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向东正在自家厨房刷着碗,突然脑海中传来系统的提示音:
【叮!来自于海棠的负面情绪值+10。】
【叮!来于海棠自的负面情绪值+10。】
方向东:???
人在家中坐,“喜”从天上来?
这女人什么情况?
好端端的,突然给了自己20点负面情绪值?
刚吃饭的时候还好好的,莫名其妙就把自己给记恨上了?”
“系统情绪值收集不会撒谎,不是真心对自己有意见是薅不到对方负面情绪值的。”
“该不会是吃自己做的菜打标枪了吧?也不至于呀,自己做的菜明明干净又卫生!”
在抹手布上擦干水份,方向东来到前屋。
并没有于海棠的身影!
“妈,王大妈,于姑娘呢?”方向东问道。
“向东你洗好碗啦!于姑娘说你做的菜好吃,吃的太饱了,到院儿外面遛弯消化消化。”刘玉芳和王大妈正在开心地聊着天,看到方向东出来,笑着回道。
“哦,那我出去看看!”方向东回了一句就开门出去了。
刘玉芳和王大妈对视一眼,两人会心地笑了!
……
中院没找着人…
后院没影儿…
前院人也不在!
方向东准备走出院子外找找的时候,迎面碰上了推着自行车回来的二大爷刘海中。
刘海中也看到了方向东,那肥胖的身子在院门口那么一停,刚好堵了个严严实实。
方向东:……
这仨大爷都这么喜欢堵院门口的吗?
这边方向东心里正在犯嘀咕!
那堵门的刘海中已是面带笑容,破天荒地主动冲方向东打招呼。
“呀,是方向东那!吃饭了没?干嘛去啊?”
语气挺好,没用往日高高在上的口气,那胖脸上的笑意更是藏都藏不住!
就差没把“有喜事”仨字写脸上了。
“哟,二大爷,今儿个这下班挺晚呀,我这不是刚吃饱饭出去遛遛弯嘛!”方向东打着哈哈回道。
这一问挺好,正中刘海中下怀,他得意道:“唉,我不想回来这么晚的,这不是今天厂里开重要会议,需要留下一些核心位置的同志进行讨论嘛!”
“我作为厂里的老师傅,又是七级钳工,车间主任说什么都要我留下来!说是我从来没参加过这种会议,让我提前适应一下。”
“唉方向东你说这车间主任是不是有想提拔我住上走一走的意思呀?”
刘海中丝毫没有让开路的意思,还在那得意地炫耀着。
“是是是,二大爷您是最胖的,改明人车间主任做厂长了你就是车间主任了,行了吧!”
“现在能让让了没?你搁这门口站着不动,想当咱们院门神还是怎么着?”
方向东有点不耐烦了,开怼这二大爷。
刘海中一听方向东这不耐烦的话语,本来美滋滋的心情瞬间就不好了。
指着方向东批评道:“唉我说方向东,你这人说话就比不上人许大茂!”
“我刚才在大院后面那小巷子碰见许大茂和于姑娘聊的开心,我就上前跟他提了一嘴,他一听我这情况,就分析了出来车间主任是有提拔我的意思!”
“只能说他眼光非常不错!”
“反观你,现在你也算是半个轧钢厂的工人了,思想觉悟不行,有你这么跟领导说话的吗?”
“你就不能学学人许大茂?嘴甜会说话,怪不得人家能逗得那新来的广播员于姑娘那么开心!”
“不是,等会,你刚才说许大茂那孙贼在小巷子逗谁开心?”方向东抓住了刘海中话里的重点,出言问道!
难怪这于海棠莫名其妙给自己提供负面情绪点,原来是许大茂在搞鬼。
刘海中不疑有他,自得道:“说了你也不认识,那是厂里新来的广播员于海棠。现在厂里广播就是她给播音的,人长得也水灵了!过段时间我准备把她跟我家二儿子光天撮合撮合……”
实捶了!
方向东可没兴趣在这听官迷刘海中搁这畅想未来,做白日梦。
他上前拽住二八大杠的车头,一把往院子里面拉。
刘海中此时双手还扶着自行车把手,被这么突然一拉,重心不稳,直接连车带人扑倒在了前院的院中。
【叮!来自刘海中的负面情绪值+10。】
“方向东!你…你你个王八羔子,这是要反了你,二大爷你都敢打,你给我等着瞧……”
方向东可不怕二大爷的威胁,有种就放马过来便是。
此时他正沿着大院外墙,往大院后面的巷子信步走去。
虽然于海棠不是他的菜,跟谁好和他没多大关系。
但许大茂这么搞,就特么有点恶心人!
多少得给这货点教训!
……
红星四合院后面,是一条较为安静的小巷子,平时来往的人不多。
许大茂正挨着墙,说着一些聊骚话逗于海棠开心!边说还边往后者身上靠。
突然…
一股阴冷的感觉让许大茂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冷颤!
就好像被什么危险的东西盯上了一样。
他下意识地抬头看…
“霍…!”
方向东大霍一声!
许大茂和于海棠同时被吓了个激灵!
【叮!来自许大茂的负面情绪值+10。】
【叮!来自于海棠的负面情绪值+10。】
许大茂跳起来骂道:“方向东你个孙贼,走路一点声音都没有,你属鬼的呀!”
于海棠则是拍着胸口,一副被惊吓到了的样子。
方向东双手抱胸,斜靠在院墙上,饶有兴趣看着这两人的反应!
“许大茂!我属不属鬼不知道,你心里有鬼是肯定的!我都走到跟前了,还没有发觉,搞事搞得挺入迷呀!”
方向东在许大茂和于海棠之间来回的看了几眼,意有所指。
“方向东,你别乱说!我又不是你什么人,今天才刚认识的,我和谁在一起不关你的事。”
“而且今天还好碰到了许大茂,他把你以前所有的真实情况都告诉我了!”
“你只不过是街溜子一个,运气好混进了轧钢厂饭堂当义务工,根本就没有工钱,还骗我说一个月37块五,还有……”
“总之你就是个大骗子,我是不可能嫁给你的,你死了这条心吧!”
于海棠义愤填膺,冲方向东大声吼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