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大哥,我们刚才为什么不冲过去?”
“我也不确定里面那人厉不厉害,那个黑衣人和我实力相当,那他的主子很可能是个高手。我可能打不过,再说他们是冲着我来的,总会再见面。”
“那古大哥,你听到他们说的了吗?”
古玉成摇摇头,他也没听清。
白鸽飞入季绵绵手中。
“古大哥,我要回去一趟。你自己万事小心。”
季绵绵回到神医谷的时候,顾逸远已经被关在地牢中。
看着模样狼狈的顾逸远,季绵绵代替原身问出困扰许久的问题,“为什么?”
“为什么?你说为什么?是你爹害死了我全家。你说为什么?季绵绵,我只恨小时候为什么没有狠下心来把你给杀了。”
顾逸远一脸仇恨,状若疯魔。
“怎么会?”季绵绵一脸惊愕,就他爹那老好人的性子,怎么可能会滥杀无辜?
“不可能,这不可能,你别想骗我。你有什么证据。”
“10年前,谷主捡到我时,我家满门被灭。如果不是为了我家的武学秘籍,谷主能对我这么好?”
啪一声,季绵绵一巴掌打在顾逸远脸上,季绵绵的手隐隐作痛。“顾逸远,我和你说,不可能,不可能是我爹。爹爹是什么样的人你比我还清楚。而且就凭这个就说明是我爹爹害你全家,你真的很搞笑。我爹爹他不善武功。”
“怎么不能证明,都是被毒死的。我的家人都是被毒死的。”
季绵绵狠翻了个白眼,“就因为爹爹会医术,所以就是他害的人?”
“怎么不是,我全家都有武功在身,一般的毒又怎么可能会毒到学武之人。”顾逸远梗着脖子反驳。
“那古玉成的毒呢?也是爹爹下的?”
“是,会毒的不知你爹爹,但为何你爹就恰巧的来到我家附近捡到孤儿的我。”
“呵,你自己也没证据,就说我爹爹害你一家。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搞笑呢,大师兄。”
“随你怎么说。”顾逸远无所谓。
“这句话该我对你说才是。不管如何,爹爹救了你的命,你不拿任何证据,一句话就给爹爹定罪。大师兄,你不是一向最明事理吗?”季绵绵痛心疾首。
出了地牢,季绵绵神色难看,本以为顾逸远是害死原身的凶手,现在才知道还另有其人。
季绵绵只能想到,顾逸远喜欢的那个女人。
可线索还是太少,没等季绵绵多想,“不好了,师姐,魔教,魔教打过来了。”
“???”季绵绵大脑都宕机了,魔教,它来打神医谷干嘛?神医谷不是中立,正邪两道都不来找事的吗。
“谁,师弟你再说一遍。”
“师姐,是魔教。谷主还不在神医谷,师姐,怎么办。”来人都快急哭了。魔教臭名昭著,惹了他们还能有好?
神医谷谷门紧闭,可抵挡不住门外杀气腾腾,看的神医谷弟子腿软。
就这么一会功夫,小师弟也找过来。
“小师姐,我送你走。”说着,小师弟紧握住季绵绵的手,想要把她送走。
季绵绵挣脱开来,本是没有那么好挣脱的,可顾墨轩怕伤到他的小师姐,这才被季绵绵寻到机会挣脱开。
神医谷其实和山寨差不多,季绵绵走上去瞭望,领头的人不是君酒还是谁。
季绵绵不由扶额,这事闹的,竟是一场乌龙。
“把门打开。”
“师姐,外面可是魔教。”守门的光是看向门,就一阵胆寒。
“我说没事,你们信吗。我会害了你们。”
无论季绵绵怎么说,他们都不愿意开门。无奈,季绵绵只能自己上手。
门塞本来都需要三人合抱,季绵绵一个姑娘家家又如何抱的动。
“小师姐,要我来。”顾墨轩走上前,一把将门塞放到在地。
“小师弟,不用了,我自己去就可以了。你不用跟着。”
“不行,我要保护你。我是师姐你的侍卫,如果保护不了你,我活着还有什么用。”
季绵绵只能同意。
门开的声音吸引所有魔教的目光。
君酒看着出来的季绵绵,眯了眯眼,下马来到季绵绵跟前。
“夫人,几日不见,可好。”这话虽是笑着说的,但说不出来的阴阳怪气。
“你来了。”季绵绵笑的像个二傻子。
“他是谁。”君酒指了指顾墨轩。
“我小师弟,怎么样,好看吧。”季绵绵炫耀道。
君酒拳头硬了,都是男人谁不了解谁啊。
这小子分明对他家夫人有意思。
“夫人,岳父呢。我这回可是带着聘礼来的。”
季绵绵嘴角一抽,她这是被逼婚逼到家里了吗。
“爹爹不在,还有你这阵仗你知道的还以为你要去打仗,都把我们神医谷的弟子吓死了。
君酒噗嗤一笑,“那你们神医谷弟子胆子真小。”
其实,这些魔教弟子也不只是拿聘礼,如果,季绵绵没有出来,君酒不介意血染神医谷,把季绵绵抢到手。
如果季绵绵在魔教说的一番话都是骗他的,她不愿意嫁给他。那君酒是不介意做回恶人。把季绵绵抢到他身边,谁让他本身就不是什么好人。
君酒此刻面上的平静,不过是把他的阴暗给藏起来。
“那你要陪我去找爹爹吗?正好,我也有事问爹爹。”
“那是自然,夫人去哪我去哪。”
“师姐。”顾墨轩拉住季绵绵的手。
“没事的,小师弟,你就别担心啦,我只是去找爹爹。君酒也会保护我的。”季绵绵将顾墨轩的手挪开,笑着安慰道。
君酒握着季绵绵的手,离去时,回头对顾墨轩挑些一笑,嘴巴张张合合。
顾墨轩瞳孔一缩,他读出了那几个字,她是我的。
顾墨轩无力的攥着刀,“小师姐,我喜欢你,能不能给我个机会。”
“喂,你这个木头,就是这么追人的吗。人家都还没收到过你的礼物。”
顾墨轩回忆起他告白时的情景,还有他亲吻季绵绵额头上的那个吻。
现在看来就像一场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