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会过后便去大理寺报到,女皇给我准备了很多惊喜啊。
粮草被劫案,蓟州贪官被杀案,赃银被劫案,都是硬骨头,这么久也没查出眉目来。
有陛下明旨,在查这些案子上倒没有人明面上给我使袢子。加班加点的查案,力所能及的做些事情。
查每个押运粮草的人,和家世背景人情往来,去过什么地方买过什么东西。事发前一个月和什么人来往过,有什么异常,倒真查出点东西来。
分了家,我独自开府。明面上母亲父亲与陈秋书住在老宅,不然陈秋书的官职住不得如此规格。
父亲自是要与我同住的,我如此出息成了母亲的骄傲,母亲当然更器重我了。我官居三品,宅子比老宅要大地段更好,景致更美。
举办了乔迁宴,母亲父亲岳母岳父杨伯父一家都来帮忙,宴会来了不少人,临时去酒楼定了好几桌饭菜。
有亲人招待宾客,涵儿也不会累着,只陪着说说即可。
我也与同僚们推杯换盏,上门是客,都该好好招待。
只是没想到三皇子姬慕寒带着陛下的赏赐来了,宴会又进入个小高潮,恭维声更甚。
请三皇子姬慕寒坐到主桌,酒过三巡,正寒暄着清砚焦急来报,涵儿不见了。
立刻组织所有护卫侍从地毯式搜索,姬慕寒也指使手下去帮忙。满场哗然,议论纷纷。
我高声道“陛下命我查粮草被劫案,蓟州贪官被杀赃银被劫案。现在查到点眉目,背后之人就坐不住了!
竟然劫持我怀孕的夫郎威胁我,显然是打错算盘了,千不该万不该动我的夫郎孩儿,我们不死不休!”
酒杯重重摔在桌上,刚想拂袖而去,姬慕寒贴身侍从跑来,说找到人了。
我急忙拽着他带路,旁边人紧随其后。涵儿被迷晕藏泔水桶中,还是宫中的侍从警觉见识多,不然这要是被带出去,那就是大海捞针了。
把涵儿抱起往秋涵院去,岳母忙让前来参加宴席的御医去诊治。
太医把脉后道“陈夫郎并无大碍,只是吸入少量迷药,休息下就好。你们要是不放心,下官就开点安胎药。”
“有劳太医了”看了平安一眼,平安递上个荷包。
宾客在亲朋好友的操持下,识趣的离去。
长辈们都陪着涵儿,我召集所有下人审问“你们可有看到可疑之人?主君到底是怎么出事的?他身边的人哪去了?提供线索本官重赏,如有欺瞒就送官以谋害主子论处!”
院子黑压压跪了一地,清砚说“回主母,主君是收到纸条才离开宴会的,主君让我端些热茶来。。。。。曾遇到过主母的大姐”
又一小丫鬟说“奴婢看主君身边没人想去侍候主君的,但主母的大姐让奴婢给她找个厢房歇着。。。”
点头让管事赏银,事情明了,家贼参与其中啊!
让管家拿了个带刺的长鞭,杀气凛然的带人抓陈秋书,姬慕寒的侍卫把人拖到我面前,二话不说就开抽。
这是我的地盘,她身边的人都被控制着,打到鲜血淋漓,惨叫声把母亲她们都引来了。
母亲惊叫一声,上前拦截问我为何。
“问你的大女儿,吃里扒外的东西!这是第二次,再有下一次,我就杀了她!”眼里杀气翻涌寸步不让,母亲也愣住了,呆呆的看着。
继续挥着鞭子,直到把人打晕,吩咐侍从把人扔出去!以后不许她再登门!
母亲是心情复杂,之前还埋怨我一家人太过计较,现在无比庆幸我坚持分家了,不然真就无法挽回了。
父亲自是气极,跟母亲好一顿闹,嚷嚷着重新分家,对陈秋书太过怜惜,陈秋书转头就害自己孙女,不能便宜了这祸害。
事情告一段落,姬慕寒还没走,只静静看我,我上前行礼“欠三皇子的人情也不怎样才能还了,总之多三皇子,今天招待不周望殿下见谅。”
姬慕寒眼里的情绪翻涌,仿佛有千言万语,但终究只淡淡点头离去。
指头绽开的梅花随风飘落,落至姬慕寒肩头,那冰雕玉琢的脸回头。清艳的梅花与清冷的红唇斗艳争妍,织金斗篷缀着的绒毛难掩其主人艳若桃李的容颜。
姬慕寒的美是张扬骄傲明艳充满攻击性的,身份又如此尊贵,屡屡相帮,实在不知该如何报答。
目送姬慕寒离去,转身回府。