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黑被宁奕这声咒骂吓了一跳,眼见着主人怒气冲冲走过来,这傻狗撒腿就跑,头也不回的冲向了厂区中心逃。
“回来吧,不打你。”宁奕站在墙壁破洞门口招手,可大黑却像是故意要气他似得在场地中心撒了欢,
它左蹦一下右跳一下,摇头摆尾嘴里念念有词就是不回来。
“你行!”宁奕点指大黑嘴里悻悻的骂了句:“傻狗!”
“嗷!”大黑刚在远处回骂了一句,宁奕身后地上一个倭人就开了口,
让他没想到的是这群人竟也对他的底细知之甚详,了解程度甚至超过了之前的北朝和E国士兵。
男人一边尝试着活动手指,一边在脸上咧出一个残忍的笑:“江城的超级人类……不是被炸死了吗?”
“呦~!这都知道。”宁奕回过头来仔细看了看说话这人,
模样很干练,跟大多数右翼倭人一样,这人的眼睛炯炯有神,
头顶寸许长的头发被生化面具勒出了一道印,看起来像是……
“炮轰的脑袋雷劈的沟?不对不对,雷劈的什么来着?”宁奕嘴里叨叨咕咕,手摸下巴做沉思状。
“雷劈的缝!这都不知道,呵呵。”男人好像完全不怕眼前这个紫色双眼的超级人类,
反而企图在宁奕话里找到破绽,并加以嘲讽。
“不对。”伸出一根手指在面前摇了摇,宁奕弯腰笑着抓住男人的脑袋,用力提至平举才冷冷的纠正道:“是雷劈的畜生!”
宁奕没有揪对方的头发,箍在颅骨上的手指用力极大,
男人被从地上提起之时就已经疼的濒临崩溃,
在听到宁奕的嘲讽之后更是立刻就准备开口回击。
可宁奕根本没给他开口说话的机会,男人刚一张嘴宁奕的拳头就到了。
“唔……啪!哗——”
手臂在空中抡出破风声,眨眼间就砸进了男人的颧骨,
那颗脑袋如装满了水的气球被横向击碎时一样,鲜血和脑浆崩的到处都是,
不仅沾了宁奕满脸满怀,也让地上的其他人再不敢发出一丁点动静。
“p~~ua!”撸了把脸,宁奕神色如常的开始从地上拾取倭人甩进厂房,
每次抓住脚踝或手腕时他都不会留手,务必做到捏碎掰断。
惨叫在厂区里回荡又在周围楼间反弹,不一会围墙倒塌处就冲进来三十多只面目狰狞的变异掠食者。
地上躺了一片的倭人让它们蠢蠢欲动,可那个双眼紫芒闪现的男人又让它们心生畏惧不敢上前。
“滚!”宁骂了句,
那些奇形怪状的掠食者只是在骂声响起的瞬间向后退了一步,宁奕不出声音它们又立马低着头凑了回来。
“呼呼呼噜噜……”大黑回来了,1对30+的数量劣势并没有让它产生畏战情绪,反倒是激起了心中的斗志。
“整死它们,留几个肉多的带回去。”宁奕说完便不再理会那边的情况,一心只专注于手中的清洁工作。
一具具衣衫褴褛的身体在惨叫声中被远远扔进厂房破洞,
虽然距离不近,落地的砸击也沉重,并且不是手断就是脚裂,可宁奕一点也不担心它们会被摔死。
超级人类的生命力绝对超乎想象,就算是断了骨头它们应该也会很快恢复,
这让宁奕想到了之前一直想求证的一件事——超级人类的恢复极限在哪儿,超级形态被逼到终点又会是个什么样子。
要不……做个实验?
嗯!可以!
用这些人做实验宁奕没有一丁点心理负担,毕竟一个也不能放走,既然全都要死还不如废物利用一二。
“嘶~诶?刚才那个娘们呢?”宁奕左右踅摸了一圈,
最后竟在自己放背带和衣服的墙根底下找到了这个女人。
“hihihi~~~”宁奕一脸坏笑的走过了去,身旁正要交锋的两方势力被这突如其来的笑声吓乱了阵脚,
墙根底下那个倭国女人也被吓了够呛,尤其是宁奕薅住它头发往厂房里拖的时候,这女人竟扯着嗓子开始求宁奕放过她。
惊恐至极的惨叫和哀求在这危机四伏的夜里凄厉而清晰,可宁奕却有种在听音乐的惬意。
就像……在凛冬村庄的那个雪夜,他一个人听着歌在漫天雪花的村里转圈起舞,
他说不清自己现在到底是个什么心态,两个场景的构成要素不同,感觉却是如此的相似,并且与残忍和折磨没有一丁点关系。
“放了我,求你了,放了我吧,我只是个医生,我没做过坏事。”
“嚓~糊弄鬼呢?”
这女人在宁奕走进墙壁破洞之前恢复了手臂的活动能力,她吃力的将双手搭上宁奕的手腕,并开始不停的尝试抓挠,就好像但凡宁奕吃痛就能放了她,好像只要她一落地就能逃得走似得,可遗憾的是她使不上什么力气。
“呵呵。”宁奕在墙壁口抬手将女人扔进了屋里,转身又去抓别人。
远处正发生激烈的打斗,
宁奕抬头朝大黑那边看了眼,发现那傻狗正咬着敌人的脖颈疯狂甩动,
或许是因为过度兴奋,大黑浑身毛发如刺猬般根根直立,身形晃动间随风微微摆动,看上去好像又大了一圈。
刚刚那三十多只掠食者眨眼功夫就剩下了不到10只。
“啧啧!大黑真厉害,一会叼两个抓进来,我有用,呵呵,傻狗。”
“嗷呜……”
大黑掉过头来朝他抬了下前爪,
嘴里叼着敌人,它这声回答有点含糊不清,却一丁点敷衍的意思也没有,
就像是要讨好主人,以期免了刚才的嘲讽惩罚。
“呵呵,傻狗!”宁奕拿起背带和衣服之后加快了清理战场的速度,
剩下的敌人在不到一分钟的时间里全都被他扔进了厂房。
他前脚走进墙壁破洞,后脚大黑就叼着一个血肉模糊的东西跟着走了进来。
“你这不符合国际公约。”屋里不知是谁说了句,宁奕立刻就被逗笑了:“有道理,是不是那个什么瓦条?谁说的,我记不住了,来帮我回忆一下。”
一阵吃力蠕动后,摞成一摞的倭人中举起了一条粗壮的手臂:“是,是我。”
“卧槽?真有不怕死的!”脸上的笑没了,衣服和背带扔在地上,宁奕咬牙切齿的越过人群直奔最里面的木头箱子:“尼玛的!还舔着脸跟我提条约,我刀呢!谁看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