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无语地看着易中海。
他的伤虽然说不上有多严重，但也是实实在在的伤，哪里装了？
“不是，一大爷！我这伤可是真伤啊！”
“这…这，还有这，额头也缝了五针！”
“还有，您听我说话漏风不？门牙都掉了几颗！”
说着傻柱扒开挡在嘴边的绷带！
门牙位置空荡荡。
易中海看见这一幕，老脸一愣！
傻柱重新拿绷带围住嘴巴。
“这回信了吧？我骗谁都行，还能骗您老呀！”
易中海眉头紧皱，背着双手来回踱步。
“这就不好办了，这就不好办了……！”
傻柱不知道这易中海搞的哪一出，拦在了易中海前面道：
“我说您老能不转吗？转得我眼晕！还有您说得我是一头雾水，什么就不好办了？”
易中海叹了口气！
“去我屋里说，这不是说话的地儿！
……
后院，许大茂家！
“我的傻娥子呀！你男人在外边都快被人打死了，你也不知道出去帮一下！”
许大茂左手捂着眼睛，一进屋就对屋里的女人抱怨。
女人叫娄晓娥，是许大茂的媳妇儿。
朱唇、细眉、鹅蛋脸，还有让人一看就感受到大家闺秀的气质。
娄晓娥嫁给许大茂，在看剧人的眼中，一致认为是鲜花插在了牛屎上！
“被打死活该，谁让你一张臭嘴闲得慌，没事怼傻柱干嘛？”
“就傻柱那混不吝的性子，不打死你，算你幸运的了！”
娄晓娥就属刀子嘴豆腐心，虽然嘴上不客气，但还是从茶壶中倒了半盆热水，又从架子上拿了毛巾，送到许大茂跟前。
“敷一下眼睛吧，要不然你这淤清明天就得变熊猫眼！”
娄晓娥打心底不喜欢许大茂。
但从小家教良好，加上年代背景，让她做不出主动离婚的事。
只能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将就着把日子过下去了！
许大茂双眼一瞪这个自家的婆娘，顿感非常无趣。
自从娶了这女人回家，一点也没有感受到媳妇应有的嘘寒问暖，就连床上造人，也是直挺挺往那一躺就完事。
除了会喘气儿，跟个死人没俩样。
比起自己在外边找的那些相好差远了。
许大茂在心里过目着一个个情人，最后想到秦淮茹！
“嗯…最“烧”就是这娘们了！”
“每次都把自己勾得欲火焚身，又不给个痛快，心痒得很！
“下次说什么也要想办法，把最后一层纸给她捅啰！”
……
“嘭！”
“你能去上班？那太好了！”
“那你马上…噢不，现在下班了，你明天就去上班！”
中院易家，易中海一拍桌子，吓了傻柱和一大妈一跳！
尤其是一大妈，此刻拍着心口嗔怪道：“我说老易，你干嘛呀，一惊一乍的！”
易中海瞟了一眼一大妈没有解释的意思，而是转头对同样错鄂中的傻柱确认道：“柱子，你的伤真不影响你去上班？”
傻柱从错鄂中回过神来，他从来没见过一大爷，这么不淡定。
打小在他印象中，四合院中主持大局的一大爷一向稳重，天塌下来都处变不惊，今个儿是怎的了！
他只能点点头说道：“嗯，没影响！但您为什么这么着急让我去上班呀？”
“我还打算着晚几天再回去，这一饭堂没了我，绝对会乱套！”
“到时候厂领导肯定会求我回去，我再提要求，让方向东滚蛋！”
易中海缓缓摇头说道：“不，你不能这么做。”
“为什么？”
傻柱不解。
易中海端起搪瓷杯喝了口水道：
“刚才许大茂说的…其实没错，你再不回去上班，你在一饭堂的地位很有可能被方向东取代！”
“虽然我也不太喜欢这个方向东，不服从管理，刺头儿一个！但是他做炖土豆，确定比你好吃！”
易中海犹豫了一下，又补充了一句：
“好吃很多！”
傻柱：……
扎一刀就行了，何必再补一刀？
“不是，一大爷，我问你个事呀，你总共吃过方向东做的几道菜呀？”
“不会就只吃了一道炖土豆，就凭这一道菜就断定他比我做菜好吃吧？”
“就算他炖土豆真的比我做的好吃，难道厂里的工人天天吃炖土豆吗？他们不腻？”
傻柱非常不服气地回道！
他从小就看不起方向东。
在他眼中，方向东连许大茂那孙贼都不如。
今天也就一大爷说这话！
换个人这么抬方向东，然后贬低自己，自己绝对已经出手，像揍许大茂一样揍对方！
易中海有点尴尬，他确实只吃过方向东做的炖土豆。
单凭这一点就断定说傻柱不如方向东，确实有点武断，他也看出了傻柱的不爽。
但是他总觉得方向东最近幺蛾子特别多，人也像完全变了个人一样，他心里非常不安。
所以他还是耐着性子劝道：“总之你还是赶紧回到你的岗位上去，早点把方向东赶走，我怕夜长梦多！”
“得咧，我明天就去上班！这回您老可以放心了吧？”
“那行吧，那我就不打扰您二老休息了，我回去啦。”
傻柱猛灌了两口，喝完水杯里的水，起身对易中海和一大妈告辞。
从他的表情可以看出，他对易中海的担忧是一点不当回事。
在他看来，方向东也能和他比？
简直可笑！
……
傻柱出去了。
易中海无奈地摇了摇头！
“老易，其实我也有点不能理解，那方向东和柱子都是咱们看着长大的。”
“柱子小时候虽然确实憨厚，傻了点，跟着何大清学得这门手艺，在轧钢厂也算得上是一个大师傅了！这方向东真的能和柱子比吗？”
易中海看也不看一大妈一眼，不屑道：
“说了你也不懂！”
“只希望这是我多想了吧。”
“咱俩的养老问题，就指望柱子了，只要有一点风险，咱们就得给他提前解决掉。”
一大妈站到易中海身后为他轻捶着背安慰道：“老易呀，别想那么多了，一大爷你都当了这么多年！我相信你，什么事都能解决的！”
易中海把搪瓷杯放下，叹了口气！
“唉…也不知道是不是老了，最近总是疑神疑鬼！”
“但有一事，我感觉…应该不会出错！”
“方向东没那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