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临。
薄七燃送走了白宴祁等人,慢慢悠悠的回到自己的房间里玩着手机。
电视剧很快被她看完,放下手机的那一刻,忽然坐起来下了楼。
“我要吃芝士焗饭。”她边从楼梯上下来,边对着厨房边站着的厨师喊着。
厨师立马回应:“好的小姐,请问您要加什么小料?”
“看着做就行。”薄七燃就是好那一口味道罢了。
自家厨师的手艺还是非常可以的。
薄七燃转移战地,躺在一旁的沙发上,等着吃。
她打开平板,扫了眼时间,已经是凌晨两点。
“阿霁回来了吗?”薄七燃询问着一旁的佣人。
佣人毕恭毕敬:“少爷还没有回来。”
薄七燃了然,打了个电话过去。
一边还在拳击馆的薄霁阳此时已经从浴室里出来,换上新的衣物,准备离开。
“姐姐,怎么了?”薄霁阳带狠的眼神瞬间收敛,逐渐变得柔和。
陪同的保镖看得松了口气,他那强烈的压迫感让今天出勤的保镖一刻都没有好过,都轮流上了薄霁阳的擂台。
“你在干什么呢?看看现在几点了,怎么还不回来?”薄七燃蹙眉,有些担心。
薄霁阳嘴角勾起一抹笑:“我马上就回去了,姐姐不用担心,早点休息。”
“要吃饭吗?”薄七燃转言询问道。
薄霁阳笑得灿烂:“要。”
“行,快点回来。”
挂断电话后,薄七燃又对着厨师喊道:“做一份芝士咖喱虾仁的吧。”
“好的小姐,您稍等。”厨师一直保持着微笑。
薄霁阳回来后,薄七燃已经在饭桌前吃了好一会儿了。
“你的脸怎么了?”薄七燃伸手去触碰。
薄霁阳被戳的生疼,也不躲开,眼里却全是委屈。
薄七燃看向一旁的保镖,带着冷眸:“怎么回事?”
“小姐恕罪,都是我们没有保护好少爷。”保镖吓得直接跪在了原地。
薄霁阳却笑着:“没事,我打回去了。”
一旁的保镖听了,心里默想道:“您是打回去了,还将人打得挺惨,现在我们还要被小姐训斥,做您的保镖可真不容易啊!”
好在薄七燃摸了薄霁阳身上一圈,没有发现其他伤势,也就放过了今天执勤的人。
薄霁阳乖乖的坐在餐桌旁,等着薄七燃给他上药,他的嘴角也一直都没放下来过。
“你是被别人打傻了?”薄七燃仔细端详着他的表情。
薄霁阳收敛了点:“没有。”
薄七燃见人还算正常,收好了医药箱:“行了,赶紧吃饭吧。”
薄霁阳吃饭时都偶尔傻笑,只是两人平行坐着,都看不见脸而已。
他心里高兴着,看来姐姐还是关心自己的。
翌日。
薄七燃睡到日上三竿,吃完早饭后久违的进了舞蹈室,薄霁阳却早早的上学去了。
薄七燃在舞蹈室练了许久,还是乔月灵来庄园找她,她才从舞蹈室里出来。
“走啊!说好的玩卡丁车,快点洗个澡一起出去。”乔月灵拖着她,将她推进了浴室。
薄七燃有些无奈,但看在今天天气好,也就没有反抗。
今天是个大晴天,走在外面还挺热的,她们去的卡丁车又是室内的,玩儿着也不会太冷。
只是薄七燃没想到的是,白宴祁也在场。
她远远的就看见他正和谭朝、纪承辙两人交谈,脸上还带着随和的笑容,像是昨天以后就融入了她的集体,与她的朋友们打成了一片。
“哟,七小妹来啦!”谭朝打趣着。
薄七燃也当然知道他是在说她气得晚,毕竟有乔月灵在,什么事情都会被公布在群里。
薄七燃往他的腹部突然重重的打了一拳:“哼!你也不摆出点接驾的意思?”
“是是是,七姑奶奶!”谭朝很顺从。
纪承辙却没什么心看两人打闹,全程都看着乔月灵。
“二哥今天怎么不在?”薄七燃疑惑道。
平时几人都是一起出行,她就说今天怎么少了点什么。
谭朝解释着:“席伯叫他回去处理点公司的事情去了,叫我们先玩着,今天的费用也全由他出。”
“这好啊!还是二哥疼我。”薄七燃对着谭朝做了个鬼脸,还满是炫耀。
谭朝指着薄七燃,一副要打她的模样:“好啊,你这小丫头片子,只看见眼前的好处是吧?!”
“你才知道啊!”薄七燃得意着。
白宴祁站在一旁看着两人打闹,他好像又发现了薄七燃的另一面。
肆意、无忧的她。
这几人也都是上流人士,年龄还比他们大几岁,能这么宠着薄七燃,想必关系一定不简单。
薄七燃和乔月灵进了换衣间好一会儿才出来。
乔月灵展露笑颜,穿着一身蓝色赛车服走在前面,而薄七燃则是一身黑,黑亮柔顺的直发飘到她的脸上,她的手快速的从头顶抓过,发丝听话的跟随。
薄七燃双眸冷静而淡然,透露出一丝清冷,像极了一位厌世天仙。
白宴祁拿着一旁的头盔上前道:“我给你带上。”
薄七燃没有拒绝,一手抓住头发,好让白宴祁操作。
“哎,快看!我磕到了哎!”乔月灵在一旁兴奋的抓着纪承辙的胳膊摇晃着。
纪承辙按住她的肩膀:“别动,先戴进去再说。”
乔月灵身体的动作虽然停止,但眼神就没有离开过薄七燃和白宴祁两人。
“他们穿的还是情侣色哎!”乔月灵像是又发现了新大陆。
纪承辙挑眉,敲了下她的头盔:“我们不是?”
乔月灵反应过来,有点愣住,眼睛不知何时看见了谭朝,便指着他说:“你看谭四穿的是绿色的!”
她说得很大声,刚好谭四正看着暧昧的两人,眼神充满了忧郁,乔月灵立马转头闭上了嘴。
谭朝见纪承辙在,也就放过了她。
所有人准备就位。
“我们按排名,低一级的答应上一级一个要求怎么样?”白宴祁忽然说道。
薄七燃第一个同意:“行。”
乔月灵:“同上。”
谭朝看懂了白宴祁的心思:“没问题,大家各凭本事。”
“可以。”纪承辙也忽然觉得这个游戏有意思。
白宴祁见没人反对,打着预防针:“先说好,输的人不许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