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小丽又被方东晓拉坐在自己身边,她在方东晓大腿上狠狠地掐了一下,心想,我让你胡说八道,人家托你办事,你就借机大放厥词,好像人家真是你的女人似的!这要传出去,我还咋有脸做人?对你印象也不好。
方东晓紧紧地握住乔小丽的那只小手,说:“小丽,我不是说你,咱俩的关系你应该早告诉田所长,他不给你面子,还能不给我面子吗?你就是怕公开咱俩的关系,这有啥丢人的?”
田所长站起来说:“方镇长,我与乔厂长之间发生点误会,我向你表示歉意。从现在开始,我就把乔厂长当成亲妹妹待,对她该照顾的,我必须照顾,我将功赎罪,肯定让你方镇长满意。方镇长,我不知不为罪也,你千万不能责怪。”他发现在桌下,方东晓紧紧握住乔小丽的那只小手,他忙移开了目光,可他望着这一幕,心里多多少少有点失落。
方东晓说:“田所长,你坐,误会消除了,我们还是好朋友,对你以前的做法,我表示理解。”
田所长又坐下来,说:“方镇长真是大人大量,佩服佩服。”
服务员开始上菜,乔小丽摆托着方东晓的手说:“东晓,你把酒递给我。”她想,哪有你这样的,抓住人家的手不放,总得给田所长点面子吧。
方东晓拿起酒瓶打开盖倒了两杯酒,说:“田所长,咱们啥也不说了,喝酒。”他端起酒杯。
田所长忙端起酒杯与方东晓的杯碰了一下,说:“方镇长,咱喝酒。”
他们都一下喝了半杯,乔小丽让他们吃菜。然后,乔小丽又给自己倒了半杯酒,站起来说:“田所长,我敬你一个酒。”她也不想得罪田所长。
田所长慌忙站起来说:“谢谢乔厂长,我今后会让你满意的。”他与乔小丽碰了下杯,一口干了杯中的酒。他想,这美女就会表现,打哭你还能把你哄笑。
乔小丽站起来又给他们倒酒,说:“东晓,把你的半杯喝下,我好倒酒。”
方东晓端起杯子喝下,一只手在桌下摸着乔小丽的腿。乔小丽佯装啥也不知,任他抚摸。
他们边喝边聊。方东晓说:“田所长,我们都是朋友了,你今后有啥事只管说。在县里我还有几个能说过去的朋友,县法院丰庭长,他爸是咱县里组织部长,我们大学时代上下铺四年,可以说胜似亲兄弟,还有公安局里李队长,检察院里王科长,我们都是铁哥们。前不久,我与小丽还和他们在一起吃饭呐。那天,小丽逞能喝多了,搞得我照顾她一路上。”
乔小丽又给他们倒洒,说:“有你几个朋友这样的吗?轮番给人家碰酒,花言巧语说起来一套一套的,人家又无法拒绝,你也不出面劝说他们一下,看着他们灌我,一路上难受死了。”
田所长还得硬着头皮陪着他俩,说:“乔厂长,你没与我介绍过他们。”他想,方镇长,你也别摆自己的关系了,我不会拿鸡蛋往石头上碰,更不会拿自己的前途开玩笑。
乔小丽笑着说:“我与你介绍他们,你相信吗?田所长,我再敬你一杯。还望你今后多多关照。”
田所长说:“乔厂长,你只管放心,我心中有数。再说,我还得在方镇长面前好好表现呐。”
方东晓递给田所长一支烟,说:“田所长,我相信你。”
田所长在这坐着难受,他想尽快离开这儿。他觉得该说的话都说了,再坐下去就没啥意思了,也影响他俩吃饭的情绪,见好就收吧。他说:“方镇长,乔厂长,我还有事,失陪了,你们慢吃。”他起身与方东晓握下手,匆匆离去。
田所长离去,方东晓也不摆谱了,他拍了拍乔小丽的肩膀说:“他不喝,咱俩喝。”
乔小丽笑着说:“我心里一块巨石终于搬掉了,甭提我现在心情有多好了,你说咋喝?我舍命陪君子,大不了,我再醉一次。”
方东晓说:“你醉了,我可不去送你,我怕大婶数落。不喝了,咱吃。”他夹个鸡头放在乔小丽面前小碟子里。
乔小丽说:“你让我吃这,啥意思?有话直说,别含沙射影,我是啥样的人,你也知道。”
方东晓笑着说:“不就是个鸡头吗,还能有啥意思?不吃鸡头给你个鸡腿。”他又给她夹条鸡腿。
饭后,乔小丽去结账,田所长把钱付过了。这在她看来,可是开天辟地第一次。
方东晓出了饭店没回镇大院,直奔柳河大堤走去。乔小丽说:“我又没喝多,不用你送。”
方东晓说:“我也没说送你,这么好的月光,我想在大堤上走走,多美好的夏夜!”
两人来到大堤上,他们在习习的夜风中散着步。
乔小丽理了下被风吹乱的长发,说:“哪有你这样介绍的?人家离婚是为了怕你,又说两人关系发展到只差一个小本本了,还说婚礼只是一个形式而已,你直接说咱俩一直同居着不就行了吗?也不知道你这几年都是学的啥,反正编瞎话是有水平了,让人听着给真的一样。
方东晓来到一棵大树下,说:“你只要同意,你当我不敢与你同居是不?我怕什么?这样既拥有了美女,也省了一大笔彩礼,这是打着灯笼也难找的好事,我何乐而不为?”
乔小丽站在他身边,轻轻地说:“东晓,谢谢了。”
方东晓说:“我不要你口头感谢,我要你实际表现。”他说着就把乔小丽搂进怀里。
乔小丽低低地说:“你别这样好不好?名不正言不顺的。”她表现得很顺从。
方东晓得到了鼓励,他的嘴开始在乔小丽五官上叙说。乔小丽被他亲的喘不过气来,尤其是方东晓的手,让她欲罢不能。她几乎瘫在方东晓怀里。她好不容易腾出口,柔柔地说:“方部长,这下找平了吧,你帮我办了事,我也报答了你。”
方东晓紧拥着她,喘息着说:“这也算报答?”他的手又动作起来。
乔小丽柔弱无骨地说:“方部长,你还要我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