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你啊…唉!”
易中海指了一下傻柱,一拍大腿气得说不出话来!
傻柱瞟了一眼地上被人掐着人中直翻白眼的刘海中,一脸无奈道:
“一大爷,这也不能怪我呀!”
“是他!是许大茂这个孙贼!”
“他闪开了!”
“本来这一盆子是打他的。”
傻柱指着许大茂开始推脱责任。
许大茂都快被傻柱给气得七窍生烟了,这种话都说得出来?
听到傻柱说话的人也都觉得傻柱离谱,但现在刘海中情况紧急,也没人想跟傻柱在这吵吵!
还得是易中海这个一大爷,再次组织起院里不用去上班的年轻人把刘海中送去医院。
……
傻柱怕去了让他出医药费,因为毕竟人是他不小心打到的,所以就没有跟着去医院,而是偷偷溜回了家。
他现在是真的穷得叮当响。
工作没了,藏得那么深的一点私房钱又都被贼人给偷了去。
他现在就指着聋老太太帮忙找的工作,看有没有着落了?要不然他现在真的是一无所有连吃饭都成问题!
他就纳闷了,这个小偷怎么就这么厉害,他已经藏得那么深了,这都能被找到啰!
他下意识地去看了一眼床底下那个藏私房钱的地方,砖缝之间居然塞着厚厚的一沓东西。
“咦!(@_@?)那是什么?”
只见原来藏钱的地方此时多了一封像书信一样的东西。
于是傻柱低头蹲下来,地那东西给拿起来。
还真是一个厚厚的信封!
这信封看着有点老旧的样子,应该存在不少年头了!
封信封口是开过的,傻柱轻轻一揭就看到信封里面被塞得满满的很多票据。
傻柱又把这封信倒过来,往床上一倒,“哗啦”一声,床上马上出现很多像是银行收款票据。
随便拿起几张,傻柱发现都是金额十块钱左右的汇款单,收款人都是易中海。
傻柱就纳闷了,一大爷的银行收款单据怎么会出现自己屋里?
当他再注意到了上面的汇款人名字时,眼睛瞪的老大。
何大清!
这个汇款的人居然是他那消失了14年的老子何大清!
这个让他既爱又恨,当年狠心抛下十六岁的他,和只有9岁尚且年幼的何雨水,跟着个白寡妇跑了的垃圾父亲!
何大清走的比较急,走的时候老何家一无所有,要不是靠着一大爷帮衬,傻柱不敢想象这么多年他一个半大小子是怎么带着妹妹挺过来的?
傻柱,在这堆票据上扒拉了一下,发现底下有几张很老旧,被折叠成一个四方块的信纸。
傻柱好奇地拿掉起一张信纸打开,慢慢看了起来……
然后便是第二张,第三张,第四张…
傻柱看信的速度越来越快……
突然!
他噌的一下,从坐着的床边上站了起来,同时眼中爆出愤怒的神色。
“好好好,非常好!我还当真以为一大爷无私奉献,如此帮衬我和何雨水!”
“敢情是拿着自家老子寄给自己兄妹俩的生活费,搁这儿借花献佛充当好人呢!”傻柱愤怒的低声骂道。
原来,这些书信上面写的内容是傻柱的老子何大清,虽然离开了四九城十几年没有回来过…
但是他每年都有给四九城的傻柱和雨水写信,还有每个月都会给俩兄妹寄十块钱左右的生活费。
因为之前傻柱并没有银行存折,所以这些钱何大清都是寄给了同院的一大爷易中海账户上,再在信上嘱咐易中海转交给傻柱。
可实际上,这些钱和书信全部都被一大爷给拦截了下来,钱也从来没有以何大清的名义给过傻柱。
易中海也就是在傻柱两兄妹十分困难,吃不上饭的时候,以他自己的名义偶尔给个一块两块的,让傻柱感激涕零,觉得易中海就是他兄妹俩这辈子的大恩人!
“好一个伪君子,私吞了十几年的生活费,少说也挣了一千多块钱了吧?”
傻柱看向易中海家方向的眼神,渐渐变得阴厉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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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星轧钢厂大门到车间的道路上……
“方师傅早!”
“方师傅好!”
“方师傅您来啦!”
……
一路上,工人们纷纷向方向东问好。
显然,方向东在红星轧钢厂已经完全混开,绝大部分人都对他尊敬有加,谁见了都得喊一声方师傅!
方向东也没有摆架子,对那些向他打招呼的人也是一一点头回应。
突然方向东在远处的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
瓜子脸,双马尾短辫,身穿小白花浅蓝色长裙衬托出高挑的身材。
于海棠?
没错,方向东此刻看到的就是于海棠!
只见于海棠此时正在前方不远处的厂房墙角拐角处来回踱步,好像在纠结着什么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