没有旁边的那个宝蓝色的丝绒首饰盒。
薄七燃指着问道:“那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