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了笑,“你记性是不是不好,你之前说的明明是把我撕成碎片。”
他顿时恼羞成怒,一道沙猛然从他的葫芦里飞出向我们袭来,躲闪之处,沙子直接击穿了地上坚硬的岩石。
顿时,我的表情就严肃了起来。
他绝不是等闲之辈,而且他体内那个邪恶体的存在,很让我在意。正是因为那个邪恶体的存在,我的岚眸对他的影响十分有限。
这时,信也将阳子放到远离战场的安全地方回到了我身边,他也看出了对方能力的蹊跷。
就在这时,我爱罗的沙子又开始攻击我们。那沙子就像听他的使唤一样,随着他的心意行动,这是多么强的查克拉控制力。
信这时召唤出他的弓箭,一跃至空中,数箭齐发。砰砰砰,全部射中目标,余威还震断了周围一大片树木,成功了吗?
一阵白烟消散后,没想到,映入眼帘的是一堵沙子做的圆弧形围墙,我爱罗被沙盾保护着,竟是毫发无伤。
难道,他的沙子会自动保护他!随之,为了印证自己的猜想,我从不同的地方选择了刁钻的角度连发数枚手里剑,也全都被沙子挡住了。
我爱罗的沙子会自动保护他,那根本不需要动动手指头,就可以自动形成保护盾保护他,我得出了这个结论。
那如果是水呢?
“水遁,水弹雨”
雨炮弹密密麻麻地射向了他,沙子的速度很快,比我的雨炮弹速度还快,也被尽数挡住。
“还有没有招数?”他抱着手站在沙子后面问。
这时,信又举起了弓箭,准备射击。
我爱罗嘲笑道:“别白费力气了,没用的。”
我勾了勾嘴角,我的水弹雨可还有一个作用,那就是导电。
随着信附带着雷电属性查克拉的弓箭射中我爱罗的沙子,顿时那沙子就响起一阵呲溜的电流乱窜声。
“成功了吗?”
蓝色雷电闪光之后,我们听到了一阵诡异的狂笑,“哈哈,哈哈哈。”
“有意思,太有意思了,我承认,你们是最近让我觉得最有意义杀死的对手之一。”
“接下来,该我反击了。”
我爱罗如同鬼魅一般从沙子里钻了出来,他浑身上下都裹满了沙子,那应该是他为了保护自己调过来的没有湿润的干沙子,阻隔了电击。
随后 他用于攻击的沙子速度比开始的时候快了很多,而且不止一股,有两股,分别追杀着我和信。
我奋力躲闪着着,也试图进行反击,可在他沙之自动防御下,一切物理攻击似乎都没有效果。
还是得用眸术!
“岚眸!开!”
我紧紧盯着他的眼睛,循循善诱道:“我爱罗,我是妈妈呀,你要杀了妈妈吗?”
我在幻境里伪装成了他妈妈的样子,对他进行蛊惑。
“妈妈爱你呦,妈妈一直都很爱你。”
眸术开始奏效了,沙子全部停止了攻击。
“你是妈妈的乖宝宝。”我继续道。
“我是妈妈的乖宝宝吗?”我爱罗眨着淡绿色的眸子问,意外地他这样乖孩子神情的样子时还有些可爱,一点没有先前那样恐怖。
“是,你是妈妈的乖宝宝,你要听话,把你的卷轴交出来。”
“卷轴不在我身上,在手鞠那里。”
没有卷轴,那这场战斗岂不是毫无意义。
“信,你先带阳子撤离,他身上没有我们要的卷轴,没必要和他打。”我说
“可是,你怎么办?”信担忧道。
“我的眸术不能解,而且他的沙子比较麻烦,你们先走我等你们安全后会寻找时机离开。”
信犹豫着。
我又说:“放心,我的眸术可以阻止他,但有一个限制就是我不能离开他太远,否则我的眸术效果会减弱,你抱着阳子行动慢一些,所以你们先走,我后面追上。”
信思考了会儿,这才点了点头。
看到信和阳子离开的背影,我才渐渐放心。
那么,现在就只有我了。
“妈妈,妈妈,你在哪?”我爱罗突然大喊大叫,情绪似有些崩溃。
“妈妈在这,我爱罗。”我回应着他。
可是,他就像没听到一样,可是我的眸术明明还没有被破解啊,怎么他就对我的话没有反应了呢?
“我爱罗?”我又叫了他一声。
突然无尽的痛苦和压抑向我袭来,我爱罗的内心正在慢慢摆脱我的幻境。
我又加深了一点眸力,眼眸里的墨绿更加浓重了。
“我爱罗,我是妈妈阿,你看看妈妈阿。”我说。
我爱罗看上去又平复了一点,但这时那个讨厌的声音又开始响起。
“什么妈妈!我爱罗。你睁大眼睛看看,她是骗你的,你妈妈因为生下了你这个怪物已经自杀了。”
“你是谁?”我问。
突然一个尖耳尖嘴又浑身带着纹路像猫一样的巨型妖兽占据了半个世界。
“快给我滚出去!”
糟糕!我爱罗彻底苏醒了。
黄沙如同恶魔的手一样了过来,来不及了,我没有时间能逃跑。
就在黄沙要卷住我的腿的时候,一只手将我推开,替代了我的腿成了黄沙卷住的猎物。
“沙暴,送葬!”
我爱罗用了一个我从未见过的忍术,我听见信发出了痛苦的哀鸣,鲜血顿时从沙子里流了出来。
我急忙苦无切开了沙团,抱着信降落至远处。
我爱罗在那边疯狂地笑着,那声音如同地狱魔鬼。
信的右手臂如同麻花一样那样拧着,里面的骨头恐怕都已全碎。
我一瞬间惊泣地说不出话来。
信抱着自己的那只手臂哀嚎着,那声音如同刀子一样也在割着我的心。
“哈哈,抓到了。”我爱罗发出了变态一样的笑声。
他又抬起了手,沙子随着他手的动作升了起来。
不好,他又来!
黄沙如同瀑布一样扑来,我张开了手臂将信完全挡在了自己的身后。
在沙子要来的时候,我闭上了眼睛。
嘭一声。
周围发生了地震一般的震动,但我没有感受到任何痛苦。
睁开眼睛的时候,我爱罗的目光正斜掠着看向树干上站着的那个人。
那个先前调戏过我的雨隐村大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