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东晓在想着怎样处理孟家庄的问题,他的手机响了,是孟朝阳打来的,他说:“方镇长,我村有几名女同志想去你那儿反映问题,你得为她们保密。”
方东晓心里一惊,女同志向我反映什么问题?我经常去孟家庄,她们为什么不去村里找我?她们到镇上还是来自己的办公室,如果是中老年人还好,要都是年轻漂亮的女人,同事又会怎样看待自己?可这是工作,必须得接待她们。他说:“孟朝阳,如果她们不方便的话,我可以去你们村室,我们可以在那儿谈。”
孟朝阳口气坚决地说:“不行,她们提出的条件,只能单独与你自己面谈,你要考虑到她们的难处。她们也怕。如果不是我多方面解释,她们愿一直这样忍气吞声下去。”
方东晓感到了事情的严重性,他说:“好吧,你让她们过来吧。”
时间不长,有人敲门,他让进来。推门进来的是个年轻人女,三十岁左右,长得很有几分姿色。她看了方东晓一眼,脸红红的。
方东晓指着沙发让她坐下,并给她接了一杯水递过去。
年轻女人接过水,轻轻地说:“谢谢方镇长。”她的头一直低着,样子显得很羞涩。
方东晓说:“你有啥事就说吧,不要有啥顾虑。”
年轻女人瞟一眼闭着的门,说:“方镇长,这事你得给我保密,传出去我就没脸见人了。”
方东晓点点头,说:“我会替你保密的。”
年轻女人开始诉说自己的不幸遭遇。
三年前的春天,一个日丽花开的日子里,年轻女人正在忙着家务,孟魁胜出现在她院子里,年轻女人忙让他进屋,他说:“我就不进去了,你到村室去一趟,我有事情要与你谈。”他说完转身就走了。
年轻女人望着他离去的背影,疑虑重重地想,我又不是村组干部,也不是什么代表,他找我谈什么?虽然她有诸多疑虑,但她换身干净的衣服还是去了村室。人本来长得就漂亮,穿上得体的服装就愈发更亮眼了。老公经常在外打工,她一个女人在家忙里忙外,也够辛苦的。
年轻女人进了村室,见孟魁胜在楼下站着。他见年轻女人过来了,就把她领到村主任办公室。这办公室是两间,一明一暗。明间办公,暗间还可以休息。村干部一般情况下,都在书记办公室开会研究问题,很少有人进他的办公室。
孟魁胜把年轻女人让进自己的办公室,指着椅子让她坐。他说:“我今天请你来,就是想给你商量一件事。我们镇要各村推荐一个孝敬公婆的好媳妇,我想把咱村里这个名额给你。如果你被评上了好媳妇,镇上和村里会给你不少好处,子女升学也优先考虑。这是表你填写一下。”
他说着拿张表格递给年轻妇女。
年轻女人红着脸说:“我够条件吗?”她觉得这好事来得太突然了。
孟魁胜笑着说:“我说你行你就行,这个名额就是你的了。”
在年轻女人填表时,孟魁胜轻轻地关上了办公室的门。年轻妇女警惕地看了他一眼。
孟魁胜笑着说:“没事,你填你的表,这样安静。”他站在年轻女人身边。
年轻女人心里很慌乱,总觉得孟魁胜的身子时不时地在轻拂着自己。
年轻女人的表还没填完,孟魁胜就喘息着把女人搂着进怀里,一张喷着热气的嘴在女人脸上乱啃着。年轻女人手忙脚乱地向外推着他说:“孟主任,你不能这样,我不是你想象的那种女人。”她想马上逃出这个鬼地方。
孟魁胜喘息着说:“别管你是那种女人,我都想要你。”他说着就把女人抱起来往里间去。
年轻女人拼命地挣扎着说:“你再不松手,我就喊人啦。”
孟魁胜把女人猛地往床上一掷,说:“你不怕丢人你就喊,你只要敢拒绝我,我今后就让你过不上一天好日子。”
年轻女人流出了眼泪,轻轻地抽泣着。她这副可怜兮兮的模样更激起了孟魁胜的欲望。他动手去扒年轻女人的衣服,年轻女人无力地抗拒着。
当他扒掉年轻女人的遮掩时,他被眼前的旎旖景色惊呆了,然后就扑了上去。
女人不与他配合,只是低低地抽泣。为告别自己纯洁的身子而泪洒满面。
孟魁胜领略到了别致的风景,心情十分高涨。女人翻身要起,伸手去抓自己的衣服。孟魁胜抓住她拿衣服的那只手,又掀起了女人的两条腿。
这样的事有了第一次就难免第二次。他经常约女人去村室,如果年轻女人不去,他马上就让她尝到苦头。有时,孟魁胜还直接去她家,在她的大床上行苟且之事。女人虽有一万个不依,但不敢拒绝孟魁胜,更不能把这事对自己的男人讲。三年多来,她一直默默地忍受着孟魁胜的摆布。直到孟朝阳给她打气,让她向方镇长申诉,她才能结束这屈辱的日子。于是,她就抱着试试的态度过来了。
方东晓听过她的诉说,问:“你咋不去告他?”他想,你孟魁胜遇到我方东晓,你离进去的日子就不远了。
年轻女人流着泪说:“他经常在我面前说,他在公检法都有人,自己在他们身上花了不少的钱。他还说,他与派出所长是哥们。我知道,派出所长经常在他家喝酒,有时还请我过去做饭。方镇长,你得替我作主,这样的日子我过够了。你千万得为我保密,这要让我男人知道了,我往后就完了。”她抹了一把脸上的眼泪。
方东晓说:“你放心,我会为你的名声负责的,你最好能写个书面材料递给我。你可以走了。”
年轻女人调整一下自己的情绪,擦净脸上的泪水,开门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