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贺宴乔两巴掌后,洛桑的心情舒畅多了。
给贺宴乔灌了一碗醒酒汤后,洛桑拿着被子去客房睡了。
她不喜欢酒味。
洛桑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听到了开门的声音。
她眼睛动了动,最终还是没有睁开。
洛桑听到熟悉的脚步声,放心的又睡了过去。
来人凑了过来,将被子掀开一角,钻了进去。
洛桑任由他将自己抱在怀里,感受着他下巴摩擦着脖颈微微刺痛的感觉。
贺宴乔身上酒气未消,但洛桑此刻实在太困了,无心和他多做计较。
她不计较贺宴乔却一直得寸进尺,一会儿嗅两下她的发香,一会儿又摸两下洛桑的耳垂。
扰的她不得安寝。
洛桑一把推开贺宴乔的脑袋,转身背对着贺宴乔接着睡。
贺宴乔猛然被推开,有些委屈的哼哼了两声,接着往洛桑的身边蹭。
洛桑放弃了挣扎,她怎么可能犟的过一个醉鬼。
有洛桑在怀里,贺宴乔睡得很快。
他睡着了洛桑也能安安生生的接着睡了。
第二天洛桑醒来的时候,贺宴乔没有去上班,在厨房里给洛桑做早饭。
洛桑看到贺宴乔的时候,以为是自己今天醒的比往日早,一看时间已经十一点了。
好像也不是很早。
“你今天怎么没去上班?”洛桑依旧穿着昨日睡觉时穿的睡裙。
睡裙轻薄的面料勾勒出洛桑曼妙的身材。
贺宴乔回过头,看见洛桑倚在厨房门口慵懒随意的勾人模样。
放下手里正在研究的菜单,走到洛桑身旁。
将洛桑揽在怀中,“公司已经走上正轨了,以后我都不会像前段时间那么忙了。”
洛桑将脑袋枕在贺宴乔的胸前,故意用自己的头发蹭贺宴乔的脖颈。
贺宴乔不知道洛桑是为了报复他昨夜打扰她睡觉的事情。
以为洛桑这样做是依恋他的表现,满心欢喜的将洛桑揽得更紧。
见贺宴乔没有露出自己意料中的反应,洛桑脸上的笑容浅淡了不少。
她从贺宴乔的怀抱里挣扎出来,从衣柜里拿出一件贺宴乔常穿的白色衬衫。
那件衬衫穿在贺宴乔身上刚刚好,穿在洛桑身上却几乎要盖住洛桑大半的大腿。
洛桑重新走到贺宴乔身边的时候,贺宴乔的眼前看着洛桑白皙的双腿脑子有些无法转动。
贺宴乔呼吸都轻了。似乎眼前的人是一片羽毛,他呼吸稍微重点,就会把她吹走。
洛桑没有扣衬衣的前两个扣子,她的分明的锁骨和诱人的沟壑,清晰的映在贺宴乔的眼前。
贺宴乔伸手本能的想要去捕捉眼前的美好,但是他刚一伸手,洛桑就抓住了他的手,阻止了他进一步的动作。
洛桑面上全是得逞的坏笑,“我肚子好饿。”
贺宴乔的眼睛恋恋不舍地在洛桑身上打了好几个转,还是认命的去给她做饭。
他知道洛桑是故意逗他的,但是还是愿意让她如愿。
洛桑毕业时,贺宴乔的游戏公司已经开始进军其他行业。
贺宴乔的身家已经超过了贺氏集团。
郭俊临虽然有安氏的支持,但是却始终被贺宴乔压了一头。
贺宴乔已经很久见他的父母了。
他的父母也很少和他联系。
贺父对林千语一直和颜悦色,但是面对贺宴乔却一直横眉冷对。
父子两个一打电话,就会闹得不欢而散。
贺父宁愿从林千语和洛桑这里旁敲侧击的问贺宴乔的近况,也不愿意静下心好好和贺宴乔打通电话。
贺父对贺宴乔多少还有些关心,贺宴乔的母亲对他可以说是完全的不闻不问了。
贺宴乔的母亲一腔爱意全部倾注在郭俊临身上。
她觉得贺宴乔一出生就是贺家的大少爷,要什么有什么,比起郭俊临简直不要好太多。
所以一心想要补偿这些年她对郭俊临的亏欠。
郭俊临比贺宴乔要大上一岁,是安贺两家联姻前,贺宴乔的母亲和她初恋的孩子。
为了家族利益,安家拆散了这对有情人,让贺宴乔母亲的初恋将两人的孩子带走。
那个男人自尊心很强,带着两人的孩子头也不回的走了。
近些年贺宴乔的母亲才找到当年的初恋。
得知当年的隐情后,虽然知道自己和初恋无法再在一起了,但是贺宴乔的母亲还是坚持和贺宴乔的父亲离婚了。
离婚后,贺宴乔的母亲像是忘记了贺宴乔似的。
要不是为了郭俊临,她根本就不会想起来要见贺宴乔。
也正是这一见,贺宴乔彻底明白了自己在母亲眼里一点分量都没有。
从此他再也没有提起过他的母亲。
在游戏领域有了超然的地位后,贺宴乔就开始着手商战,收拾郭俊临。
郭俊临的游戏公司被贺宴乔几次搞得濒临崩溃。
贺宴乔的母亲有些坐不住了,她几次登门想要见一见贺宴乔,都被拒绝了。
她想要说什么,贺宴乔简直不要太明白。
他那次已经听的够多了。
无非就是你们两个是异母同胞,何必这样斗个你死我活。
郭俊临和夏颜结婚了,但是很快两个人的婚姻就出现了变故。
夏颜原本就不喜欢郭俊临,只是看对方对自己一片真心,容易被自己拿捏罢了。
婚后发现郭俊临好像并不像自己想象的那样好拿捏。
又看到郭俊临在商业上根本无法和贺宴乔匹敌,于是开始后悔和郭俊临结婚了。
可是结婚容易,想要离婚却没有那么容易了。
两个人因为离婚的事情爆发了很多次冲突。
在最后一次冲突中,郭俊临失手将夏颜掐死了。
警察赶到的时候,郭俊临整个人疯疯癫癫的抱着夏颜的尸体不松手。
嘴里喃喃道:“死了才好,死了就永远不会再想着离开我了。”
警察试图将郭俊临和夏颜的尸体分开,但是郭俊临抱得太紧了,难以分开。
即便有再多的人劝他,他也魔怔了似的不肯松手,他不停地喃喃自语。
一会儿说,夏颜想要抛弃他,死了也是活该。
一会儿又痛哭流涕地说,自己不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