炽热的呼吸喷洒在耳尖,让白姌听得心尖直颤,腿都有些发软。
她吞了吞口水,有些不确定,问了问,“阿衍你要做什么?”
君衍眼皮微抬,带着调戏的笑意看着她的脸颊。
月光之下,隐隐能看清一些。
她的睫毛微颤,似乎有些紧张,那沾了一些水渍的唇瓣,微微闪烁着光芒。
“就是你想的那样。”君衍勾起薄唇,轻笑一声。
然后,手捏着她的下巴,掰了过来,让她看着自己。
白姌摇了摇头,“不要!会被人看见的!”
其实在大树上做这种事,想想都觉得刺激。
“不会有人看到的,这里距离城街有些远,那些人也不会再来,姌儿别怕。”
君衍低头亲了一下她的唇瓣,直接把白姌抵在粗壮的树干之上。
浅浅吻了一口,他慢慢松开了,用手温柔地摩挲她的唇瓣,慢慢探了进去。
白姌被迫张了张嘴,说话有些不清楚,“唔……阿衍,你这个臭流氓!”
手指抬了起来,君衍望着上面闪烁的水渍,眼底的笑意更加明显。
他勾起唇角,坏坏一笑,“姌儿煮的汤,我喝完以后,瞬间觉得心火难耐,怎么能不好好伺候我的夫人呢。”
白姌听着他这些话,眼睛瞪得很大,不敢置信地眨了眨。
那明明就是解暑的汤,怎么可能喝完后火气乱窜,又不是补药。
“我、我月事来了,今晚不方便。”白姌眼珠子一转,想了一个蹩脚的理由。
没想到某人直接当场拆穿。
“是吗?可我记得你的月事几天才走。”
君衍挑起她的下巴,慢慢看了过来,浅笑连连,“这下姌儿可没理由拒绝为夫了。”
“不……唔……”
白姌还想拒绝,直接被男人封住了嘴唇,滚烫的温度在两人舌尖打颤,把本就暧昧的气氛燃烧地更旺一些。
君衍偷偷睁开双眼,望着近在咫尺的脸颊,看着她被自己吻得意乱情迷的模样,心底生出几分成就感。
他手指轻轻一勾,白姌脖子上的带子就被解开了。
肚兜滑落下来,被君衍捏在手里,藏在了袖子里。
衣领半解,滚圆直接暴露在外。
他低下头吻了上去,带着满心的缠绵,温柔似水对待这一对喜爱之物。
白姌背靠在树干上,双手搂着男人的脖子,闭上眼睛,仰着长颈,每一寸肌肤都被染上了粉色。
树叶不停摇摆,在漆黑的夜晚,增添了几分别样的热闹。
直到后半夜,白姌直接累惨了,趴在君衍背上睡着了。
男人餍足地舔了舔唇角,悠哉地走过无人的街道,朝着府邸而去。
翌日,天刚亮,君衍就穿着朝服去了皇宫。
太子太傅的外甥被人杀了,那个老头定会去皇帝面前闹一闹。
君衍并不想接触这些人,可为了姌儿的宁静生活,还是好好算计算计那些老臣。
“哎呦,陛下可为老臣做主啊,老臣就这一个外甥,就被人杀死了,老臣该如何向去世的姐姐交代啊……”
陛下揉了揉泛疼的脑壳,有些不耐烦地看着跪在地上哭闹的臣子。
他摆了摆手,“爱卿先起来,朕定会给让人查清楚。”
只是口头上给他一个安抚。
门口的总管太监低着头走了进来,低声在皇帝耳边说道,“陛下,君督主求见。”
皇帝一听君衍就在殿外,瞬间觉得头疼的事儿都能解决。
“快!快!快宣君爱卿进来!”
“是。”
总管公公站直身子,摆正手上的拂尘,夹着嗓子喊道,“宣东厂督主君衍觐见——”
正在哭的太傅也擦了擦眼泪,立在一旁,偷偷瞄了一眼大殿门口。
君衍穿着锈有白鹤图案的官服,腰背挺直,风流倜傥,玉树临风,真不愧是京城美人榜榜首。
男子面无表情走了进来,对着殿前的皇帝拱了拱手,“臣君衍参见陛下。”
皇帝摸了摸下巴上的小胡须,喜笑颜开,“君爱卿平身吧。”
君衍抬起头,从袖中拿出一份奏折,“陛下,臣有事请陛下定夺。”
皇帝对着总管公公使了一个眼色,就让他把奏折拿过来。
在看完奏折上描述之事,面色立刻黑了几分。
“大胆王太傅!这就是你教出来好外甥,是不把朕的大宣的法律放在眼里?!”
皇帝直接将奏折甩在王太傅的脸上,紧接着拍案而起。
王太傅吓得腿一软,跪在了地上,捡起奏折看了看,也被上面的内容吓了一跳。
“陛下恕罪!臣、臣并不知他如此胆大包天,臣觉得他死有余辜。”
立刻撇清关系,防止引火烧身。
君衍看着他如此火急火燎的话一转,眼底闪过一抹赤裸裸的讥讽。
“刚刚还让朕主持公道,转眼间就觉得你这外甥死有余辜,王苟途你当真觉得朕好糊弄?!”
“臣不敢。”
“不敢?朕看你胆子大的很啊……”
“陛下饶命!陛下饶命……”
最后,王苟途也因他外甥的事情,直接贬了三级。
君衍坐在马车上,玉骨扇挑起车帘,就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眉头不由地皱了起来。
“文七,跟上那个黄衣女子。”
“是,主子。”
文七拽着缰绳,直接朝着那个黄衣女子离开的方向而去。
马车停在了一家客栈门口。
君衍从车上跳了下来,进去之后,直接找到掌柜,“刚刚是否有个黄衣女子进来?”
客栈掌柜 思索了一下,拍了拍脑门,“是有一个黄衣女子来过,她让我给公子带句话,申时在城外的湖边见面。”
君衍点点头,留下一句“多谢”,就转身离开了客栈。
回到督主府,他抬头就看到正在用膳的白姌,刚刚郁结的闷气全都消散不见。
“阿衍你回来啦,快过来用膳,我特意给你做的鱼肉粥。”
“好,姌儿做的都好吃,老远就闻到香味了。”
君衍走了过来,坐在白姌身旁,端起瓷碗就吃了起来。
白姌托着下巴看着眼前之人,总觉得他哪里怪怪的,又有些说不上来。
用完膳,君衍以还有正事处理为由,钻进书房里,待了一上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