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身后有人说出来这等大话,赵洁如放开拉着徐浩然手,两人同时转头望着这位说大话的男人。
不待赵洁如与这男人说话,徐浩然已是先声说道。
“ 好啊!既然先生愿意出钱帮人治病,那你且先听听我给人治病的规矩,希望你听过后还能坚持自己热心助人的想法。”
说完这话,他接着又道。
“ 徐某给人治病,如是遇着家境困难又老实本分的患者,不但分文不取诊金,反倒会免费送给药物,但若是遇着先生这样的大富大贵之人,徐某要是也同样不收诊金,那就是不给先生面子,把你看得如穷人一般,所以啊!但凡有先生这样的富贵之人如要请我治疗疑难怪病,那我收取的诊金都是三千万元起底,上不封顶,视病情的轻重缓急而定,如是先生嫌贵,那便另请高明。”
尼玛!他这先把人崩起,随后狮子大开口,漫天要价的话语,使得听到的人都倒抽了一口冷气。
身穿军呢大衣的男人闻言,本就阴沉的面色又多了愤恨与吃惊的表情,他是没有想到眼前的小子竟敢说出这等话来挤对他,把他当成了傻逼。
在范老者的家里,面对眼前这位范家的贵客,他倒是不敢造次,只是眼中冒出威胁的目光直视着徐浩然说道。
“ 即便是你有本事能治好赵老爷子的病,我也认账拿给你这么多钱,但想问你一句,你敢接下来吗?”
听得这厮所说,徐浩然用不将他放在眼里的目光直视着他,淡然地说道。
“ 徐某靠本事吃饭,别说是区区数千万元诊金,便是上亿的诊金也照拿不误,这有什么不敢的,还是那句话,嫌贵就另请高明!徐某也不想花费时间上赶着去赚这点小钱。”
他开价起底便是三千万元,竟还被他说成是小钱,便是范老者这等拥有几多产业的富豪们听得也是心肝儿发颤。
望着徐浩然说出此话,面上古井无波的淡定表情,范老者不禁在心中暗道。
“ 这小子的水深不可测,恐怕咱老范都看走眼了啊!”
这桌的客人中,有位听得徐浩然这话甚是不爽的富豪,忍不住一旁阴阳怪气地说道。
“ 小伙子!话不要说得太满,且不说你医不医得好赵老的病,咱只说这诊金,你见过三千万这么多钱吗?”
徐浩然闻言,转身望着这位生得肥头大耳,满面油光的富豪,不屑地说道。
“ 我倒是没有见过三千万元现金能堆得多高,既然你认为咱是个没见过钱的穷小子,这样吧!我也不问你有多少身家,不如咱俩就来打赌比比谁更有钱如何?谁要是输了,就把自己的所有财产都当成赌注赔给对方。”
那富豪听得这话,脸色涨红地望着眼前面色淡定的小子,便是打死他,他也不敢接这话。
范老者见得这般情形,不禁暗骂他这朋友说话不过脑筋,都不知道别人的底细便敢开口胡言乱语,这会儿被人打脸,当真是自讨苦吃。
骂归骂,但他也不能看着朋友吃瘪不管,只得一旁圆场说道。
“ 小友大人大量,还请不必与我这朋友一般见识,他能有多少身家,怎能与小友相比,不如咱们就当刚才的话是玩笑如何?”
范老者这话刚落,那富豪也甚是见机,估计是听得他朋友打圆场的话是在暗示他不要小看了眼前的这位年轻人,于是赶紧向徐浩然赔礼说道。
“ 某家说话不经大脑,有得罪先生之处,还请谅解!”
所谓听人劝,得一半的道理,他们这等在生意场上见风使舵惯了老鬼,正是哪个不知,何人不晓,为了身家性命的安全,面子又算得什么东东。
对于这等有几个臭钱便不知天高地厚的俗人,徐浩然自然也不会与他纠缠而贬低了自己的身份,闻听得他赔礼道歉的话,轻描淡写地说道。
“ 我接受你的道歉!看在范老哥的面上,徐某还是要劝你往后行事低调一些,这世间的事啊!绝非是你看到的那般简单,可能你的心目中认为自己已经很有钱了,算得是富豪,那是你眼界太低,不知这天下之大,有钱的人如过江之鲫,不怕说句得罪你的话,便是有亿万身家的富翁,在小子的眼里都不够看。”
赵洁如在徐浩然与那穿军呢大衣的男人说话时,她便一直都在观察身边这位英俊的年轻小子,刚开始听到他说给有钱人医治疑难怪病,需要收取三千万元起底的诊金,且还要视病情轻重上不封顶,她已然被惊得不轻。
接着,她又见得这小子对同桌这位在渝城都算得是富豪的肥胖男人一点不给面子,在与之轻描淡写的说出用全部身家来打赌的话压服对方并接受道歉后,竟然还敢说出不屑亿万富翁话来。
闻听得挨坐在身边的小子说过这等有泼天豪气的大话,见得他说出这话面上竟是丝毫没有反应的淡定神态,赵洁如的心中,此时已是波澜起伏,她猜想不出这年轻的小子,究竟是哪里来的这等底气。
她这般想法,同样也是坐在这席的圆桌边上听得徐浩然的这番话后,包括范老者在内的所有人的想法。
范老者闻听得徐浩然的这番话,暗地庆幸自己这双老眼还是识人的。
想自己在酒店见得这位揍了他儿子,穿得一身皱巴巴衣服,背个破布包的年轻小子时,虽说心中愤恨不已,但仿似冥冥中自有天意,使自己当时在心里硬是做出忍得一时之气,免得百日之愁的决定,及时的消除了后患,当真是明智之举啊!
他如是想着,不禁心中感慨。
“ 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同席的所有人,仿若是从范老者面上的表情看出来他对徐浩然的尊崇一般,皆是心中笃定眼前的小子,恐怕真的是来自隐世门派的高人弟子。
在来范家聚会前,他们这数人已经从范老者搞这次家宴的缘由中听出些名堂,对范老者这等有实力的江湖老鬼都要去巴结的人,他们又岂敢轻视。
坐在徐浩然身边的赵洁如,这位表面看似大大咧咧,说话不过脑筋的女人,却是心中甚有章程。
此时,她起身与一直站在她身后,望着徐浩然是敢怒再不敢言的那位宽脸男人,客气地说道。
“ 山城!谢谢你关心我老爹的病,咱两家虽是世交,但这毕竟是我赵家的事,我自己会解决,就不劳你费心了,去找来此参加聚会的长辈和朋友们聊天吧,不必一直站在这里,让人看着笑话。”
这被称之为山城的男人,闻听得赵洁如的话,使双目怨恨地看了徐浩然一眼,随即便有些不情不愿的走开了,却是坐到隔壁一桌的空位上,仍是使眼不时的望向已然坐下,此时正与他怨恨的小子不停的在说着什么的赵小姐。
徐浩然不是没有看到他怨恨的目光,只是不屑与他见识罢了,此时他正听着赵洁如诉说她老爹的病情,却是从她说出来她老爹时不时便会情绪失控,状如精神病人的症状,已是心中了然。
想这等症状的病患,其病因多是在无意中沾染了不干净的邪物所致,当然是医院里那些只相信科学的医生们所不能理解的,自然也就谈不上有办法去治疗这等怪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