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多的自然是程家,彪子,闻真一,张家。
免去了其中的几家赋税,这张家就成最多的,分门别类下来,他们家一年的赋税可要上缴不少。
让闻真一没想到的是,程家,彪子,宋家和王家都主动找了过来决定上缴赋税。
她自己本来也打算上缴赋税,虽然这些赋税最后都在她手里。
到了缴纳赋税的日子,张家的人脸色一个比一个难看,不过他们也不得不交。
孟永元最后也查清了,赌坊里的人不是彪子那边的,而是另一个赌坊的,这也是张家设的局。
他和闻真一商量了一下,直接就把这间赌坊给关了,查抄了他们赌坊的所有资金。
另外一边的安县,同样也吸取了教训交叉检查所有账目,也出现了一些问题,不过最后赋税的征收都顺利完成。
闻真一看着她封地的所有赋税,这金额可真是让人看得心花怒放。
雷嘉扬喝着手里的茶:“静乐公主,这些赋税你有什么打算?”
“修路,建房,建学堂。”
雷嘉扬和孟永元都一脸懵:“你修路我还能理解,建房是几个意思?你还想盖一个度假庄园?”
闻真一白了他们一眼:“我是那种只会享受的人吗?”
雷嘉扬上下打量了她一眼:“看的倒是不像。”
沈寒星笑着摇头:“她建房屋是安置伤残士兵的。”
“难怪最近闻将军去调户籍资料。”
孟永元皱了皱眉头:“你打算养这些伤残士兵?这可是要花不少的银两的,就我们这些赋税怕是有些困难。”
“我可没打算让他们白吃白住,这可是会打击他们的自信心的。”
“那你还想让他们下地干活?”
“下地干活也不是不可以,现在要看他们的伤势,才能决定他们能做什么。”
“行,反正整个安县你说的算,你说怎么做就怎么做。”雷嘉扬耸耸肩,表示同意。
“那还麻烦两位大人,贴告示修路吧。”
雷嘉扬和孟永元只能认命的去干活。
沈寒星看着两人离开:“要去找常师傅吗?”
“常师傅现在年纪大了,也不知道他还接不接盖房屋的事情,我也得去和村里人商量一下买他们老宅的事情。”
“慢慢来,这些事情也急不来。”
“走吧,我们也出来很久了,也该回去看看了。”
两人从县城离开的时候,还去看了马家的几人。
现在凤千兰住在县城的宅子里,闻勇男不当值的时候就会回来。
凤千兰没事的时候会去马家家开的铺子帮忙,也会逗马安平玩,她很喜欢小孩子。
闻真一坐在马车里,靠在沈寒星的肩膀上:“大嫂很喜欢孩子。”
沈寒星握着她的手:“我想过不了多久,他们会有自己的孩子。”
“我到有些期待小侄子的出生了。”
“你就不期待我们的孩子?”沈寒星声音轻柔。
“你这么一说,我还挺期待的,就不知道我们第一个孩子会是男孩还是女孩。”
“不管是男孩还是女孩,像你就好。”
“我希望将来会有两个孩子,一个男孩,一个女孩。”
“不想多几个?”
“多几个淘气,太累。两个就刚刚好,不会孤单,也不会寂寞。”
“这话倒是真的,那以后我们就要两个孩子,一个男孩,一个女孩。”沈寒星亲了亲她的发顶。
“要是两个都是男孩,我是不是考虑再生一个。”
沈寒星好笑地看着她:“万一第三个还是男孩呢?”
闻真一直起身子上下打量了他一下:“那就是你的问题了。”
“我?”沈寒星有些吃惊。
“你还记得我和你说过,我去过一个很奇特的地方吗?”
“记得。”
“在那里医学很发达,人类也找到了生男生女的决定因素。”
“是由男子决定的?”沈寒星有些不太确定地问道。
闻真一点头:“简单来说就是男人和女人的染色体不同,但是男子的染色体决定了孩子的性别。”
沈寒星对这样的说法感到了新奇:“染色体又是什么?”
闻真一就一点点把自己知道的告诉他,并把飞机,火车,轮船等等他不曾见过的东西一一讲述给他知道。
沈寒星感觉自己打开了一个神奇的世界,这里有很多他没有见到过的东西,神奇又让人惊叹。
“以后我们这里也会变成和你遇到的世界一样吗?”
“可能会更好,更加的先进。”
“我现在有些能明白你说的话了,孩子为什么是国家的未来。”
“人类总在不断的创造和创新,在前人的基础上,我们又更进一步,一代一代的传下去,下一代总归是会超越我们的。”
两人来到镇上找常师傅。
常师傅见到他们的时候,都要跪下来行礼:“草民......”
闻真一连忙扶住他:“常师傅,用不着多礼,有时候这头衔挺讨厌的,还不如之前自在。”
“公主说笑了。”常师傅看上去拘谨了很多。
闻真一对此也只能表示无奈,其实常师傅不是第一对她表现拘谨的人。
现在村里的人看到她的时候都要行礼。
虽然她已经让大家不用行礼了,可是她能明显感觉到他们的疏离,这让她也非常地烦躁。
沈寒星能感觉得出来,这个头衔带她的不是荣耀是麻烦,是不开心。
闻真一不太想让常师傅不舒服,说出了自己来的目的:“常师傅,还想请你帮我盖些房屋。”
常师傅拱拱手:“很抱歉,我现在年事已高,怕是帮不了公主的忙了。”
闻真一知道只是他的借口,可是也是无可奈何:“好吧,我再问问别人,就不打扰常师傅了。”
常老太从里间走出来:“老头子,你为什么要拒绝,你明明还可以帮忙盖的。”
“现在人家是公主,我们不过是些草民,能不牵扯还是不要牵扯吧。”
“静乐公主这么好的一个人,你这样做真的对吗?”常老太说完有些气闷地转身回了房间。
常师傅看着自己老伴转身回了房间,也是无奈的叹息:他又何尝不知道静乐公主是好人,可是他们现在身份不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