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
“啊,就这样我就成婚了,我还以为他们会来的,小四。”一抹失望出现在被红盖头盖住的脸上。
“宿主,你这婚结的仓促,他们想过来也来不及啊。而且你是不知道你的亲亲相公把人揍的有多狠,小师弟肋骨都断了几根。”
“肋骨断了几根,怎么会,不就只是打一架,没能拦着君酒把我带走吗?”季绵绵脸上有不解有震惊。
“那是对你好吧,君酒可是魔教教主,杀人不眨眼的存在好吧。”444忍不住吐槽道。
“那他们现在总归没事。或许我不在他们身边也好,能给他们省却好多麻烦。特别是小师弟,为了我总是费心。”季绵绵柔柔一笑,有释然也有担心。
“夫人。”
是君酒的声音,季绵绵也熄了和444谈话的心。
能感受到君酒就站在自己身旁,可却迟迟没有动静。
在季绵绵看不到的地方,君酒眼中情绪之复杂,有担心有喜悦。
最后哂然一笑,想那么多干嘛。你是我的,是我的妻,是我的夫人,我一定不会让你从我手中溜走。
盖头掀开那一刻。季绵绵在今天才看到君酒的脸,说不出的感觉,明明是和以往一样的笑,却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忧郁。
季绵绵自己都为自己的想法觉得可笑。忧郁,有的人生来就不可能会忧郁。
“夫人,你好美。”君酒的目光迷离的看着季绵绵,美的让人移不开眼。
手就要抚摸到季绵绵的秀发,谁知季绵绵直接站起来。
“累死我了,你都不知道这些首饰有多沉,脖子都要压塌了。”
季绵绵粗暴的取下首饰,随着取下,丝丝秀发也被首饰夹带下来。
季绵绵满头金首饰,保守估计带有个几斤。都要取下来,按季绵绵的取法,三千青丝不保。
“哈哈。”
“你笑什么,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好笑?”季绵绵怒目而视,生气的撅着嘴,双手叉腰。
君酒怎么看怎么觉得赏心悦目。
揽过季绵绵的腰,细心轻柔的为季绵绵摘下首饰。最起码首饰上是没头发了。
季绵绵意识到君酒在做什么,脸色稍缓。
“夫人,这样可好?”
季绵绵三千青丝随意披撒,落于腰间。头上是说不出来的轻松。
“嗯。”季绵绵是说不出的满意。
“那我们,是不是该洞房了,夫人?”
君酒话音刚落,季绵绵脸上脖子上红了一片。格外诱人。
君酒不由吞了吞口水,危险的目光看着季绵绵。
良宵苦短,喜烛静静的燃烧,灯光映照着两人的影子,重叠舞动。
季绵绵起来,只觉得腰酸背痛。床边又如何有那人的身影,说不上来是失望还是。
还没等季绵绵多想,“夫人,你醒了,来,喝粥。”
君酒端着粥来到季绵绵身前。
看着还冒热气的粥,季绵绵笑出了声,“这种小事怎么还劳烦你亲自动手?”
“夫人要是喜欢,我天天这样照顾你也行。来,把粥喝下。”
“还是得了吧,”季绵绵指了指粥,“诺,还冒热气呢。”
君酒一向聪慧的大脑难得转不过弯来。
一脸莫名其妙,“对啊,夫人,怎么?”
“那你自己喝喝看吧。”
君酒将送到季绵绵嘴边的勺子收回送到自己嘴边,还没来得及咀嚼一口就吐了出来。
“不是,你还真喝啊。”
看着季绵绵担忧的目光,君酒摆摆手。“夫人,我没事。就是劳烦夫人在等等,这粥夫人是喝不成了。”
“这福气我可要不得。”季绵绵笑着摇摇头。
春去秋来,季绵绵在魔教也三年。
“小四,你说他们怎么样了?”
444摇摇头,季绵绵每天都要问这些问题,他耳朵听的都要起茧子了。
“宿主,你说你想知道他们的状况,何不自己去看看。”
“我也想,不过是徒增烦恼罢了。”
看着季绵绵眼中的落寞,444心疼了。在系统空间里霍霍那台电脑。
“其实他们也没什么不好。宿主,你一定不知道你走了之后发生了什么!”
“那发生了什么?”
“就是宿主你们找的幕后黑手你知道是谁吗?”
季绵绵翻翻白眼。“444,我在江湖上都没游荡一个月,我怎么会知道?”
眼看季绵绵不耐烦,444也就熄了卖关子的心,“是前任武林盟主哦。”
“是他,这怎么可能?”要知道前任武林盟主风评很好,好到一听他不当武林盟主,江湖人人可惜。连季绵绵这个武林小白都知道,前任武林盟主的好,至于好到什么程度,确是不知。
“要不说你们人类会装啊。这件事可是千真万确,是你朝思暮想的他们调查出来的。”
他们吗,那就是真的了。
444眼看面前人一秒变脸,前一刻还坚决不信,一听是他们,就喜笑颜开。摇了摇小脑袋,真是统生艰难。
444好想继续说下去。
“娘亲,娘亲。”
“过来,思远。”季绵绵温柔的为君思远擦擦脑袋上的汗。
对,过去那么久,季绵绵已经有孩子啦,还有一个在肚子里。
“娘亲 ,陪思远玩好不好嘛。”君思远倒地撒泼,势有一副季绵绵不同意就不起来的架势。
季绵绵无奈扶额,摸了摸自己大了的肚子。
“君思远,马布扎完了吗?再去扎半个小时的马步。”
“哦,不。爹爹你不能这样。娘亲,你管管爹爹。”君思远一听到这声音,就急忙从地上跳起来。还不忘向季绵绵告状。
季绵绵好笑的看着这一幕,“还是你有办法,我啊,拿思远一点办法都没有。”
“还不是你太宠他了。”君酒揉了揉季绵绵的额头。
“我是他娘亲,我不宠他宠?”
就两人说话的功夫,君思远跑得远远的。
“还好小爷跑了,要不然还扎半个时辰的马步,不是要小爷命吗。”
“少爷,教主让我带你去蹲抹布。”
看着护法出现在眼前,君思远眼中闪过绝望,“不,你不能这样。你这样,我就向娘亲告状,让你当不了护法。”
护法自不会多听君思远废话,教主夫人也不是个为难人的,不会为这点小事为难他。
君思远被护法拎着衣领,提在半空,向演武场进发。
远处,季绵绵君酒这对无良夫妻好笑的看着这一幕。
“你猜猜看,儿子是不是又放狠话。”
“你少来。”季绵绵瞪了君酒一眼,打断了君酒不老实的手。
“教主,不好啦。武林人攻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