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马华当领班?”
“哈哈哈哈,简直天大的笑话!”
“秦老帽!你连撒谎都不会,蒙人也要找一个有点说服力的理由啊!就马华那小子,还当领班?”
“不是我瞧不起他,跟我当徒弟那么多年,连切个菜都切不好,我切猪食都比他切的好,就他?当得了领班?”
“也就我看在他听话的份上,才肯收他做徒弟!”傻柱满脸不屑地讽刺道。
“谁说马华当不了领班?”
“我方向东教出来的人,用脚炒菜都比你傻柱炒得好!”
傻柱刚说完,一道比他更讽刺的声音,从厨房门口传了进来……
“方师傅好!”
“方师傅您来啦?”
“方师傅早上好!”
……
一饭堂内的众人看到一方向东来了,纷纷问好!
方向东也微笑着回应了众人!
然后转头对着神情复杂的傻柱道:“傻柱,洗了那么久厕所,看来还是没把你洗明白!”
“同时,我也再说一遍之前说过的话,只有取错的名字没有叫错的外号!”
“别人叫你傻柱都是抬举你了,你知道不?不要太高看了自己,也不要太看扁了别人!人马华是笨,是不会做菜吗?那是你没教人家。←_←”
“现在他已经是七级大厨,你给他提鞋都不配!实话告诉你,现在一饭堂随便一个,最低都是八级炊事员的水平。你现在回来有什么用?要么你就去洗菜,要么就给我滚回去,继续洗你的厕所!还想继续当领班?你在想屁吃…”
方向东字字诛心,说得傻柱血压上升,恼羞成怒!
【叮!来自何雨柱的负面情绪值+10+10+20+30+40+50+60+999。】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Д?)马华怎么可能是七级厨师?”
他一直引以为傲的,就是他是整个轧钢厂这些年唯一的8级大厨,没人能超过他,厂里谁见了不得给他一两分面子?
如今,方向东在他最强势的一面击溃了他,让他情绪沏底崩溃!
他冲过去,想揪住马华的领子,被马华推了一个踉跄。
傻柱又冲进后厨,操起炒大锅菜的大铁铲,挥舞乱砸起来,几下就把厨房砸得哐当乱响,满地狼藉…
“滚滚滚,全都给我滚!一饭堂是我何雨柱的,只有我能当一饭堂的领班,你们都给我滚……!”
傻柱还在挥舞着大铁铲,好像一个疯子一样,见什么砸什么,厨房的人想上去拦被方向东拉住了!
“都别过去,让他砸!谁跑得快?赶紧去厂里领导办公室叫人!”
几分钟后,厂里的几个领导和保卫科的人都来了。
保卫科的人用钢叉把控制不住情绪的傻柱给制服带走了!
方向东冷笑,这次就算聋老太出面,怕是傻柱连厕所也都没得扫了!
破坏了这么多公家财物,就等着去捡肥皂吧!
……
厂领导慰问了一下饭堂有没有人受伤,在得知没有人受伤之后,便离开了。
方向东指挥着众人收拾好饭堂!
现在一饭堂名义上的领班是秦老帽,但背地里还是方向东说了算。
而是不止一饭堂,连二饭堂三饭堂也是这样的。
方向东现在的地位其实就是饭堂主任,只是没有正式上任罢了!
中午开饭的时候,厂里对傻柱的的处理结果出来了,果然不出方向东所料,傻柱被轧钢厂彻底除名永不录用!
并且,因为损坏公物太多,被强行拉去拘留改造!
这事正是在饭点的时候公布,厂里又是免不了一波剧烈的讨论!
打饭大厅某个角落饭桌旁,本来听说今天傻柱又可以重新回去了一个饭堂当大厨。而他,还得继续扫厕所的时候,许来茂还一脸颓废的模样,而此刻,他精神大振!眼中爆发出大仇得报的亮光。
在大院里从小被傻柱欺负,在厂里面也被傻柱欺负,大家都被调配到厕所干着最累最脏的活了,本以为可以天天讽刺傻柱几句出口恶气,没想到还是天天挨傻柱的揍。
许大茂这个恨啊……
此时此刻擦,他笑了,笑得很开心!本来在嘴里嚼着的白面馒头就像一个散弹炮一样,随着他的笑声喷了出来。
坐在许大茂桌子附近的人纷纷朝着许大茂投去白眼!
而在许大茂对面同桌坐着的人,此时被喷了一脸的馒头渣子,差点就要撸起袖子上去干这丫的,被其一个车间的工友给拦住了。
而周围人怎么看怎么做,许大茂好像完全没有看到一样,还在那自顾自低着头,抖着肩傻笑!
“疯了!这特么许大茂这孙贼疯了!”那个脸上被喷了馒头渣的工人,骂骂咧咧地被他的工友拉走了……
……………
南锣鼓巷…
红星街道96号四合院…
后院聋老太家,聋老太用龙头拐杖猛戳着地面,气愤填膺!
“方向东、方向东!好一个方向东!”
“既然你对傻柱子如此赶尽杀绝,那也别怪我对刘玉芳动手了,我会让你对今天的行为后悔莫及……”
……
南锣鼓巷某条偏僻的小巷子里…
刘玉芳正踏着欢快的脚步走路回家,她今天又受到厂领导的表彰,并奖励了五块钱和几张粮油票!
正在兴头上的她丝毫没有发觉,身后跟着一道快速移动的佝偻身影,这道身影在墙角的阴影之前不断变换着身位…
终于…
在一个极其适合出手的拐角,这道佝偻身影对刘玉芳动手了!
“嗖嗖嗖嗖、嗖嗖嗖!”
数道破空声,直指刘玉芳后背心脏位置。
“叮啷啷啷!”
刘玉芳只感觉背后被什么石子啥的东西砸了几下,并不痛,然后便听到地上有铁钉子之类的东西掉落的声音。
他低头一看,捡了一根起来:“咦!这是什么东西?⊙_⊙”
当刘玉芳把地上的物品捡起来后发现,是一枚好像小锥子模样的东西,一头打磨得非常锋利和尖锐!
“这是哪家送孩子扔的?怎么能用这么危险的东西砸人?”
刘玉芳对着后面巷子喊道,但没人回应她。
方刘玉叹了口气,估计是附近的哪家小孩子,偷偷拿了家里准备做锥子的半成品出来,当飞镖玩,后来发现砸到自己,觉得闯祸了就跑了!
确定没人回应后,刘玉芳摇摇头,从怀里拿出手帕把地上的锥子全部捡起来,小心包好!
“这么危险的东西,不能留在这里,万一又小孩子捡来当飞镖玩,那就太危险了,先拿回去再说。”
刘玉芳走后,在某个拐角阴影区,一道佝偻的身影倒在地上,发出痛苦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