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天谢地,婚礼终于正常进行了。
雅之拎着小花篮撒着花瓣,都开始了应该就没有事情了吧……
一颗小石头砸到了被取消演出混迹在人群中的绿川光,“东边大厦,有狙击手。”
还有一颗砸到了人群中握着刀子的来宾,被服务员拖走了,有一个被砸掉了药瓶子,一低头就对上了笑眯眯地化妆师,门外开着卡车等着宾客出门的人也被保安带走了。
谁说婚礼伴郎累的!这样还不如当伴郎呢,不过也幸好没当伴郎。
新郞与新娘正在宣誓,雅之往旁边站着,挡住了被世良真纯和少侦们弄走的两个高中生。
心累啊,所以蛋糕他要吃一层!
羽田秀吉麻木地坐在座位上,该不该庆幸宫本由美不是刑警。
这是婚礼吗?这吃的是酒席吗?不是啊,这是功勋啊。
宣誓完毕,新娘与新郎背对着宾客抛走了捧花。
站在台边要出手的司仪也被拖走,悄无声息的一个山寨版的就上来了。
台下捧花在几个女警之间交换,互相嬉笑打闹着,雅之看着她们拍着巴掌,等着结束自己好吃蛋糕。
也不知是哪个已婚女警说着把花童的花环也抛出去博个彩头,在雅之愣神的时候脑袋顶的花环就飞出去了。
啊?他有些疑惑地摸了摸空荡荡的头顶,看着如狼似虎的警察们立马把小白提出来抱在怀里。
啊啊啊!
被新郎抱在怀里的雅之气愤地戳了他好几下,管管你老婆!她刚刚趁乱亲了我的脸蛋!
雅之托着已经被揉的红红的脸蛋走到另一个花童身边,还瞪了两眼底下偷乐的几人,别以为他没看到!松田田和波本不说,刚刚hagi和绿川竟然也趁乱对着他的脸蛋出手了!
他看着身旁相比与他有点被冷落的小姑娘,思索了一下,学着怪盗基德变出了一朵粉色的波斯菊递给她,“送给你,要开心哦!”
其实只是被凶残的叔叔阿姨们吓到的小姑娘脸红红的接过了花。
“咔嚓——”
快门声在身后响起,雅之好奇地回过头去。
“啵——”
“咔嚓——”
被偷亲了的雅之第一时间扑向世良真纯,但是被几个凑热闹的又给推了回去。
“婚礼还没结束,花童还是老实点待在台子上。”
松田阵平幸灾乐祸地说道。
赤井雅之给了世良真纯一个删照片的视线,虽然对方已经低下头去和绿川光交换着手里的照片。
他有些生气的看着怀里还在回忆着姐姐们的抚摸舒服的眯着眼的小白,飞速地扯下它的一根绒毛揣到口袋里, 装作无事发生的看着伊达航切蛋糕。
小白迷茫地睁开眼,左边看看,右边看看,上边看看,下边看看,没有找到嫌疑人,就老老实实地也看着前面。
蛋糕!蛋糕!捧着最大的一块蛋糕的雅之超级开心的吃蛋糕。
然后他就被人捏了下巴。
嗯?他四处看了一下,左边真纯在和新同学毛利兰聊天,右边秀吉哥哥还在和坐在隔壁桌的宫本由美不知道说着什么,巡查无果,不会是下巴碰到蛋糕了吧?他伸手一摸,果然,有奶油。
在他身后,以FBI客人为由一起来吃饭的伪装过的赤井秀一喝着茶。
果然很像。
婚礼有惊无险的结束了。
伊达航看着一屋子同期送的新婚礼物陷入沉默,这都是什么啊?
吃饱喝足的雅之活动了一下就准备继续学习了。
后天就是莎莉贝斯号了,去玩哦!
赤井雅之跟着毛利兰他们一起拿着邀请函上了船,然后就不经意间瞥到了船的一角闪过的白发。
琴酒?琴酒为什么在?
他尝试性地给安室透发了消息,很快得到了回信。
“因为这次名单上有哈利?哈特,所以过来。”
哈利?哈特?雅之眯着眼,大气的铃木大小姐给他的两个马甲都发了邀请函,但是琴酒找这个马甲有什么事情吗?按理来说还有三天就到了约定的日期,他要见哈利?哈特急什么啊?
雅之思索着看到了跟在毛利兰身后的怪盗基德,他笑着对身侧的铃木园子笑了笑,“我出去一下。”
黑羽快斗脚还没进厕所就先被人扯进了男厕。
“怪盗基德。”
“嗨嗨 ,你这个大魔法师又有什么事?”黑羽快斗无语地看着他。
“顶个号,”雅之拿了一个伪装面具糊在他脸上,“送你了,被掐脸也发现不了的伪装面具。”
“诶?”黑羽快斗拿着面具在镜子面前比划着,“是挺不错,等等,顶你的号?不会有什么危险吧?”
“没有,你只需要记住你喜欢BJD娃娃,和铃木园子的话题也都在服饰和配饰上,至于其他的,我会解决。”雅之从窗口蹦了出去,反正黑羽快斗也算不得什么不知情的麻瓜,直接使用隐形魔法就好。
奇遇人偶屋屋主哈利?哈特拿着邀请函上了船,他自然感受到了来自不同方向的四道视线。
四瓶酒,真够给他面子的,不对,还有某一个从水晶球里传出来的视线,某些人终于准备露个脸了吗?
琴酒在甲板一转身就对上了那个金色长发的精灵一般的屋主。
哈利?哈特手持一根金色的手杖,优雅的站在甲板正中央,月光盈盈的为他披上一袭白纱,浅金色的长发,碧色的眼睛,还有夹在深陷的眼眶上的单片眼镜,柔和的视线落在他们身上,仿佛之前那个被打的支离破碎的屋主只是一场梦。
“夜安,琴酒先生,伏特加先生,波本先生,贝尔摩德女士。”
些许沙哑的声音从前面传来,他像是纵容孩子的大人,看着小老鼠们自以为是的隐藏。
他嘴角一弯,“还有藏在不知道什么地方的蠢才。”
“嘭——”
那枚子弹被哈利?哈特抓在手里,却没有毁坏他身上的法阵,他看着错愣的琴酒轻笑,“魔法也是会进步的,固步自封的只有蠢才。”
他就像是没有感受到水晶球后面的暴怒,嘲讽的视线之间穿过空间,落到了坏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