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灭掉四大家让杨殿城心力憔悴,导致劳累过度,也许是春季是疾病多发季,比如流行性感冒就是春季流传比较广泛,导致杨殿城病倒了。
本来,林水央就在县城,居住在县衙后院,作为家眷陪着杨殿城一起生活。
可是杨殿城觉得林水央还要照顾孩子,孩子还小,抵抗力弱,让她照顾自己,搞不好连她带孩子一起染上病。
那时候麻烦就大了。
杨殿城就派人给余幼薇稍信,让她暂时放下手里的工作,到县城小住几日,让她来照顾自己的起居,等自己恢复健康,再让她回去。
当天,余幼薇就赶到县城,住进后院,负责起照顾杨殿城的整个事宜。
是她去找的吴半仙拿的药,也是她支起砂锅,将块块茎茎的草药熬成汤汁,端到床头,一勺一勺喂杨殿城喝下去。
杨殿城额头发热,她就把毛巾放在温水里弄湿,叠成小四方块,覆盖在杨殿城额头上,用毛巾的湿度给杨殿城物理降温,减轻杨殿城头疼的症状。
又是她出去买菜买肉,回来以后择菜和面,忙前忙后,把生的做成熟的,做成美味可口的饭菜,让一家人吃得舒服。
以目前杨殿城的实力,雇佣几个下人照顾自己的生活,绝对不成问题。
要知道,现在杨殿城每月收入二十万两银子。
雇几个老妈子才几个钱?
杨殿城不想雇人照顾自己,觉得有些人剥削人的嫌疑。自己口口声声宣扬人人平等,又怎么好意思坐享别人的劳动成果?
所以,家里的大小事情,都是杨殿城和林水央亲力亲为,能不让别人动手,就不让别人动手。
现在杨殿城病倒了,干不成活,只好将小妾余幼薇请过来,照顾自己一段时间。
在余幼薇精心照料下,也就两三天时间,杨殿城恢复了七八成,渐渐有好转的迹象。
余幼薇长舒一口气,好了就好啊,证明自己的努力没有白费。
杨殿城还没有完全恢复健康,所以也没有去当值,就躺在家里休息。
看到杨殿城精神头不错,余幼薇坐在杨殿城身边,陪他说话唠嗑,从生活上一直说到工作上。
余幼薇问杨殿城:“如果一个人工作能力很强,无论交给她什么任务,她都能准时完成,绝对不拖沓,称得上是一个好手。”
“可是,同样还是她,在生活上却邋遢得很,不是今天和这个吵架,就是明天和那个争吵,导致不少人打报告,说她的坏话,要求把她赶出棉纺厂。”
“你说,这样的一个矛盾体,我应该怎么办?”
杨殿城仔细想了想,笑起来,她说的这种人好像是《西游记》里的孙悟空啊!
论工作能力老孙绝对一流,逢山开路,遇水搭桥,降魔除妖,化斋问路,无所不能。
可是孙悟空情商特别低,不是骂二师兄呆子,就是揪他耳朵,导致他经常在师傅面前说孙悟空的坏话。
还是同样一个孙悟空,因为三打白骨精,得罪了木头人师傅,被赶出取经队伍。
明明是一流的工作能力,却是末流的生活水平。
杨殿城对余幼薇说:“这样的人是一块宝,用好了,她就是劳动模范,能节省你八成的精力。用不好了,她能把你的工作搞得一团糟!”
“用人要用他的优点,回避他的缺点。”
“生活中不可能有完美的人,如果将一个人的毛病放大,整个天下几乎没有可以用的人。”
“毕竟人无完人嘛!”
余幼薇似乎有所感悟,明白了一些道理。不过她又提出一个尖锐的问题,问道:“有一种人,你交代她什么事情,她都答应得好好的,向你保证一定完成。”
“可是一转眼,她又偷懒耍滑,找各种借口,为完不成任务开脱。”
“而且这种人嘴巴很甜,很会讨人喜欢,把你哄得一愣一愣的。”
“你说这种人,应该怎么办?”
杨殿城慢慢坐起来,把被褥盖在上半身上,拉近了与余幼薇的距离,语重心长地说:“这种人啊,是小人,也是聪明人。”
“哪一个团队里都有这样的人。”
“如果有可能,你回去以后,把这种人立刻清理出去,绝对不让她们留在棉纺厂。”
“这种人就是口蜜腹剑,阳奉阳违。”
“你在的时候,她干得很起劲。你一走,她又开始偷懒。”
“她干的是表面工作,故意让你看到她光鲜亮丽的一面,而她肮脏的一面,她绝对不会让你看到。”
“这种人的三观是扭曲的,歪斜的,你感化不了她,也不要想去挽救她。”
“只要发现这种人,第一时间就是把她赶走,越远越好。”
余幼薇点点头,问道:“不给她们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杨殿城说:“我们开的是棉纺厂,招的是能干的织工,不是大灾之年开粥棚,免费施舍粥饭。”
“我们要的是效率,而这种人最没效率。”
“赶走她一人,还可以招来两个人。大把大把的女人等着进棉纺厂谋一份工作,好养家糊口。”
“既然她干不好,为何不把这个工作机会让给别人,让干得更好的人去干呢?”
“好吧,夫君说得对,回去以后,我就把这种人清理出队伍。”余幼薇十分感激杨殿城对她的指点。
确实,她有点心肠软,下不去那个狠手,把她赶走。
现在杨殿城发了话,坚定了她的信心,必须赶走她,再招来更优秀的人干活。
杨殿城发现,工作时的余幼薇一脸认真严肃的表情,再加上她年轻漂亮的脸蛋,给人一种神圣的美,发光的美,美得不像话,好像天上下凡的小仙女。
所以,当余幼薇起身,帮杨殿城拿下盖在额头上的湿毛巾时,杨殿城动了感情,一把握住她的温暖小手,往怀里轻轻一带,就把她整个人抱在怀里。
她起初惊慌失措了一下,当明白过来是杨殿城抱着她,她的身体又软下来,像牛皮糖软化在杨殿城怀里。
与杨殿城结婚近两年了,杨殿城还没有与她有肌肤之亲,她还是完璧之身。
现在有了这个机会,她会反抗吗?求还求不来呢,怎么会拒绝?
杨殿城轻轻捧起她的光滑小脸,将嘴唇凑过去,吻在她的嘴唇上。
软软的,绵绵的,甜甜的,非常可口。
杨殿城感觉到她没有反抗,一双手就不老实了,上下其手,解开了她的衣服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