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富国痛苦的阖了一下眸子,往事不能想。
想一下他当初意气风发地考上了医科大学,成为所有人眼中的天之骄子,知识分子!
邻居们都以为他的前途不可限量!
可谁能想到最后,他混得连猪狗都不如!
他的手攥成了拳头,就在这一刻,他恨不得把慕青青撕碎了!
如果当初慕青青很配合他,嫁给他,那么现在一切该有多完美?
慕瑾还是慕家的千金大小姐,而他作为慕瑾亏欠的那个男人,慕瑾肯定会让自己的爷爷为他安排好工作。
最重要的是慕青青成了他的媳妇,他想怎么对慕青青,就能怎么对慕青青!
一口鲜血直冲他的咽喉,他对慕青青的恨无以复加!
这个女人为什么从村里出来,会有这样的见识和能力?
不管怎么想,他都觉得这不科学!
随着太阳的最后一缕余晖,在西边落下,大地渐渐的昏暗了起来。
他知道这个时候,慕青青肯定不会出门了,想把慕青青掳走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要抓准时机。
他开着汽车离开慕青青家门口,回自己家。
他的上级给他安排了一处住房,住房有点偏远,但好在的是能住的房子。
他现在只能回到那里躲起来,等待时机抓慕青青。
慕青青在家里看宋春兰踩缝纫机,宋春兰的手特别巧,什么窗帘床单,自己找一块布砸一砸就成了。
慕青青看着妈妈给她做的蓝色小花的窗帘和床单,她爱不释手的摸着。
布料很厚实,颜色很漂亮,花也很好。
她和宋春兰说道,“妈,这床单这窗帘真好看,要是你再给被子砸个被罩那就更好看了!”
宋春兰说道,“被罩是个啥玩意儿?”
慕青青说道,“被罩就是……就像一个大口袋把被子装进去,然后再拉上拉锁!
每年冬天夏天拆洗被子的时候,就不用重新做被子了,把被罩拆下来洗洗就行了。”
她拿出纸笔给宋春兰画了一张草图。
宋春兰诧异地睁大了眼睛,她说道,“这样就行吗?我做了一辈子的被子,还从来没做过被罩呢!”
谁家的棉被不是年年缝了拆,拆了洗,洗了再缝?
家家户户都一样,她从来没见过有谁家用这玩意儿!
慕青青说道,“妈,你按我说的做,我保证以后你会说被罩香!
年年都不用做被子了。做被子多累呀,每年夏天要拆那么多被子,冬天又要做那么多被子,太辛苦了!”
宋春兰按照慕青青说的剪裁了布料,然后,用缝纫机把被罩缝好了。
就是拉锁没有那么长的,慕青青只好让妈妈把拉锁改成金属的小按扣,效果也是一样的。
宋春兰和慕青青一起把被子放到被罩里,把按扣,按上。
她摸着被子问道,“这就行了吗?被子不会在被罩里面跑吗?”
慕青青说道,“不会跑的,您放心吧,我又不是小孩子,不会乱踢一辈子的。
而且早晨起来还要把被子叠好,所以一辈子在被罩里不会乱跑。”
宋春兰说道,“要是这样敢情好啊,以后就不用拆被子缝被子了,夏天把被罩摘下来洗洗就行了。”
闫秀走进来,像是看见西洋景似的,她笑着说道,“还是我孙女儿聪明,这方法都被他想出来了!
我做了一辈子的被子,从来没见过这玩意儿!”
宋春兰说道,“可不就是说嘛,我也没见过呢! 那我把您房间里的被子也做上被罩,咱们夏天就省事!”
闫秀说道,“这东西好是好就是废布料,我们就不用了,你们新房都做上被罩吧。”
慕青青说道,“奶奶这些布料没多少钱!一点都不贵,明天就让我妈给您和爷爷的被子都做上被罩。有做被子的时间,歇着不好吗?”
闫秀笑着说道,“还是你们年轻人脑子灵光!有这东西可真是好!”
慕青青说道,“等我和宋国栋收购的纺织厂手续办完了,我就让他们做一整套的床罩被罩枕套。
这种成套的床上用品在国外肯定好卖,在国内也是一个发展的趋势,将来肯定能赚大钱!”
宋春兰和闫秀听不懂慕青青说道,但是他们能听出来,慕青青的意思是说,将来还能赚更多的钱!
反正赚钱是好事!
闫秀招呼着大家吃饭。已经把饭做熟了。
慕青青跟着妈妈,奶奶来到客厅,慕慕洪武已经在客厅里教育着自己唯一的孙子慕枫。
没了慕玲,慕枫变得听话了,爷爷说什么慕枫就答应着什么,而且学习成绩也提高了!
这次慕枫所有科目的成绩都及格了,他拿着成绩单给慕洪武看。
慕洪武终于看到孙子好好学习了,他点着头鼓励着孙子,要像慕青青学习,争取考上大学!
慕青青的空间里传来么么儿的声音。
她看着空间大屏幕上么么儿降落的地方。
么么儿已经来到张友善家里了!
张友善住的是工厂给职工盖的职工宿舍楼。
不过张友善住的是一楼,一楼有个小院子,院子里种着树。
么么儿趁着夜色落在一楼的窗台上,听着房间里的动静。
窗子的窗帘没有全部拉严,有一条缝隙正好可以看到里面的情况。
么么儿歪着小脑袋,从窗帘的缝隙里往里面看,它一眼就看见躺在床上的张友善。
张友善的脸色很不好看,白里发青,一看就是不正常的颜色……
而且张友善不停的哼唧着很疼。
这种情况已经快两天了,张友善的媳妇儿急得直哭。
她今天上午还带着张友善去医院看病,但是在医院里看了半天,医生也没说出个所以然,就说可能是中风了,让他们回家再观察观察。
张友善的媳妇,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
张友善疼的全身冒虚汗,身体里所有的穴位都是疼的,他甚至能感觉到有人用针扎他!
这种疼,即便他一个大男人都忍不住,疼到他全身发抖,浑身抽搐。!
这种感觉不对,就算是他中风了,也不该感觉到有人用针扎他吧?
他的眸子忽的一缩,难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