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
“啊!”薄七燃气得伸手想要打他,结果没注意右胸的伤,动右手时牵动了,疼得她眼泪都要出来了。
“没事吧?”白宴祁担忧却又含着笑。
薄七燃见状更加生气:“你就是个流氓!就是找着给我擦药的借口,占我便宜!”
白宴祁露出无辜的眼神:“哪有,我分明是在认真的给你上药好吧。”
薄七燃不语,想起刚才的画面她的脸又红了起来。
刚才他目光认真的看着她雪白的皮肤,呼吸的热气全都洒在她的身上。
他的睫毛很长,浓密,混着他深邃的眼眸和他一丝担忧,又尽显柔情。
在上完药他抬头的那一刻,两人的嘴唇不够只有一分,两人之间的呼吸在这一分间交缠,格外暧昧。
“给我看看想我好放心。”白宴祁说着就要撩起她的衣服。
薄七燃立马说道:“没有,那不是!”
白宴祁挑眉:“那是什么?”
“是,是......”薄七燃一点都不想说出来,也不知为何。
白宴祁想起上次学校随舞的活动,她全程都没有脱衣服,里面的短衣却将东西暴露。
“是纹身?”他猜测道。
眼神也在那一秒瞬间变得隐晦。
不会是哪个狗男人的名字,或者是为哪个狗男人纹的吧?
薄七燃最后还是不耐烦的说出答案:“是我的名字,行了吧?!”
白宴祁听着这个答案,很是满意。
“那为什么要纹在那儿?”
薄七燃:“要你管!”
白宴祁笑得宠溺:“好,我不管。”
只要她没有受伤就好,他也就放心了。
白宴祁从薄七燃的房间出去后,在楼下就看见了薄衡在等他。
上次薄衡的答谢宴,他们是见过的,也是在那时就知道白宴祁就是白父的儿子。
但他今天抱着他女儿回来......
“伯父好。”白宴祁礼貌走过去打招呼。
与此同时,楼上正巧站着薄霁阳。
“宴祁啊,过来坐。”薄衡面上看起来很柔和。
白宴祁一眼就看出了其中的玄机。
他自然的走过去,面对着薄衡坐着,等着薄衡说话。
“你和七七看起来关系很亲密的样子,在国内肯定也麻烦你父母不少吧?”薄衡说着喝了口茶。
白宴祁微笑道:“没有,她是个很独立坚强的女孩,况且叔叔您给她的都是最好的,哪能让她受了欺负。不过我们确实在学校交流密切,她很优秀,还是年级第一。”
薄霁阳在楼上看着这一切,只觉得白宴祁不简单。
不过他说的也不仅是客套话,也是事实,他姐姐的确非常优秀,没有人能够配得上她,更何况是他这个全年级倒数第一的。
薄衡听着白宴祁的话,只是浅笑出声:“我呢,始终是不在她身边,所以想着什么都尽量满足她,给她最好的。”
白宴祁:“理解。”
“既然你都说你们关系很好了,那七七在国内就多让你帮忙照顾了,叔叔在这里先谢谢你了。”薄衡言尽如此,但白宴祁始终明白这是客套话。
“放心吧叔叔,我一定会照顾好她的。”白宴祁真诚的看向薄衡,目光坚定不移。
薄衡微笑回应着,目光却给旁边的佣人使着眼色。
白宴祁也很识趣的离开了。
薄衡看着少年坚挺着背离去的身影,心里出现一丝赞许。
薄霁阳见自己父亲态度不明确,并没有将他之前说的话放在心上,怀揣怒气的冲了下来。
“为什么不明说他配不上姐姐?”薄霁阳站在薄衡面前,双手握着拳头,稚嫩的脸庞带着怒气,看着有些幼稚。
薄衡叹了口气,手背在身后:“你啊,知道你是为你姐姐好,但我是她爸爸,难道还能害了她不成?”
他这个儿子什么都好,就是姐控十足,只要一有关于他姐姐的,智商再多都降成了零。
白宴祁这小子呢,他又怎么可能没有调查过,况且还是自己老友的儿子,再差也不会差到哪儿。
听说他还有自己的投资,自家公司好几次策划也是他做的。
这可是一个未成年的小子啊!能做出这番作为,区区学校的考试,不考也罢,省得浪费时间,留着以后的大作为比较好。
薄衡在脑海中又将白宴祁夸了一遍,面容带笑的离开了庄园,只留下薄霁阳一人还在原地“风中凌乱”。
夜晚。
薄七燃才叫佣人把饭碗收走,薄霁阳后脚就进了房间。
“怎么了,有什么事?”薄七燃看着他一脸严肃,神色凝重的模样。
薄霁阳在她面前站了好几秒,才认真开口问道:“姐,你不会真的喜欢白宴祁吧?”
薄七燃忽然就愣了。
两人在一起长这么大,从来都没有讨论过这种事情。
“你一小孩子,问这些干什么?好好完成你的学业才是最重要的。”薄七燃打着马虎眼。
薄霁阳也不领情:“我已经不小了,而且我现在可以保护你了,况且那小子可一点都不好,除了他本来的家事,要什么没什么。”
薄七燃嘴角微微上扬,却没有给外显露:“所以呢?”
她自己的弟弟,难道还不清楚他要说什么吗?
薄霁阳被她盯得有些不自然,最后憋不住,直言道:“就是觉得白宴祁配不上你,这边哪个名门贵族不比他强?”
“哦。”薄七燃对他的回答非常淡定。
“姐!”薄霁阳大喊道。
“你清醒点吧,他到底有什么好的,你会同意跟他在一起。”薄霁阳实在想不通。
薄七燃瞪大了眼睛,好笑又疑惑的看着他:“谁说我和他在一起了?”
薄霁阳张了张嘴,半天都没有吐出一个字来。
薄七燃宽慰道:“行了,我们没有谈恋爱,你可以放心的从我房间出去了,你姐姐我想早点休息,明天还有宴会呢。”
薄霁阳又犹豫不决,想再说一句,最后还是面红耳赤,灰溜溜的离开了。
薄七燃见门关上,缩进被窝里,反思着。
确实如薄霁阳所言,所有人都知道了他们关系匪浅,但好像自己心中始终差点什么。
她也不想这样不清不楚,让别人觉得自己吊着他。
看来有些话还是得说清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